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穿的意外都是很好脱下的服饰,水洗牛仔外套没扣,一拉就顺着手臂滑到了地上,里面是件很有弹性的修身灰色背心,勒出圆润的胸型和窄瘦的细腰;裤子虽然是紧身牛仔裤,不过她的腿很细,而且她穿着应该是裤腰太大的原因,皮带束得很紧,所以只要一解开皮带扣,就很轻松了。
我把于藤的皮带从裤腰上抽下来后没像其他衣服一样丢在一边,而是抬手就戴在了她的脖子上,在她没反应过来时骤然拉紧。
“呃…!”她惨呼一声,停止了和我的吻。
我往后退了几步,用力拽着皮带的尾巴使于藤身体止不住地向我前倾,我又续上了那个吻,强势地告诉她这个吻在我没准许之前,不能就着她的意思终止。
我的另一只手从她的锁骨处缓缓往下游走,在胸那里狠狠地揉了几把,等心满意足后才继续向下,伸进内裤里后不禁一愣,“怎么湿成这样了…?”
我转念一想,嗤笑道,“是不是从我跟你说过那些话后就…”我话还没说完,手就被于藤动腰顶胯在下面摩擦起来。
她扶着我的背舔了舔我的耳朵,舌尖的一点冰凉沁得我清醒了一些,指尖在我肩胛骨上乱画着,那动情的声音伴着微弱的呻吟有些哑,“嗯…哼…姐姐,放进去吧…我要受不了了。”
我把皮带收得更紧了,克制着动容的情绪,“…于藤,别告诉我你起情来…对谁都这么骚。”
“没有…嗯…只对姐姐这样…嗯…太喜欢姐姐了…” “这里不方便,先去床上再说…”
我早就觉得于藤像只大型犬了。
尤其是当她扑向我,紧紧抓住我不放时,我总有种被她压制着的不安,仿佛我的主动地位遭受到了她的巨大威胁。我绝不能忍受这种感觉。
在我晃晃悠悠牵着于藤项上的皮带,把她带进我房间里后她便迫不及待把我推到床上欺上身来,被她的气味侵袭浸染着,快有些晕厥。
“姐姐,用力肏我…或者羞辱我,折磨我,给我痛苦好不好,绝不要对我心慈手软…”
她又吻上了我的嘴在我身上乱动,我却没有要迎合她的意思,咬了她一口后就从她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反制她坐在她的跨上,掐住她的胸边咬她的乳尖边说:“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你自己也不害臊?于藤,我怎么没早现你从骨子里就带着贱?”
“对不起…姐姐生气的话,就请尽情对着我泄吧。”
肏人真的是一项技术活,在我习惯了被别人肏的情况下,这更辛苦了。
既要照顾对方的情绪,又要保持手腕的动慢快均衡;为了显得不那么单调让人失去兴趣乃至痛苦,还要分心寻找对方的敏感点。而且我在和于藤做爱时,对比和符椋做爱的感受真的很不一样。
在一段性爱里,一旦你习惯了索取或给予的那一方,沉溺在被爱或施爱里,就很难改变。因为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
符椋是个很会享受的人,我不自觉地在她的引导下习惯成为她的给予者;而我和于藤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个极端,我最为被动,她最为主动,让我潜意识里觉得她就是该服务我的人。现在我成为了给予她的那方,心里总有点对自己过意不去。
而于藤恰好还是个更难伺候的主儿,要我暴力地对待她,在她身上留下些什么深刻的痕迹。
即使我一开始是因为生气才那么做的,但她也该适可而止一点吧。在我把她的屁股和脸都扇肿了后她反而更兴奋了,根本不再跟我做第一次那样的伪装,乞求我再对她狠一点。
喝醉的我本身就有些乏力,经历过她的几次高潮后,更是玩得整个人虚脱了。
在我觉得我就快晕倒时,她终于满足了,给了我一个热烈的拥抱。
“姐姐…当我把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你后…你还会爱我吗?”
我听不清她的话,脑子也很乱,随意敷衍她:“…再说吧。”
她安静了一阵,也没再说话了。
睡前,我先一步上床侧卧着,后脚于藤便抱住了我,将头颅亲昵地埋在我的背上,仿佛是我们一贯的姿势。我们的头交织在一起,她的长些我的短些,本来是是很好认的,不过我突然就分不清了。
两种不同的味道融合后散着更加迷人的香味,让本就意志力薄弱的我选择沉迷下去,思考也慢了下来,同样的想要时间也过得再慢一点。
突然间,我问道:“会唱歌吗?”
“会,”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姐姐想听我唱歌吗?”
我没拒绝,转过身后埋到她的胸前,哼哼唧唧地:“嗯,唱吧。随便唱一。”
于藤轻笑了一下,缓缓地对我唱起英文歌来:
“come hisper soft1y,
come eep me off my feet,
go ahead fu1fi11 my dreams,
But tread through my fragi1e heart gent1y,
I’m so in 1ove ith you…”
她的音色很好,轻柔而悠扬,透过我的背脊传入心间,令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宁静和愉悦。那是我第一次听于藤唱歌,才知道她唱歌原来也那么好听。 我没怎么思考歌词的深意,即使已隐约猜到她想用歌词来跟我偷偷表白,希望能再借我的口提出她想听的东西,可惜的是我并不愿遂她的意。
末了,在我猜到她会问我觉得她唱得如何之前,我认真地说,“以后多唱给我听听吧。”
我那时真以为自己就因为那么点小事会吃于藤的醋,然后猝不及防现自己对她可能也有类似的情感了。
实则这只是我摄入了对自身过量的酒精后,亢奋的多巴胺分子们编下的美妙谎言。不,并不美妙,而是可笑。彻底清醒过来后,就像那天于藤跟我详细地讲她和程颐然的事一样,毫无波澜,觉得我可能是疯了才会吃醋。
唯独我能确定的是,酒精真的是个罪恶滔天的家伙,我想。我总是会不自觉地成为它的囚徒,对它又爱又恨。
我对于藤的爱真像道伪命题,自以为就要非她不可了,可再想想符椋,想想那迷醉的吻,那恐怕才是我真正的爱吧。
不要对于藤太过在意,也不再要给于藤任何我“爱”她的错觉,这才是我该做的事情。于藤为我唱了那歌后,我的动容也只是假象。
而肉体的缠绵对于我们本就破碎不堪的关系来说,显然一直都不是至关重要的。抛开一切来谈,我和于藤之间,最多算是个长期炮友罢了。我乐意她也愿意,这样下去就挺好的,不要再有别的想法了。
但事情总是事与愿违的。
小剧场:
好消息:姐姐吃醋了
坏消息:演的
阿藤:I’m 1ike TT, just 1ike TT
魔僧妖道,巅峰对决惊天一役,逆转华夏QQ群194388o2o竞月贻香...
重生上古洪荒,却不料与仙道玄门无缘,为求长生,只好修那八百旁门之道洪荒之佛门弟子—新书布,希望大家去收藏捧场—丹田自种留年药,玄谷长生续命芝。世上漫忙兼漫走,不知求己更求谁。只身形影,开创家族,只为在这个世界留下属于他黄昭明的故事。(家族流毒点稍改希望大家可以多看几章哈!)广陵仙家...
简介关于军嫂又娇又勇,军官老公用命宠随军空间虐渣爽文知青异能者姜灵穿成年代文里的病弱女配。后妈想将她嫁给老男人换彩礼?亲爹想让她替人顶包下乡换前程?姜灵捂着胸口倒地,转头将全家搬空,麻溜下乡。红星大队来了两个俏知青。一个身娇体弱,走三步喘两下,看着就不是干活的。一个身强体健,看着就是干活的一把好手。村里人议论找对象不要只看脸,病病歪歪的绝对不能要。姜灵赞同的点头,可不,沾着她能随时倒地不起。不等姜灵咸鱼开摆,村里最出息的军官回来了。军官妈叮嘱儿子,村里新来俩知青,勤快精神那个看着有福气,适合当老婆。另一个病歪歪走三步咳两声,躲远点。隔天军官在后山目睹漂亮女知青三拳打死一头野猪。军官心噗通噗通跳的厉害嗯,勤快精神,的确有福。至于走三步咳两声那个,随军生活苦,坚决不能娶。等定亲的时候,军官妈傻眼了,对象和她想的那个不一样啊?姜灵笑眯眯直接改口妈。军官妈捂住胸口完了,被攻陷了。听说谢景临探亲回来多了个小媳妇,听说谢景临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晚后悔。谢景临从不在人前谈论自己妻子,不少人暗暗摇头看来谣言石锤了。当谢景临牵着一个白到光,漂亮到叫人挪不开眼的小姑娘回来时,所有人傻眼了。众人泪奔谣言误我。...
作品简介...
前世,白漫雪眼盲心瞎,殚精竭虑扶持宫晟宇登上皇位。谁知他登上皇位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虽将她册封为了皇后,却又封了一个位高权重的云贵妃来掣肘她。又在背后推波助澜,坐看她们斗个你死我活。结果孩子却成了他巩固皇位的牺牲品。白漫雪失望透顶,幸好早就顿悟,做了玉石俱焚的打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才是最后的赢家?最终,云贵妃儿女惨死,重生嫁战神前夫悔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