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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芊芹逃避:“回头吧……回头再说。”
厉风双手扳着她的头,迫使她把头转向另一边,然后再转回来。“好了,你已经回头了,说吧。”
肖芊芹:“……”不带这么耍赖的。
她挣了挣,从他掌心里逃脱出来,抬脚就往厨房外走,转移话题:“你快点做饭吧,等填饱肚子再说。”
厉风双手抱臂,眯着眼睛看她,一副你逃得过初一也逃不过十五的表情,“行啊,等吃完饭我们再好好说,那个时候你别再找借口。”
厨房里的油渍声响起,肖芊芹在客厅里漫无目的地逛来逛去,最后脚步停在餐桌对面的大鱼缸前。
这鱼缸足有一米宽,虽说是鱼缸,里面养的却是只乌龟。
鱼缸里生态环境造得很完善,有假山,有鹅卵石,有水草和贝壳,那乌龟整天就趴在一块大石头上睡懒觉,无忧无虑。
这大概是这套房子里唯一有点生气的地方了,肖芊芹俯下身子凑近看,睁大眼睛观察那乌龟的一举一动。
她问过厉风干嘛要用这么豪华的鱼缸养乌龟,太浪费了,厉风的回答很简单粗暴:“不容易死。”
后来她才知道他也曾经尝试养过一些长得五彩斑斓、很漂亮的鱼,但也不知道是没找对方法,还是那些小鱼生命力都太脆弱,总之都没能陪伴他多久时间,还白伤心一场。
后来他就改养乌龟了,虽然长得丑了点,但每天下班回来后看到它安好无恙地趴在石头上睡觉,感觉日子也不就是那样,一晃一天就过去了,没必要纠结太多闹心的事。
肖芊芹正盯着那只不知活了多少岁的乌龟发着呆,背后突然有人大叫一声:“吃饭了!”
她再次被吓得娇躯一震,手指一松,手机就噗通一声掉进鱼缸里了。
她心叫不好,赶紧伸手去捞,然而为时已晚,手机已经进水遭殃了。
她忙不迭去拿纸巾擦水,再捣鼓了几下,感觉触屏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了。
气急败坏地转过身,睁大眼睛瞪着可恶的罪魁祸首,埋怨道:“你看你干的好事。”
厉风无辜道:“我只是叫你吃饭而已,怪我咯?”
“你不能小点声啊?吓死人了。”
“我嗓门一直就这么大啊。”
“……”
厉风搂着她的肩往餐桌边走,安慰道:“不就是个手机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放在那里,我明天帮你找人修。”
“万一修不好呢?”
“那就重新买一台咯。”他倒是说得轻松。
肖芊芹被按着肩在餐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一天之内被惊吓两次,还吓得不轻,她到现在还惊魂甫定,幸好没有影响食欲,她很给面子的吃了两大碗饭。
填饱肚子后,她跟厉风倒在沙发上,随便找了部电影看,继续享受悠闲的周末。
饱暖思淫欲,说得大概就是现在这个状况。那部电影太无聊,全程都是尿点,厉风便开始打起肖芊芹的主意来了。他将她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大腿上,她今天依旧穿着大摆裙子,铺在地上,他的手指轻松钻入,四处点火。“肖芊芹,昨晚你说的话我可都记得。”“嗯?我说了什么?”“你说不会再离开我。”“嗯。”“真的?”“嗯。”“那你不回德国了?”“不回了。”他将她身子放平,咬住她的唇,“那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肖芊芹的声音迟疑了一会儿,“……不太好。”“为什么?”她眨着眼睛:“给同事发现怎么办?”指腹隔着一层薄纱在最娇嫩的花蕊上轻轻刮擦按压,“你过来跟我一起住,我们可以每天都这样……”她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了,坚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小声说:“好”。手指撇开布料的阻挡,浅浅探入,突然转换了话题:“你喜欢我吗?”她咬着唇不吭声,他一节一节循序渐进,在深处停了下来,想起什么,又问:“你昨晚说陈言墨是你的弟弟,怎么回事?”她星眸微嗔,腮晕潮红:“能不能不现在说?”厉风态度强硬:“不行。”她只好努力地理了理思绪,从头至尾娓娓道来。她一边说他还在缓缓地拨弄,这个样子她怎么进行得下去,又哀声求他先别动,他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好,我不动了,你继续说。”她脑子这才清醒些,勉强忽略掉那里的异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讲了一遍。肖芊芹原本以为他会因为她跟华云裳之间的母女关系而震惊,然而她讲完之后却发现他在乎的根本不是这一点,“所以你嫁给陈言墨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是的。”他黑湛湛的眼眸里闪烁着炽热,“你不喜欢他吗?”肖芊芹瞪他一眼:“你说什么呢,他是我弟弟。”厉风笑了笑,“我以为你反悔了,变心了,背叛我。”“……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他声音加重:“你又不联系我,毫无消息地就跟别人结婚了,你知不知道我有一段时间恨死你了。”她亲吻他的鼻翼,声音比小鸟还温顺:“对不起”。衬衣被推高,雪白傲挺之处一览无余,他低头狠狠地咬,像是惩罚。他又让她自己握住,她的手可比他小多了,两只手握一边都握不全。厉风说:“你从来都没有郑重其事地向我表达过你的心意,叫我怎么安心?”说着,又低头咬一口,那两团还是那么软,像是棉花糖,形状因为他的牵扯而任意改变,啜一口仿佛能在嘴里化开。她不自觉地轻吟:“嗯……”“嗯什么嗯,我在问你话呢。”“嗯……”“我说你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我。”“嗯……”厉风摆脸色:“你再嗯一声试试看!”她满不情愿地开口:“我只是不说,你又不是不懂。”他暗骂:“你不说,我懂个屁!”两条手臂被抬高架在头顶,小腹被拉得平平坦坦,他一点一点地进入,又低声循循诱导:“喜欢这样吗?”“嗯……”“喜不喜欢?”“喜欢……”,他动作慢极了,可肖芊芹却觉得无比舒服,像是享受着最温柔的按摩,她舒坦得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喜欢我吗?”“嗯……”“喜不喜欢?”“喜欢……”“喜欢谁?”“……你。”,他每没入顶端一次,就要拿出来看看粉扑扑的地方因为他的填充而没来得及合闭的模样,然而过不了多久那里又再次合上,就像它的主人一样不胜娇羞,他反复琢磨,乐此不疲,又说:“至始至终都只喜欢我一个人吗?”“嗯……”“是不是?”“是……”“喜欢谁?”“你……”“说出来。”“你……”她纤长的脖颈往后仰着,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后背微微拱起,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活。他抱紧了她,“说完整的。”“……”摆动在悄无声息中加快了,“快……告诉我。”“快说呀。”“肖芊芹!”“告诉我,告诉我。”他的汗水一滴滴打在她的脸上,胸口,仿佛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她心里一圈圈扩散开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弥漫全身。她仰起头,长发流泻在沙发上,终于张开嘴,费力地喘息着,话语伴随着嘤咛声一起出来:“喜欢你,我喜欢你。”他锁住她双腕,一个大力地贯穿,好像要深深烙进她五脏六腑里,落在她发间的吻却是温柔如水,浓情蜜意,“我也喜欢你。”
晚上吃完饭后,他们手牵手下楼倒垃圾,顺便散散步。
肖芊芹双腿酸胀,走得慢。厉风则耐心地等着她,他一路上心情高涨,甚至还罕见地哼起了调子。
是首老歌,周杰伦的。
我轻轻的尝一口你说的爱我
还在回味你给过的温柔
我轻轻的尝一口这香浓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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