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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神机妙算(第1页)

神机妙算

贺子孚是个儒生,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考取功名,可偏偏事与愿违,如今都二十五岁了,竟连个秀才都没考上。

他整天埋头苦读,没有心思顾及农耕,地里的草长得比庄稼还高,收成可想而知。家中一贫如洗,他连自己都养不活,更没钱娶妻生子,每天形影相吊与书为伴。

这天晚上,他和往常一样,随便吃了点东西准备早点休息,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说什么都睡不着。黑暗中,传出一声长叹,贺子孚伸手在枕边摸索半天,掏出一个火镰,接着点燃了油灯。

整整一个晚上,屋子里灯火通明,油灯破天荒的从三更亮到五更。平时为了省钱,贺子孚晚上从来不舍得点灯,今天却一反常态,看上去确实有些古怪。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书桌旁,看着忽明忽暗的灯光陷入沉思,直到油枯灯灭,这才缓过神儿来。此时此刻,天已经放亮,他双手拍打着酸疼的后背缓缓地站起身来。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来得痛快,想我贺子孚都二十多岁了,竟然连顿像样的饱饭都没吃上,今天就好好的饱餐一顿,绝不能当个饿死鬼”,他一边着牢骚,一边朝米缸走去。

不一会儿,厨房里冒出阵阵浓烟,把贺子孚熏得蒙头转向,根本睁不开眼睛。屋里屋外没有一个像样的家伙事儿,就连烟筒都被鸟筑了巢,只要一做饭,屋里就开始冒浓烟。

贺子孚憋着一肚子火,做好饭菜饱餐一顿,门都没锁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家。邻居三娘子出门抱柴火,正好跟他走个碰面。

平时,街坊邻居见了面,彼此都会热情地打招呼。今日三娘子主动跟他搭话,贺子孚魂不守舍,根本没有听见,竟然头也不抬地走开了。

“真是个书呆子,难怪没人愿意嫁给他!”三娘子热脸贴上冷屁股,心里有点不高兴,一边抱柴火,一边指责贺子孚。

正在这时,牛二媳妇儿拎着水桶打此路过,见三娘子抱着柴火自言自语,笑着上前搭讪:“大白天中邪了不成,你一个人嘟嘟囔囔说啥呢?”

“哎,没什么!刚才我跟贺子孚打招呼,他理都不理就走开了,真是个怪人”,三娘子怨气未消,言语中透露着一丝不满。

牛二媳妇儿长得伶牙俐齿,平时最爱对别人评头论足,看着贺子孚离去的背影,故意扯着嗓子嚷嚷道:“像他这种人一辈子都没出息,活着简直就是浪费粮食,倒不如死了好!”

贺子孚似乎意识到有人在嘲笑他,犹豫了一下,又大步流星地走开了。对于别人的冷嘲热讽,贺子孚早已习以为常,在左邻右舍眼里,他就是个异类。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贺子孚出现在村东头的危桥上,桥下河水湍急,川流不息,如若稍有不慎跌落下去,恐怕尸骨无存。

他低头朝桥下看了一眼,慢慢地闭上了双眼,身体缓缓前倾,打算一死了之。正在这危急时刻,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贺子孚猛然睁开双眼,只见身旁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青衣男子,他身形消瘦,双眉紧蹙,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

贺子孚很有礼貌的道了一声谢,请求男子松开手,让他去死。男子摇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好死不如赖活着,人这一辈子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万万不可拿生命当儿戏”。

贺子孚听罢,为之一动,忍不住哭出声来。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位小兄弟一定是遇到了难处,不妨说出来听听”。

贺子孚只顾着抽泣,没有立刻回话,青衣男子沉思片刻,继续劝道:“身体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想想家中的父母和妻儿,你若死了又怎么对得起他们?”

贺子孚闻言,哭的声音更大了。原来,他自幼父母双亡,是姑母省吃俭用把他养大成人。姑父生性凉薄,为此没少跟妻子吵架。

贺子孚从小寄人篱下,受尽姑父和几个表兄弟的奚落,只有从姑母那里才能感受到血脉亲情。十二岁那年,姑母为了他跟丈夫大吵一架,贺子孚不想当拖油瓶,毅然决然的回了自己家。

父母留下三间土坯房,收拾一下倒也可以遮风挡雨。年幼的贺子孚一个人独居,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有时还莫名的感到害怕。

姑母放心不下这个侄儿,隔三岔五就给他送些吃的穿的,生怕孩子缺衣少食。贺子孚暗自誓,等他长大了一定好好的孝敬姑母。

离家不远的地方有个私塾,贺子孚经常从那路过,看到同龄的孩子坐在屋里读书识字,心里羡慕极了。有时,他趁先生不注意,还躲在一旁偷听。

先生十分同情他的遭遇,愿意免费教他识字。贺子孚心里乐开了花,听先生说读书可以使人明智,还能当官报效国家,他立志奋读书,可偏偏不是块儿读书的料。

如今三十多岁了,他还一事无成,这才有了轻生之念。青衣男子听完贺子孚的一番哭诉,感同身受,人生从来不会一帆风顺,他又何尝不是呢?

“东方不亮西方亮,好男儿应志在四方。小兄弟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虽然命中注定没有官运,却是大富大贵之相。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免费帮你算上一卦”,青衣男子一脸真诚,问起他的生辰八字。

贺子孚仔细打量着眼前之人,这才注意到男子左手握着一个布幌子,上面写着四个字“问卜算卦”。原来,青衣男子是个算命先生。

出于礼貌,贺子孚不好意思拒绝他的一番好意,半信半疑地报上自己的生辰八字。算命先生说他财运亨通,福自天来。

他还告诉贺子孚,西北方向是财位,只要大胆的迈出这一步,便可逆天改命,财源滚滚来。听完算命先生的一席话,贺子孚心中又燃起希望,想到疼爱他的姑母,下定决心要出去闯荡一番。

算命先生见他已经回心转意,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随即从怀里掏出仅有的几个铜板,执意要送给贺子孚,让他带在路上当盘缠。

命运无情,人间有爱。几个铜板看似微不足道,却让贺子孚感受到世间的温暖。他拱手致谢,随即满怀感激地离开了。

正在这时,有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子从身后拍了拍算命先生的肩膀,一脸嘲讽的说道:“既然世成兄弟算卦如此灵验,何不给自己算上一卦,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大财?”

说话的男子名叫孟江,跟周世成同住在一个村子里,两家离得不算远,彼此知根知底。他之所以对周世成的话不屑一顾,皆是事出有因。

周世成年轻时当过剃头匠,干了没几年,又跟着齐瓦匠学手艺,好容易学得一手瓦匠活,经师傅同意打算自立门户,结果盖房子的时候不小心摔折了腿。

他在床上躺了大半年,闲来无事又研究起易经八卦,等到身体康复后,却落下终身残疾,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再也没能恢复如初。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因为腿脚不便,周世成再也不能干瓦匠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精神不振,还常常唉声叹气,感慨命运不公。

为了养家糊口,他又拜袁公为师,潜心学习算卦看相。虽然他已经学有所成,可是村里人都不相信他所说的话,在大家眼里他依然是那个摔瘸了腿的泥瓦匠。

从那以后,周世成就去街上摆摊儿,帮别人算卦看相。刚开始,他没有什么名气,找他算卦的人寥寥无几,一天下来也赚不到几个银子。

孟江知道他的底细,故而冷嘲热讽,打心眼里看不起他。周世成没有与之争辩,微微一笑,朝城里走去。

贺子孚回到家后,脑子里不断地回忆着周世成所说的话。既然西北方向是财位,何不去京城碰碰运气?想到这里,他打定主意收拾行李,准备次日即刻启程。

他一路舟车劳顿,十日后抵达京城,看着街上鳞次栉比的店铺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无比激动,决定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他初来乍到,身无分文,眼下只能先找份差事填饱肚子再说。

贺子孚心高气傲,觉得自己读了几年书,要想谋份差事定是信手拈来,于是顺着街上的铺子挨个打听,谁知却一无所获。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贺子孚备受打击,为了填饱肚子,只能沿街乞讨。一连数日,他白天要饭,晚上就睡在一处久无人居的破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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