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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浦
前面想起了高轮,其实我在芝浦这块地方,也有难忘的回忆。
这事距今已经超过二十年了,当时芝浦还是块烟花地,许多艺伎与采花客都在这儿偷偷找乐子。
那儿有一间名叫芝滨馆的餐厅兼旅馆。令我怀念不已的,是在此进行的《第二次新思潮》编辑会议。
《第二次新思潮》的同好有谷崎润一郎、和辻哲郎、后藤末雄、大贯晶川、木村庄太等,另外还有友情客串、如今已是精神医学权威的杉田直树。
木村庄太的家兄是芝滨馆的老板,庄太便从中斡旋,借了一个房间不时举行编辑会议。我只负责打杂,不过,在那正面便能眺望海岸的大房间里,闲来无事下我也给过编辑两三次意见。
过世的大贯与木村庄太是藤村党,时常到藤村位于代地的宅邸拜访他。后藤是荷风党,喜欢致敬永井的小说。和辻计划写出日本的《安娜·卡列尼娜》。谷崎则不崇拜任何先进,始终孤独走着自己的路。
我陪写的情欲短篇小说《反古》惹了祸,《第二次新思潮》第一号甫出刊就遭到禁卖。
我的名字也在编辑群里。当时我住在下涩谷,被传唤到了新宿的警察局。
“你好,这小说似乎有点煽情啊。”
一名年轻的法学士局长对我说道,要我写悔过书。原本我以为这样就能息事宁人,不料他们竟拿悔过书当证据起诉。结果,不但杂志遭没收,同好间当时经济最宽裕的木村还付了罚金。
我为这群年轻人——话是这么说,但我与他们的年纪其实相差无几——帮期刊处理杂务,附上一篇不写也无妨、仅仅是陪写的小说,竟搞得大家鸡犬不宁,如今都还觉得对不起他们。
我记得内田鲁庵老师在读卖新闻还是哪家报纸上,还针对那部短篇小说的内容把我痛骂了一顿。
最近我去了一趟久违的芝浦,对第一海埔新生地变得如此辽阔大吃一惊。对以前那片浅滩成了壮观的码头瞠目结舌。对建筑物全是仓库,丝毫没有餐厅与旅馆的影子目瞪口呆。
唯有在大海另一头的滨离宫黑松,一点都没变。
我一望见那黑松,立刻想起了《第二次新思潮》创刊号被禁,真是个莫名其妙的联想。
森元町
麻布的森元是个好像没特色又似乎有特色的地方。
那里正好是天文台底下的洼地,从饭仓四丁目的停留场穿过细长蜿蜒的小径就能抵达。以前这里似乎有过小规模的剧场,从芝公园的山上还能见到剧场的旗帜。
我住在那里的时候,曾见过小妾、女演员、旧剧的旦角住在这儿。不知是否是我多心,感觉在这儿筑巢的全是不愿见光的人。
但我并没有不愿见光,住这里主要是因为走路就能抵达庆应义塾。每周我都会过一次古川桥,登上纲町的高台,踱下坡道,从后门走进三田的教室。我的孩子们还小,就送他们到芝公园的幼儿园就读。
由于市村座聘我当顾问,我几乎每天都得从这里前往下谷的二长町。又因为菊五郎住在芝公园,所以我曾到他家拜访过两三次。第六代菊五郎是个健谈好客的人,总是将客人留到很晚不让人离开。但因为我住得近,所以也不怎么顾虑。第六代在公园的宅邸令我最印象深刻的,是偌大的厨房地板下,储藏了好多瓶气泡水。第六代菊五郎很会喝威士忌。
麻布有一间叫作更科的著名荞麦面店,就位于森元街道的尽头。左团次自先代以来,总会在十二月三十一日率领同门子弟到这里吃荞麦面,这是他们的师门传统。某年除夕,我还邀请过高岛屋顺道到我位在森元的家中一聚。
森元的家与高轮的鬼屋不同,虽然小得鼻子都会碰到墙壁,不过日照充足,周围又宁静,住起来比想象中舒适。当时我已添了第三个孩子,然而三个孩子却都相继病倒。
我在外头被电话唤回,一路不知飙了多少车。如今一提起森元,我还是最先想起孩子们的病容。那时我时常照顾排排睡在一块儿苦苦呻吟的三个孩子,彻夜无眠。
家门前有户水井,据说这井不吉利,有人便找了一名来自根岸、会看风水的老染匠来端详一番。
“这叫寡妇家屋,必须立刻搬走。”
老者冷不防地说。
“寡妇家屋是指……”
妻子问道。
“就是守寡,一家老小都会丧命。”
那可不得了,于是我们赶在第三个孩子还因流感卧病在床时,请风水老师指导,于四谷找起房子,终于在坂町发现一栋不错的屋子。将昏睡的孩子用棉被卷起来直接抱上车后,举家便搬了过去。
孩子的病自那天起就好转了。
当然,这肯定是凑巧。但从那以后,妻子便笃信风水。
可是对于长期四处租屋的我而言,风水还真不方便。
龙土会
在麻布的另一个回忆,就是龙土轩了。这是一间古意盎然的小西餐厅,位于麻布第一连队区前。我的前辈们曾在这儿聚会,取名龙土会。
常跟在国木田独步、岛崎藤村、柳田国男、田山花袋、中泽临川、蒲原有明等前辈后头的武林繁雄(无想庵)等人以及我,也经常参加龙土会。
我猜最早发现龙土轩的,应该是旧白马会的人。因为和田英作与冈田三郎助等人,早就是这家店的常客。老板的法国料理艺据说是向外国人学的,自从巴黎归国的洋派画家们一吃成主顾后,店里便高朋满座。
龙土会这个集会,在当时的文坛拥有非常庞大的势力。当然,当时的文坛有分派系,像是早稻田派、赤门派、文学界派、砚友社派等等。但龙土会却包容了所有党派,会里大家平起平坐,每个派都有人欣然前来。于是长谷川天溪来了,川上眉山来了,小栗风叶来了,德田秋声来了,生田葵山来了,诗人来了,小说家来了,评论家来了,画家也来了。
像我这样的晚辈也能参与这个盛会,令我感到万分的感激与光荣。
龙土轩的老板是个蓄着八字胡、极有品位的男人,耳朵有些重听。老板娘在赤坂的八百勘帮佣打扫,一年到头梳着丸髻。
这家店对于料理极其讲究,在龙土会时期甚至有些走火入魔。红叶山人过世后,菜单里多了一道“红叶山人白骨”,把大家给吓坏了。这是用鹿之类的骨髓做成的,上头插着玩具似的小塔牌代替牙签。
在龙土会,大伙黄汤下肚后,时常辩论不说,有时还会吵起来。我也被一名会员塞过酒瓶,要我灌温厚的柳田几杯。当时我们彼此之间都没什么顾忌,不论是作品还是生活,都是有话直说。现代已经没有那样的风气了。
最后,连后辈阵营都醉成一片,还冒出了这样的脏话:“唉,小内山,我瞧你这小子到藤村面前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真是个窝囊废。”
里头最振振有词的,就是国木田独步了。他总是口沫横飞地将旧文学痛骂一通。那带刺的挖苦,如今都还留在我耳底。
现在的龙土轩在上一代夫妻过世后,由忠厚老实的养子继承经营。当时我们写完扔掉的信纸,也被好好地保存了下来。
写着大大的古今独步,下面署名国北生的,是国木田独步酒后的神来一笔。在自己的画像上补上鬼一般的角,属名毒哺生的也是他。画了电车的草图,底下写着AnEngineer的是中泽临川。画了女学生的脸,下头附注“崇拜女学生”的又是谁呢?最近我见到久违的这些,当真是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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