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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山的指尖在她底下作乱。寻着饱涨的骨朵,顺入前面的花蒂,便往里贴了上去。时而颤动,时而抽出,搅乱一池春水,只等那水珠乱跳翻出。
车行颠簸,时而夜风推开帘幔,莹莹月光透来,温芸跪坐在萧寒山身上,氤氲成晕,做轻纱薄幔,胸前光景只若青黛错行雾霭之间。
小娘酿的酒,后劲迷蒙着温芸的神志。直到他的两指径直钻入缝隙,由不得她喘息,撑开潜游,她愈要收缩,他撑得愈开。
穴在颤抖里溢出汩汩的水。他却慢条斯理接着几处,缓缓研磨在口外。
然她若不紧紧攀附,整个人便如水中浮萍不知何处去。头又只得埋在他的肩颈。稍稍往前,便能感知他的下处。然只要是碰到那处滚烫,她便也如受惊般往回退。
他的手总是浅尝辄止,引出了她穴的痒,又不肯深深进去。
他原是说这样的本钱。
叫她卡在云山之间,往上不得,往下不能。她难耐地呜咽。
他的中指却毫无预兆地深入,十指连心,再不能自控地划在他的官服上。连同脚趾尖也绷紧。
两番扣弄,未到兴处,便抽出。温芸等着那场酥麻遍体,迟了许久,她便连呼吸也滞了。
而后的潮水便无可抑制地喷涌而出。沉甸甸的雨。
她还记得在马车内,马车外是人声鼎沸,纵然一路陌生,也尚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小厮奴仆。
狠命咬着呻吟,却又泄露在唇齿。她的脸被蒸得如新妆的少女,胡乱抹了艳的胭脂。
他在她耳侧,“喘气。”
“温令眠。”
他的气息带着侵略性,拂过耳边的绒毛,便要她全身哆嗦着泻得彻底。
她直直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总归不能尖叫得出来。
还要得几分薄面子。
央了他,才把小厮都打开。温芸扶着车边下,腿软得往前倒。
手慌忙攥紧车边,另一处手肘却被萧寒山扶住。
她的眼被水浸润,只隔着蒙蒙的烟,瞧见他官服处洇着的水渍。哪怕是夜间,也瞧得一清二楚。
总归不是车舆上真的要了。
她看不得这个,转脸,觉得脸是更滚烫了些。从前叫知夏淘些闺房秘事的册子,左右不过新奇。
她从他身上下,本就是划过那处滚烫。风吹来,散开了那点酒气。
心里打着鼓。
他要去她那?还是把她带去哪。
只求相安无事时,她便是连问一句他于何处都是没有的。倘若白天来去的是死士,她无处知晓来龙去脉,唯有沉默自持。
她这样揣度着,手背擦过他的袖,刚刚咬出的口子受不得风,不免难禁地皱眉,慌忙把手藏进了自个儿袖中。
她瞧不清他的神色,只觉得身下黏腻,若要再来,也得先净身。他不言,她也只得低头寻着原先婚房的路去。 他两根手指就已引得她身下受不住。更遑论那根送进来。想少吃些苦头,她掂量着落了衣。
“夫君,容令眠先净身……”
她话音未落,萧寒山却掐住了她动作的手腕。
两指手背用力,硬是逼得伤口处渗出了血。
温芸看他。
他抚弄着她白皙的腕。
淡笑。
“把我想得坏入三分。”
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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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真的很坏。
譬如,要娶她他心中不过是过了一秒便答应的,但是还要吓令眠看折子。
本想教她凡事少隐忍,一报还一报,讲得好似被踩着底线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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