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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担心冯大爷会破门而入后,我惊魂稍定,到离门最远的床沿坐下,喘着粗气稳定情绪,拿起手机犹豫到底是报警还是给小区物业打电话。
这时,门外拍门声停止了,只听得冯大爷“嗬嗬”直叫的声音离门远去,似乎在电梯间现了新的目标。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一句怒骂声响起:“我擦!”然后传来一声重物击打肉体的声音。
我听得真切,这声音正是张正的,这回真是他回来了。赶紧打开出租屋的门,现张正手里拿着一根健身房里面短杠铃的钢芯,正慌张的扑进入户门。
门外电梯间的地上冯大爷正歪歪扭扭的往起爬,左侧脸颊新增了一片擦伤,锁骨被打的血肉模糊。
很显然张正用手里的钢棒,打在了冯大爷的脖颈之处,把对方击倒。看冯大爷还能站起身,显然这一棒并没有给他造成很重的伤害。
害怕冯大爷爬起来继续纠缠我们俩,我赶紧扑到入户大门边,没等冯大爷站起身来,就把门拉上反锁住,门口立刻又传来了冯大爷拍门声。
从张正手上接过钢棒,靠放在张正出租屋房间门边上,从猫眼向外望去,冯大爷对着门用力拍打,嘴里还是不住地嘶吼着。
这时张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汪挺你不要管他了,他变得了,变成会咬人的怪物了。”
我闻言大惊,转头问道:“张正,你说什么?什么咬人?还有,你怎么拿着一根铁棒回来了?”
“汪挺你不要急,听我从头讲。”张正仍然操着他的南陵市口音,但脸上已经没有了以往风流倜傥的神情,神色变得慌张惊惧。
“昨晚看完电影太晚,潘西(妹子)说要走,我想着走回来还要一公里,就没回来住了,趁热打铁带到潘西去了电影院旁边的如7酒店。”
我纳闷张正为什么不跟我讲咬人的事情,却在说跟妹子开房的事情,但看他情绪似乎有些急躁,便也没打断他,继续听他向下讲去。
张正接着说:“今天早上我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怪声给惊醒了,扭头一看,那个潘西直翻白眼,浑身抽搐,也不讲话,就喉咙管儿里面往外挤出一点儿声音。”
说到这里,张正脸上出现了惊恐的神色:“给我吓的不得了,赶紧抱着她一边摇她一边问她啊是生病了,现她身上烫的跟暖水袋一样。她也不答应我,抽了一阵就不动了,我仔细一看,吊的了,她……她咽气了!”
听到这里我也吓了一跳,开个房居然出人命了,但也没出言,继续听着张正讲述。
抓起床头柜上的一瓶矿泉水猛灌了几口,张正继续用颤抖的声音说:
“我当时吓得一比吊糟,什么心肺复苏人工呼吸都用上了,搞了有四五分钟,她也没得醒。所以我赶紧爬起来把衣服套上就拿手机打12o,心里面还在想这次吊的了,我没得对她干么事啊!”
“结果我电话刚拨了一个数,我现这个潘西一下头从沙滚下地了,然后扭曲着身体慢慢站了起来。我喊了她一声,她一下子把脸转了过来,我屎尼玛,表情真的是……吓死人啊,嘴里跟卡了痰一样的怪叫,眼睛瞪得大大的,满眼血红,朝我猛扑了过来抓着我就要咬我。”
说到这儿张正脸变得更难看了:“我挣脱她赶紧跑,跑到酒店健身区的时候,有一个男的跑出来了,跟这个潘西一起抓住我就咬。我当时想着可能是她男朋友来了,纠缠了一会,就随手抓起这个恐吓他们。”
指了指门口的杠铃钢芯,“但他们俩个吊人一点儿也不害怕,我……把他俩推在地上就跑回来了。”
说到这儿,张正叹了口气:“我慌的一比哎,顺手就把这个东西带出来了,然后一路就往回跑。在路上我还看有一个男的也是这状态,不过在马路对面,我没得理他,加快度跑回来了。冯老头是我看到这样的第四个了。没得办法,我刚才只有一棒子把他放倒了,我……他要咬我……我这啊算正当防卫啊?”
听着他的描述我懵了,原以为是冯大爷了什么病,看这样子好像还不是个案,现在冯大爷已经是张正见到的第四个。
我正思索间,见张正把外面的衣服全脱掉了,只穿着牛仔裤,重重向床上一躺。我现张正裸露胳膊上、手上破了好多地方,就安慰他说:
“我赶紧报警啊!刚才他也想咬我,我们这应该算正当防卫吧?没事,警察要抓你,兄弟我陪你一块蹲局子。我那儿还有点碘酒,给你消个毒,你看你身上都破成这吊样了。”
张正却对我摆摆手:“报不报警你自己看着办吧,擦药就算了,我一路冲刺回来的,现在累的一比吊糟,都有点脱力了,我先睡会你不用管我了”
看他这样,我只得说:“那行吧,你先睡一会,警察来了我喊你顺便再给你擦药!”张正嗯了一声,倒头就睡。
没把张正的门锁死,留了道缝,想着一会警察来录口供我方便直接进去喊他。
回到自己房间里,我就直接拨了警察局报警电话,但一直在占线。门外冯大爷还在不断拍门吼叫,邻居们估计也是怕惹事,没见有人出来。
翻了一下手机,新闻头条还是在说近期级流感大流行的事情。本地突新闻只是一些零星车祸、火灾的报道。朋友圈里也挺平静。
而自己所在的房产中介公司的内部交流群也挺平静,最后一条是经理昨天晚上转的一条鸡汤文“你的同龄人,正在抛弃你”。
打开窗户,外面还算安静,隐隐约约好像有几家传来吵闹声,我估计是又有家长在辅导功课。于是我安心了一点,把房间关上阻隔住一些冯大爷拍门的声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干等着。
过了五分钟,报警电话还是没打通,但楼上楼下、对面小区和离小区最近的街道上传来了一些惊恐的叫声。
我感到事情有点不对,于是推开窗,现从窗口唯一能看到的艺苑街上有些人在狂奔,似乎在相互追逐。
这时入户门外的拍击声也停止了,但电梯间声音却更加嘈杂,跑步声、物品落地声、几个人惊恐的叫声交织在一起。
从猫眼里看出去,门口冯大爷已不见踪影。听得门外声音似乎离出租屋入户门较远,所以我鼓起勇气,把入户门开了条缝,探出头去门向外看去。一看之下不由得又一次的惊呼出声。
走廊上靠北侧15o1、15o2号房门旁的走廊上乱哄哄的全是人。看起来都挺眼熟,都是那几间房里的业主或租户,也都身着平常的家居打扮。
但——
身穿吊带睡衣的15o1户女主人已经变为食人怪物,趴在自己倒地的老公身上,嘴巴一口口的撕扯他脖子上的筋肉。
而他们的儿子正被冯大爷牢牢抱在怀里,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断气,半边小脸都已经被啃的血肉模糊了。
15o2户群租房里的一个小青年拿着一个凳子,正用力砸向围在他身边的一人身上,那人正围着小青年“嗬、嗬”叫着要撕咬他,脚下还有一个人抱着青年的小腿拼命啃咬。
还有两个女孩从o2户冲出,狂奔着冲向安全门,尖叫着从逃生楼梯飞快的向楼下跑去,她俩身后,另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孩一边嘶吼着一边追着他们而去。
这时候,门对门o3户冯大爷家也晃出一个身影,向我们的入户门蹒跚而来。
我连忙向那人看去,从穿着上分辨,来人正是冯大爷的夫人程奶奶。
但程奶奶此刻已经变得异常恐怖——脖子上的筋肉已经快没有了,只剩一根血肉模糊的颈椎,拖着半根白花花的残破气管,顶着一颗歪着的脑袋,嘴巴已经不出声音了,血红的眼珠斜着瞪向我,朝我蹒跚而来。
大惊之下,我迅关上入户门并反锁上,快步走到张正的门口准备喊他起来告诉他外面的情况。
正准备将门向外拉开时,向外虚掩的门被里面一股大力推开,撞在我身上。
我向后一个趔趄,靠着走廊墙壁刚刚站定,这才恐怖的现,张正也变得和冯大爷一样,眼珠血红,面目狰狞。
现在他正张开血盆大口,嘴里出可怖的“嗬……嗬…”声响,从门中冲出,伸着双手向我迅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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