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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记得周唯璨总是提醒她不要用那个缺角的水杯喝水;记得周唯璨买了一大堆工具材料回来,自己动手做了墙壁的防水层;也记得周唯璨像逗猫似的逗她,说声音再大点就听不到床响了。
她是一个记性很好的人。
所以她什么都记得。
隔天一早,吃过早饭之后,云畔就拿出手机,准备订明天回国的机票。
阿约正照着镜子编麻花辫,不舍道:“这么快就要回去啊?本来还想留你多住几天呢,毕竟以后要见面也不容易了。”
云畔笑了笑:“以后你可以来中国玩。”
“好啊,”阿约兴冲冲地点头,“我一直很想去北京看看呢,听说那里可繁华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有。”
下午三点左右,阿约帮忙去学校接堂妹回家,云畔陪她一起出门。
中间依然有段山路,道路两侧偶尔会看到几只把脑袋靠在树枝上假寐的长颈鹿,窗外的世界与她擦肩而过,头顶就是海水般的湛蓝色天空,近得仿佛伸手就能抓住云。是高楼矗立的城市里不可能看见的风景。
那家小学位于莫希市周边的一个小镇上,半个小时后,他们抵达校门口。
褐红色泥土砌成的墙壁,一扇被凿出洞的黑色木板门,以及用红漆喷出来的“haipriaryschool”,共同组成了这所小学的面貌。
今天的最高气温有三十多度,抬起头看一眼都会被日光灼伤。
云畔的白色连衣裙外面罩着薄薄的防晒衫,戴着一顶宽宽大大的遮阳帽,跟着阿约走进校门。
学校里面的面积也很小,是正方形的平房结构,其中两面是教学楼,两面是教职工及学生宿舍。
他们现在应该正在上最后一节课,时不时能听到从不同的教室里传出来的读书声,看得出来,学生不少。
阿约拉着她在北面教学楼底下找了个阴凉的角落,一边擦汗一边小声说:“应该快下课了,我们在这等几分钟。”
云畔点点头,又听到她闲聊似的接着说,“我堂妹说,她们学校去年来了几个支教老师,很认真负责,对学生也很好,其中好像也有中国人呢。”
香蕉树开得茂盛,垂下来的叶片又长又厚,将灼灼烈日隔绝大半,却无法隔绝风里席卷的热浪。
云畔心不在焉地用手给自己扇风,并没听进去多少。
几分钟后,急促的下课铃声响起。
阿约拉着她穿过走廊,来到左手边最后一间教室。
教室里叽叽喳喳的,很吵,她们站在外头等,能够清楚听到里面杂乱的交谈声。
一门之隔的地方,云畔听到女孩正在用英语问:“周老师,我前几天在你送的那本书上看到了一个天文学定理,叫‘洛希极限’,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呀?”
那个熟悉的声音随即响起:“等你读高中了再问吧,现在用不着。”
同样的问题她也曾经问过。
那晚他们并肩坐在潮平山山顶看星星,她问了很多幼稚无聊的问题,他没有丝毫不耐烦,一一回答。
而在他回答完洛希极限的意思之后,云畔记得自己笑着靠在他怀里,没心没肺地说,我不怕被撕碎。
刹那间四面八方所有的风都朝着她的方向吹过来,刚才那些麻雀似的叫嚷声全部消失了,云畔耳朵里面嗡嗡作响,偶尔能够听到尖锐刺耳的杂音,呲啦、呲啦,像指甲划过黑板,让人浑身难受。她已经很久没有耳鸣过。
良久,云畔抬起头,透过半敞着的门,望向站在讲台边缘的那道身影。
周唯璨就侧身站在明与暗的分界线处,眉眼漆黑一片,投射出略显消沉的光影。
云畔无端想起许多年前,这人曾经打趣似的对她说过——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啊。
想到这里,她几乎有落荒而逃的冲动。
可惜还没来得及,就被阿约挽住手臂,边招手边说:“我堂妹出来啦,就在前面。”
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背着书包走出来,身上穿着用五颜六色的花布裁剪而成的长裙,还在和身后的人说话,笑容灿烂,白皙牙齿和深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阿约高声叫她的名字:“nya!”
女孩听到,立马抬头,笑得更加开怀。
而她身后的人也跟着走出教室。
洗得发白的灰色衬衫、牛仔裤、以及脚上一双普通的运动鞋,如果不是手指上沾着白色粉笔灰,他看起来和六年前那个抱着书走在颂南校园里的大学生并无分别。岁月对他是仁慈的。
刺眼的光线直射着他,将他的耳朵、发梢、下颌线,都映出透明的颜色。
云畔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耳廓内侧,那块突出的耳骨上,打着一枚小小的银钉。
自从重逢以来,这还是云畔第一次站在太阳底下,这么认真、细致地打量他。
或许是她看了实在太久,周唯璨忽然停下脚步,隔着几步路的距离转过身来,视线毫无偏移地看向她。
空气闷闷的,风也燥热不堪,汗顺着额头流进她眼皮里,有点刺痛,云畔顿时清醒过来,稍一低下头,遮阳帽的宽大帽檐便垂下来,将两人的视线彻底隔开。
nya正在缠着阿约撒娇,说的是本地话,她听不懂,于是安静地站在旁边。
视线向下垂着,她看不到周唯璨,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离开。
不知道聊到什么,阿约的声音倏然提高了好几度,换了英语热情地与谁攀谈,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感激溢美之词。
也就是这一刻,云畔意识到她是在和周唯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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