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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镇天之神有自知之明,约架不找姓叶的和姓赵的,挑了一个姓狂的。
当然了,姓狂的也不是啥善茬,霸道永恒一开,同阶的太宇,都能给打爆了。
............。
夜深人静,虚妄河畔风景颇佳,连花花草草都成双成对。
天庭圣主极有兴致,正握着一根鱼竿,坐那悠闲的钓鱼。
鱼,是没有的,倒是一缕缕迷人的女子香,在河畔飘来飘去。
定眼一瞧,正是天庭女帝,她该是倦了,竟歪在叶辰的肩头睡着了。
如此好风光,做个美梦是合情合理的,睡梦中的她,就笑的柔情似水。
“要不,咱换个地儿睡吧!”叶辰打了个哈欠。
“如此便好。”女帝不知是醒了,还是梦呓,在喃喃轻语。
..............。
噗通!
这个夜,大楚第十皇一个没想开...跳河了。
这,是他第二次入虚妄河,随波涛飘向了远方。
往后许多年,都不见他人影,众神心知肚明,那小子在悟道,欲在虚妄河中,寻出那么破入永恒境的路,或许,他真能走出,毕竟,他头顶了一轮太阳。
...........。
晨曦的忘古城,也蒙着一层祥和的外衣。
街上,人影熙攘,走哪都能听闻吆喝与叫卖。
赵云就换了一身行囊,敛去了光辉,如个红尘过客,缓缓走过。
城,还是当年的那座城,可来来往往的人影,却很好的演绎了何为物是人非。
还是街道拐角,他终是撞见一个故人。
是柳如月,一身素衣,身侧还跟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
“早啊!”柳如月轻语一笑。
“你的孩子?”赵云也笑了笑。
“孤儿,山林里捡的。”柳如月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脑袋。
孩子嘛!有些认生,躲在柳如月身后,拽着其衣角,只敢偷偷看。
赵云则讪讪一笑,提着酒壶,渐行渐远,得亏他不是当年那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这若柳如月生个娃,说啥也得堵在校门口揍一顿。
“娘亲,他是谁啊?”小家伙问道。
“一个故人。”柳如月笑的有些恍惚。
很多很多年前,一场偷梁换柱的婚礼,她错过了一个人。
很多很多年后,许有遗憾,但因果的路,再不如来时那般。
.............。
赵云再现身,已是一片幽静的树林,林中有那么三两间竹房。
他来时,正见一男子,坐在树下刻木雕,周身,无一人陪伴。
那是阴月王,他房屋的下面,便是当年的阴月王冢,还有一个名为紫苓的守墓人。
墓已不在,守墓人也走了很多年,此刻,多半正与九幽邪君,游戏人间。
赵云未叨扰,如风一般走过,去了大夏的东南边关。
而今天下太平,并无战火,那座雄伟的城关,已然荒废,只三三两两的人影,结伴跑来游玩,一路都在讲述一个古老的传说:很多年前,这里曾有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将军,曾率领大夏赤焰军,一次又一次的打退敌国入侵。
她名楚岚,赵云还记得她身披战袍的模样,英姿飒爽。
城关依旧在,却是没了赤焰军,也没了那个驰骋疆场的赤焰女帅。
她还活着,只不过走了一遭轮回的劫,以另一种身份,活在一个遥远的国度。
“楚岚。”赵云一声低语,又映着月光,缓缓转身。
走时,他曾伸手探向虚无,自过去时空,抓来了一物。
是一块玉,名为紫玉,那年,他便是握着紫玉入的天宗。
.............。
井,说白了就是一个坑。
在坑上建房子,一般人干不出。
偏偏,幽兰就是这么干的,纵过无尽岁月,她记忆最深之地,还是这口井,那年那月那一夜,曾有一个名唤赵云的人,便是在此,把她从地狱拉回了人间。
“夜里尿尿,不怕掉坑里吗?”赵云如个质检的老干部,扒着地板往下瞅。
“摔死了才好。”幽兰斜了一眼,特别爱看赵云那半张脸庞,依如当年那般,让人难以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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