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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精神一振,笑道:“那回去可以看了?”
“不行!”
“那我还是在这里看你,起码你现在肯笑,容儿,你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为什么单独对着我的时候你都不肯笑给我看?”秦越不满地道,又狠狠瞪了薛乘龙和齐正一眼,似是不愤严子容竟肯与他们谈笑风生,却不理自己。
严子容气得满面通红,骂道:“你还要不要脸?!”
“怎么了?我的脸不好看吗?”秦越吃了一惊,竟然顺手掏出一面小银镜照照,自言自语地道:“没问题啊,这不是很英俊潇洒吗?”他顾盼生姿,灿然一笑,当真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做派,只可惜面前这三人都不可思议地瞧着他,严子容脸色发黑,薛乘龙顾左右而言他,齐正闷头喝酒,不小心呛到了,拼命地咳嗽。
秦越收起镜子,笑容可掬地对严子容道:“容儿,不用担心,我的相貌绝对配得上你,咱们真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
严子容忍无可忍,挥掌击向秦越,秦越伸手一刁一抹,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他的力道,叹道:“容儿,你总是这么害羞。”嘴上轻薄,手上却丝毫不松,严子容数次进击都无法奏效,一时运气急了,岔了内息,剧烈地咳嗽起来,掌上无力,被秦越顺势抓住,放在嘴边亲了一吻,又扣住了他的肩膀,拉他倚在自己身上,柔声道:“别动,让我帮你顺顺气息。”他一手抚在严子容后心大穴,缓缓将内力送过去,助他平稳内息,另一手却巧妙地制住了严子容脉门,使他动弹不得。
严子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眼睛却恨恨地瞪着对面的两个人,薛乘龙与齐正早看得呆了,一时也忘了该做何反应。
薛乘龙见严子容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血色,身体也停止了颤抖,知道秦越果真在帮严子容疗伤,一时更不知该如何发付于他,假装没看到严子容的怒目而视,微笑道:“秦贤弟,你们这是……”
秦越笑嘻嘻地道:“没事,我们经常这样玩耍,容儿调皮得紧,受了很重的内伤,还爱乱发脾气,可怜他好得可就慢了。”一边说,一边爱怜地抚了抚严子容的头发,语气中颇含宠溺。
严子容心中一凛,暗道:糟糕,原来又上了他的当!他本是玲珑通透的人,立时静下了心,从秦越怀中挣脱出来,再不看他,向薛乘龙从容笑道:“小弟素有疯疾,一时昏溃,倒叫程兄见笑了。”
薛乘龙会意,只拣些没要紧的事来跟秦越闲话,严子容不再说话,垂了眼睛缓运内息,不多时已是心平气和,也不再刻意避着秦越的眼光,谈笑自如,却只当他如无物。
秦越也不生气,若无其事地给他斟酒夹菜,严子容心中懊恼,又不便发作,只得顺其自然。
吃罢了饭,严子容约薛乘龙和齐正到下处喝茶,秦越冷了脸道:“容儿,咱们回去还有正事,约些不相干的外人做什么。”说罢拉住了他的手。
严子容红了脸,用力甩脱他,气道:“谁跟你有正事?”
“咦,你内伤未愈,每日必须行功三次,我不陪你怎么行?”秦越理直气壮地道,伸手又拉了他手,这次却抓住了他脉门,使他无力再挣脱。
严子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恨地瞪着这无赖,一个字也说不出,秦越拉着他手臂轻摇,陪笑道:“走吧,别误了时辰,你难道不想早点好么?”自说自话,步子却已迈了出去,严子容身不由己地跟着他走,眼光中如欲喷出火来,又侧头狠狠瞪了薛乘龙和齐正一眼,怪他们见死不救,他心思灵敏,见二人易容,知他们不愿显露身份,是以并不揭破三人的关系。
齐正又吃惊又好笑,望着薛乘龙,以目光询问要不要帮严子容脱身,薛乘龙却微微摇了摇头,他见这秦越身手不凡,行止乖张,一时摸不透他的底细,不愿轻易出手,况且他冷眼旁观,见秦越虽是处处制着严子容,却又处处呵护,知他不会危害子容,这情形,倒像是……他轻轻勾起了嘴角,心中暗笑,不经意间却听到旁边有人讪笑道:“想不到这年轻人生得如此标致,竟是个兔儿相公,他那相好的倒是疼他得紧。”另几人也都嘻嘻哈哈地胡言乱语,颇为不堪,齐正皱紧了眉,欲待发作,却见薛乘龙负手踱出了店去,忙跟上去,心中正自郁闷,忽听背后哗啦一声,紧接着有人跳了起来,怒吼道:“谁?谁发暗器打了老子的酒壶?”
齐正略一回头,见刚才口出不逊那人身上淋淋漓漓的,正自暴跳如雷,同桌数人都张惶地跳起来,按住兵器左右张望,却找不到发射暗器之人,齐正暗暗一笑,知道薛家的袖里乾坤不是好相与的,薛乘龙只打碎了他的酒壶,实在是手下留情了!
出了酒楼,薛乘龙使个眼色,早有人缀着秦越和严子容下去了,齐正陪着他找到一家客栈随便住下,不到一柱香的功夫,手下回报,严子容和齐正宿在镇西一处院子,经打听却是借住的,户主姓何。
齐正终不放心,问道:“公子,你看那秦越是什么路数?他为什么要捉弄子容?”
薛乘龙一笑,道:“也不见得是捉弄。”
“嗯?”
“听他的话似乎是他救了子容,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应当好好谢他才是。”
“那倒是。”齐正赞同地点点头,如果严子容真的丧命在暗影手里,他们可要痛心死了。
“子容好象也在让着他,不然岂能容他如此胡闹。”薛乘龙这倒不是虚言,以严子容的手段,如果他真的恨秦越,绝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齐正想明白了这点,才放下心来。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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