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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什麼急。」梁牧也這才伸手,幫他從後面把身上的黑色帽衫掀起來,像是把他抱在懷裡。
池羽終於硬氣一回,反過來問他:「你不著急?」
欲望在這一刻升騰而起,他反過來把池羽按在牆上。然後一抬手,也脫掉自己那層乾衣,露出結實有力的肌肉。屬於攀登者的手臂,每一個小肌肉群都很發達。這條胳膊征服過無數條線路,有名的,沒名的,石頭的,冰川的。如今大材小用,他蜷曲著手臂,牢牢按著池羽的左手腕,吻他。
池羽和他一樣赤裸著上半身,他們胸膛緊緊貼著,梁牧也分神往下看的時候發現,他倆面對面,鎖骨的疤痕正好鏡像般重合。他右邊,池羽左邊。
嘴唇親吻嘴唇,疤痕找到疤痕。
他便上手,握住池羽的肩膀,撫摸他的那個疤痕,又往下移,到他的胸口,腰間,然後滑進他褲子裡。對方的身體健美而有力量,和他肖想的一模一樣,甚至更加致命。
池羽不記得他們在玄關吻了多久,好像吻到斷片,衣服褲子都脫了一地。分開的時候,他單手撐著膝蓋喘著氣,像滑了兩個雙黑似的,腿也有點發軟。他抬眼看梁牧也的表情,發現他也差不多。那雙形狀很完美的嘴唇被自己描繪過形狀,而他也呼吸急促,就吐出三個字。
「去洗澡。」
梁牧也又拉著他走進了浴室,左翻右翻,最後目光放在了一個白色垃圾袋上。他想幫池羽用手把吊巾解下來,卻看到他用嘴叼著,已經解下來了。
也是,不過是骨裂而已,這種程度的傷對他來說肯定不陌生。
他把白色垃圾袋套在池羽的右胳膊上面,就當是簡陋的防水裝置,又推著他走進雨簾。
後面的吻,就整個變了味兒。沒了急促,沒了勝負,全是占有,從頭到腳的占有。
梁牧也把他按在牆上,手放在腰間,很執著地吻他,另外一隻手伸到下面,握住兩個人硬得發疼的性器,但也不著急動,就這樣握著。
熱水潑下來,池羽的臉瞬間紅了。他想起自己現在一半是人一半是白色垃圾袋,也不知道對方看上了自己哪兒,他自己都覺得滑稽。現在無法集中精力投入的,到變成了他。
梁牧也以為是哪裡不合適,把手拿開,就問:「水太燙了?太涼了?」
池羽又搖頭。
「你哪兒難受?胳膊疼?」
還是搖頭。他胳膊早就不疼了,兩片維柯丁還在他雪服外套里放著。氫可酮緩釋,當然比不上性。
梁牧也這才笑了一下,說:「你倒是說話。」
池羽不說話。梁牧也轉過身去拿浴液,塗了他全身,又拿過來淋浴噴頭,從他頭頂澆下來。
他借了浴液的潤滑,握住兩個人的性器慢慢上下擼動。池羽的呼吸短促,他也想上手,可他只有一隻手能用,而那隻手的手腕仍被釘在牆上。
熱水順著梁牧也的頭頂臉頰往下流,匯成小溪,匯成涓流,流進名為欲望的大海。他們陷入一種默契的律動,池羽頂動腰腹,隨著他的節奏。也放任他的手滑到脊背凹陷處,掐著他臀瓣。
良久之後,他把手移開,池羽終於是開口:「別……」
梁牧也低頭,一雙眼睛就看著他,耐心等著後文。長相上面,他隨韓知夏,眼頭很圓潤飽滿,看著特溫柔,眼尾又是往上挑的,顯得傲氣。
池羽卻說:「別停。」他倒是挺誠實。
「等出去的,」那個人轉身關水,留了個肌理分明的寬厚脊背給他,「我怕進水。我不知道你,我反正控制不住。」
他這句話說的池羽臉頰發燙。
擦淨身體,躺在床上那一刻,梁牧也的手換成了吻,順著他鼻尖嘴唇吻到脖頸間,池羽本來已經很受不了,可下一秒他竟然又上來,吻他左邊耳垂。他雙耳聽覺不平衡,平時大部分時候都依靠左耳在聽,所以左耳的神經格外敏感,一碰就紅。梁牧也似乎也發現了這個秘密,不但吻,還扯他銀色小耳環,用牙咬,用嘴吸吮,弄得他耳朵整個紅透。
從耳朵,到脖頸,到臉。他膚色白,現在紅得明顯。
池羽受不了了,化被動為主動,就翻了個身把梁牧也給壓到下去。然後他抬腿橫跨在他身上,赤身裸體,只用左手,像他剛剛在浴室那樣,把兩個人的性器貼在一起。
梁牧也抬頭一看這景象,頓時失語,渾身上下的血都往一個地方流。
他確實有類型,以往的對象無一例外都是漂亮精緻的人,在他身下規規矩矩扮演一些乖巧角色。而那些性愛千篇一律,大抵因為他也在演,演一個對自己生命有全部掌控的人。獲得的是除了快感,還有至高權力。
可如今不一樣。池羽的腿非常有力量,用力的時候都看得出肌肉隆起的形狀。那畢竟是能駕馭百公里時的一雙腿。現在,這雙腿繃緊了,正夾住自己的胯骨。而他那雙手,粗糙乾裂,掌心有薄繭的手,把迷你螺絲刀攥在指間玩耍的手,正握著他硬挺的那個部位上下擼動。
他只覺得性器硬得發疼。他開口道:「用點力,別怕。」
池羽就低頭專心動,弄了一會兒,卻又不耐煩了:「不公平。」
「什麼不公平?」梁牧也被他摸得要炸,看他想主動,自己哪怕手指頭扳著床架忍著也把主動權讓給他,可這臨陣磨槍,他居然還提什麼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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