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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诚手掌宽大,掌心炽热,单纯贴在腰眼上都特别舒服,谢茉忍不住发出舒缓的喟叹。
前世谢茉在生理期时都会在腹部贴上暖宝宝,或者抱一个暖水袋,用温度疏解酸麻不适。
可如今,既没有暖宝宝,也没暖水袋,好在还有卫明诚这样一个人型恒温大暖炉,谢茉享受完全身按摩后,毫不客气拉过卫明诚的手摁在她腰腹上。
黑夜最容易滋生暧昧。
过了一阵儿,卫明诚反侧过身,探出另一只手掌住谢茉单薄肩背,俯身亲上去。
谢茉配合地伸出手环住卫明诚脖颈,跟一只无尾熊似的,挂在卫明诚身上,玩闹一般,牙齿不轻不重地撕咬啃摩卫明诚薄唇,一下连一下,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玩闹也变了味道,暧昧氤氲,两人越贴越紧,直至严丝合缝。
他滚烫粗糙的手掌或急或缓地揉摸着她的腰腹。
渐渐地,不满足于此,开始一点点上移……
“……停手。”谢茉挣脱卫明诚的唇舌,把他上窜的手从胸口揭下来摁到腹部。
谢茉眼见低垂,指腹轻轻摩挲摁揉着卫明诚后颈,月华穿窗而入,洒下一地霜白,借着这素白月光,谢茉充血红润的嘴唇,水光潋滟的眼眸,潮湿抱团的鬓发,显露无疑,偏她还撩起一丝笑,气息不匀地断续推据:“不要了……为你能睡个好觉。”
谢茉无意识地伸出一小节红舌,缓缓舔了舔酥麻的唇瓣,而后抵上卫明诚鼻尖,笑睨着他。
眼波流转间,掠过狡黠灵动的碎光。
卫明诚沉沉“嗯”了一声,却仍是一下一下啃吻她耳侧。
谢茉手指向前划来,在卫明诚鼓凸的锁骨上流连片刻,又一路往下,在胸腔处感受到他血脉贲张的力度,和血液沸腾的热度。
忽然,大腿被重重顶住。
谢茉霎时凝住。
其实,谢茉不是不可以用其他法子帮卫明诚纾解,她虽没实践过,但理论知识丰富,可她不能。
这是个谈“性”色变的时代,根本没有像样的“性”教育,人们婚前对“性”的认知相当贫瘠。
她曾看过一则发生在这个年代的荒谬故事,故事主角是一对夫妻,两人成婚三四年没有孩子,去医院检查两人身体也没毛病,一年过去了,妻子还是没怀孕,婆家闹着离婚,女方母亲不甘心,问起夫妻床事,这才闹清楚原来夫妻俩一直入错了道……
所以,在这样一个大环境背景下,她表现出现一副深谙此道的模样,很突兀,也很诡异。
很难解释,也很难说清楚。
谢茉不敢再撩老虎须,收回手,眼睛一弯,浅笑盈盈道:“我要睡了。”
说罢,立马翻了个身,背对着卫明诚。
窸窸窣窣一阵响动,卫明诚从后紧紧圈住她。
然后,他低头咬谢茉后颈。
左右嗅闻,啃咬。
谢茉干脆又拉过他手搁在肚皮上,软声求助:“肚子不舒服,你给我揉揉。”
太舒服了。
整个人被温暖包裹,小腹的不适也被揉散。
谢茉长吁口气。
慢慢地,她合起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
窗外晨光熹微,天空是透澈的乌蓝,月亮滑至天边,身影变淡。
谢茉眼皮颤动,意识逐渐清醒。
背后贴着一道恒温热源,男性荷尔蒙味道肆无忌惮把她裹紧。
肚子暖融融的,很舒服,反应了一会儿,谢茉才意识到,是卫明诚的体温。
脑子停摆了一下,谢茉转脸朝后看。
她动作有点大,卫明诚立刻醒了,目光对视的瞬间,谢茉愕然发现,她竟未有一丝尴尬和局促,莞儿一笑,自然而然扭身,在卫明诚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卫明诚亦收紧手臂,把她搂了回去,然后在她后颈亲了亲。
“要再睡会吗?”晨起,他的声线低哑,莫名性感。
谢茉偏了偏头,躲开咬上她耳廓的温热吐息:“嗯,就起了。待会咱们要一起去食堂的。”
卫明诚低笑,用力抱了抱她,然后利索地翻身下床。
又过了十来分钟,谢茉才慢吞吞翻身起床,换好衣服跨出堂屋,去厕所换好纸,出来时便见卫明诚提着烧水壶,正朝水盆倒热水。
卫明诚探手拭了拭盆里水,对谢茉说:“水已经给你兑温了。”
谢茉笑着踱步到卫明诚跟前,倏尔踮起脚尖,和他视线平齐,近在咫尺地对视两秒,嫣然一笑:“谢~谢~”
语调上扬,显然极为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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