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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志扬和侯廷魁都是第一次来到卢晓清家做客。
两个人心怀忐忑跟着她进了家门,只见屋里的家具和装饰素净淡雅,毫无媚俗的奢华之风。另外空气中隐约还有一丝淡淡的馨香,嗅入鼻中让人心神安静怡然自得。
卢晓清家是八十年代的老式单元房,虽然是三室户但却没有客厅,只能选择面积最大的主卧兼做接待客人的功能。
耿志扬等人来到南向的主卧,但见两男一女正坐在沙上笑容满面地欢迎他们俩的到来。其中一对中年男女估计是卢晓清的父母,而另一个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家伙居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曹凯旋!
“爸妈,这俩是我同学耿志扬和侯廷魁!”卢晓清忙给双方介绍道:“这是我爸妈!”
耿志扬乖巧招呼道:“叔叔阿姨,过年好!”
“哎!过年好!”卢晓清的父亲卢洪波和母亲李秀兰见这个小伙子身材高大面相俊朗,举手投足间有一种稳重儒雅之气,不由得产生了几分好感。
众人落座之后,李秀兰看了眼跟前三个朝气蓬勃的小伙,心知他们之所以今天来拜年,全都是为了巴结自家闺女,忍不住询问道:“你们俩现在都上班了吧?在哪个单位呀?”
耿志扬淡淡一笑道:“阿姨,我在氮肥厂,他在油漆厂。我们都是大学生,毕业后分到了市里的企业。”
听到氮肥厂和油漆厂的字眼,李秀兰脸色微变。但当听见他们俩都是大学生,她的脸上又恢复了刚才亲切的笑容。
曹凯旋认得侯廷魁,却不认识耿志扬,不禁感觉奇怪道:“你是几班的?我怎么不记得见过你?”
耿志扬笑着解释道:“我是卢晓清的小学同学,不是三中的学生。”
“哦,小学同学?”曹凯旋心中暗骂:“小学同学还来凑什么热闹?莫非是侯廷魁这小子对卢晓清起了坏心,拉这家伙来壮势?”
曹凯旋虽然只有个函授大专的学历,但靠着父母的荫庇成了高大上的市外贸公司职员。虽然是一般职工,但市外贸公司的名头却要比氮肥厂和油漆厂要好听得多,所以他才觉得高人一等,正眼也瞧不起身在生产企业的耿志扬和侯廷魁。
卢晓清抱打不平道:“爸妈,耿志扬在一中上的高中,考上了咱们省工业大学的本科。”
“是吗?”安海市第一中学是当地水平最高的学府,每年只招五个班两百人左右,因此市区学生能考进去的都不是泛泛之辈。
卢洪波道:“你们一中丁云霄老师还教课吗?”
“丁老师啊?”耿志扬忙道:“还教课呢!他是我们的语文老师,也是我们的级部主任。”
“哦?老丁还混上了级部主任。”卢洪波笑道:“我跟他是中学同学,老伙计了!”
耿志扬也笑道:“丁老师是个性情中人,上课的时候常给我们朗诵诗歌。他的语文讲得非常生动,我们最喜欢上他的课。”
曹凯旋见耿志扬竟然得到了卢洪波的认可,心中嫉恨突起,转头冲侯廷魁道:“侯廷魁,听说你们油漆厂不出工资来了,是真的吧?”
大过年的见了面,不说点好听的话却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侯廷魁脸色微微一沉,正琢磨着该怎么回答时,却听他接着又道:“氮肥厂听说也不大行了,现在的企业都不好干啊!”
当着女同学家人的面争风吃醋相互诘难,如此小儿科的幼稚病耿志扬哪里会犯?他只是淡淡地付之一笑,并没有把曹凯旋的风凉话当回子事。
侯廷魁见耿志扬沉得住气,于是明智地同样保持了缄默。
曹凯旋见他们俩没有吱声,以为是被自己压了一头,于是甩开大嘴巴胡说八道起来:“我们外贸公司今年把业务开拓到了欧米多个国家,把咱们市大批的土特产品推销到国际市场……”
耿志扬见他吹得没了边,冷笑一声道:“是吗?那去年你们公司被外商空手套白狼骗了一百多万的事是不是真的?”
去年,安海市外贸公司由于轻信天竺国一家外商的承诺,被对方以极小的成本轻轻松松骗走了价值一百多万元的毛纺产品,给市毛纺厂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虽然此等影响不好的事件不为外人所知,但耿志扬却是了解的一清二楚,此时说出来无异于给曹凯旋狠狠地抽了个大嘴巴。
“啊,这个……”曹凯旋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好。
耿志扬趁势追击道:“据我所知,你们公司这两年牵头搞成的交易没赚几个钱不说,赔的钱倒不少。我看呢,你们公司干脆改成外赔公司得了!”
两世为人的耿志扬拥有三十年的工作经验。当年干项目时,他跟业主、安装公司、土建公司、设备供货商和技术方等形形色色的人不知道吵过多少次架。因此真斗起嘴来,年轻气傲的曹凯旋且是他的对手?
曹凯旋被他说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终于忍不住道:“你们氮肥厂新上的那套二手硝酸设备就是我们公司介绍来的。要不是我们公司帮你们厂介绍门路搞来这套设备,你们厂早就倒闭了,根本挺不到现在。”
“得了吧!”耿志扬哼了一声道:“这套二手硝酸设备是通过省进出口公司买回来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我们没关系了?”曹凯旋一急,不小心把真话说了出来:“你们田厂长跟我们公司以前的孙成鑫经理是铁哥们。这个项目就是他们俩一起搞起来的。要不然就你们那小厂,上哪儿知道消息弄钱去?”
闻听此言,耿志扬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田连营能搞来国外的二手硝酸设备,还能轻松地从银行搞到外币贷款,原来是分管工业的现任副市长孙成鑫等人在暗中鼎力支持。
话一出口,曹凯旋才觉察到自己失语,赶忙分辩道:“我只是听说的,刚才的话算不得数,你们千万不要出去乱说。”
耿志扬只觉好笑,暗自寻思道:“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是不可能了。像你这般的大嘴巴,早晚会给自己招来祸患。”
曹凯旋情知自己说错了话,惴惴不安之余再也待不下去,没多会儿功夫便惶惶然起身告辞离去。
他一走,卢洪波皱着眉头费解道:“外贸公司就是把咱这里的东西卖给外国人。价格合适就卖,价格不合适就不卖,怎么会赔钱呢?我想不明白!”
耿志扬笑道:“卢叔,这个事很简单,我用大白话解释一遍你们就明白了。”
他随即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把国际贸易骗子常用的伎俩一一分析后讲了出来。在他抑扬顿挫绘声绘色的叙述中,卢洪波夫妇不知不觉间听了进去,随着真相的一步步揭露不时出感慨和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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