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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黑豹收拾好行李来到三号院,一直等到上午十点多,秃鹰还是赖在床上不起来,敲了半天的门也不开。黑豹急了,奋起一脚把他的房门踹开,秃鹰一下子从被窝里惊醒坐了起来。揉揉眼睛,见是黑豹,不由得恼怒道:“大清早的不让睡觉,干嘛呢?”
“看看都几点了,还大清早?”黑豹拉开了窗帘,灿烂的阳光一拥而入,照得房间里一片光明,照得秃鹰的光脑袋上更是明晃晃地刺眼。
“这么急吼吼的,有什么事吗?”秃鹰问。
“你他妈什么脑子?昨晚喝多了吧?什么事你忘了?”黑豹没好气地说,“带我去矿上!”
“哦,对对对!”秃鹰一拍自己的秃脑门,恍然大悟道,“昨晚确实是酒喝多了。”
“那就快走吧,都快中午了。”黑豹说着,就抓住秃鹰的胳膊把他拖下床。
“上个厕所,再洗把脸。”秃鹰挣脱了黑豹的手,匆匆忙忙地跑进卫生间里。过了一会儿出来了,对黑豹说,“吃点东西再走吧。”
“别磨蹭了,志海,去厨房里拿几个包子,让他在车上吃。”黑豹对刘志海说。
刘志海答应着出去了,秃鹰一边穿着鞋子衣服,一边无奈地抱怨道:“催催催,你就是一个催命鬼!迟点儿能怎么着?”
黑豹也不搭理他,一个人先出来到院子里,上了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刘志海也从厨房里跑出来,拎着一袋包子上了坐进驾驶室里,随手把包子往后面座位上一扔,问黑豹道:“豹哥,就我们仨去吗?”
“是啊,你还想要谁去?”黑豹说。
“不是,我就是随口一说。”刘志海嘿嘿尬笑了两声,动了车子。
秃鹰也上了车,和黑豹两人都坐在后排上。他在座位上大口地吃着包子,那吃相很难看,还不停吧唧着嘴,黑豹厌恶地皱了皱眉,屁股往车门边挪了挪。
车行到半路,秃鹰的包子也吃完了,他把吃过包子的油手隔着驾驶座椅靠背在刘志海的肩膀上擦了擦。刘志海也不敢说话,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身子。秃鹰嘿嘿坏笑道:“志海,你这衣服还蛮吸油的嘛。”
“你他妈真是坏透了!”黑豹忍不住骂道。
秃鹰倒不以为意,转头又对黑豹说:“豹子,我有一件事一直没机会问你,你说你当初应该判的年数比我少吧,怎么还比我晚出来一年呢?”
“你减刑了,我没减。”黑豹淡淡地说。
“减刑不是很容易吗,你怎么没减呢?”秃鹰颇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着,“跟管教干部处好关系,让家里人在外面活动活动,这不难吧?”
“对你来说容易,但对我难,你知道我的臭脾气的。”黑豹说,他显然想早点结束这个话题,所以就干脆和盘托出,“我在农场打架了,还是管教干部的关系户,就这么简单!”
“打个架不正常的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后认错、弥补不就完了?”秃鹰却不依不饶,继续追问道。
“就是我说的这么回事,别说了!”黑豹沉声喝道。秃鹰看到黑豹的黑脸这时候更黑了,知道他已经不耐烦,而且极可能怒了,便不敢再说话。
车子约开了一个小时便到了鸡鸣山矿,林锋、林海两人带着几个兄弟在大门已经等候多时,见车子停稳后,林海跨步上前拉开了车门。
“你们两小狗屌在这里过得快活吧?”秃鹰一下车就拍着林海的肩膀问候道。
“快活,快活,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林海笑嘻嘻地说。
“你呢?林锋。”秃鹰又问。
“我就是觉得无聊得很,其他还可以吧。”林锋说。自从上次水鬼在他被动的手下成了死鬼,那一道血光和水鬼垂死的脸留在他的记忆里久久挥之不去,一连做了几天的噩梦之后,他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心理变得无比强大,似乎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心生恐惧的了。他变得残忍和冷血,口中有时候说出的话让他最为亲近的林海听了都不寒而栗。
秃鹰让林锋、林海领着小兄弟们齐齐地站立一排,然后挨个地给黑豹介绍。黑豹心不在焉地看了看,名字一个也没记住。接着秃鹰、林锋两人领着黑豹在矿区到处转了转,让他熟悉一下环境。转了一圈后,他们来到矿工宿舍。黑豹看到这个用红砖砌就的低矮的简易工棚就问道:“这里到了夏天会很热吧?”
“还好啦,这些矿工都皮实得很,抗热。”林锋回答道。
秃鹰带着他们准备去下一个地方,黑豹却走了进去,秃鹰等人也只好跟了进来。十几个轮休的矿工正坐在床边玩扑克牌,见到他们进来,都一起把手中的牌扔了,下了床站立那儿。黑豹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那些矿工道:“你们在这儿能住得惯吃得惯吗?”
“吃得好,住得好。”那些矿工看看林锋,然后表情木讷,参差不齐地回答。
黑豹又在工棚里看了看便转身出来,秃鹰走在后面,回头对那些矿工说:“我要走了,这是新来的老大,你们以后就叫他豹爷。”
在工棚不远处有一间独立的小屋子引起了黑豹的注意,那间屋子不大,门锁紧闭,门口一张竹椅上坐着一个小伙子,看样子是看守这间屋子的。黑豹回头问林锋道:“这间屋子为什么锁着,门口还有人把守?”
“关着一个想逃跑的矿工。”林锋回答道。
“走,打开看看。”黑豹说着,大步走了过去。
林锋紧跟上前,让看守把门打开,三个人走了进去。屋子里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黑豹不由得捂住了鼻子。屋子里的陈设简陋到了极致,靠着墙边一堆稻草平铺着,大约是给被人员睡觉用的。旁边的一副木架上吊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子,他的双手被绳索捆绑着,双脚勉强能着地,头耷拉在胸前,头蓬乱。他的脚边有一条沾满了血的藤条,上面的血迹都已干透,已经有些黑了。
黑豹眼中看着这一切,心中对林锋充满了恶感。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这么年轻秀气的小伙子怎么会这么心狠手辣,几乎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在他看来,胖虎、秃鹰这样的恶人就是毁掉这个年轻人的罪魁祸,而在秃鹰看来,林锋是他亲手调教,一手培养起来的有为青年,是他的得意之作。
“对于一个工人,你怎么能下得去这么狠的手?”黑豹强压着怒火对林锋说,“赶紧把他放下来,送医院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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