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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自己的事情得自己来。”风铃儿听到这句话,浆糊般的脑子根本想不明白,直到手心里积了一小汪水,才记起面团缺水的事。
“哈…哈…”风铃儿的手指很细,摸不到更深的地方,自慰的羞耻感更是让她每一处神经都更加敏感,花径不住的流着水,湿滑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周或绕着风铃儿的手指按在她的指腹上,呼吸吹在她的耳廓:“铃儿,摸到了吗,什么感觉?”
风铃儿下巴微抬,细白的脖颈被周或抚住,涎水从紧咬着的唇边滴落,半眯的眼角被逼出点点泪水:“…感觉?唔!嗯~很…嗯,舒服…”
“还有吗?”
周或的手指退了出去,只留下风铃儿的指尖在里面进出,层层迭迭的媚肉骤然收紧,蠕动着吞吃细细的指根。
风铃儿低声喘息,声音颤抖道:“还…很紧…嗯,很热,滑滑的…”真的很紧,紧到她一根手指都被裹得动弹不得,很难想象男人的那根东西是怎么进去的。
周或满意了,他奖励似的按住上方的花核,点弹拨掐,刺激的风铃儿连连尖叫,花穴里的手指不自觉增加到两根,随着动作的加快,风铃儿的声音越来越高:“师兄!师兄!我快…我快了!啊…师兄!”
肉壁紧紧咬着手指,潺潺的春水喷涌而出,喷得周或手上都是,风铃儿的手脱力的垂在一旁,双颊潮红,平复着呼吸。
周或暗暗挑眉,笑着将手上残留的淫液抹在面团上,风铃儿惊得瞪大了眼睛,连忙拦着周或,奈何已经抹了上去。
风铃儿可惜的看着晶亮亮的白团子:“太浪费了。”她还以为周或是开玩笑,没想到他来真的。
周或看着满地的淫液,狠狠点头:“确实是浪费了。”
风铃儿很明显的听出他俩说的不是一个东西,顺着周或的视线看向地面,随即脸红红的训斥:“我说的是面啊!都脏了这还怎么吃啊!”
“嗯?”周或状似疑惑,实则满眼的温雅笑意,“怎么不能?”他执起风铃儿满是淫液的手亲了两口:“师妹的水儿是甜的,都省得放糖了。”
风铃儿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看看周或,又低头看看面团,再看看周或,表情一言难尽:“师兄,你玩的真埋汰。”
“……”
“我怕是疯了,才和你调情。”
周或把风铃儿两只手按在案台上:“揉面。”
“这月饼我可不吃啊。”眼看周或去一旁拌馅料,风铃儿连忙大声喊道。正在洗枣的周或失手捏碎了一手的枣肉,冷冷道:“我吃。”
风铃儿笑嘻嘻的舀了两瓢水加进面里,手上忙活着,眼角余光偷偷看向脸色冷峻的师兄,眼神慢悠悠的下移落在周或支起来的小帐篷上,笑得不怀好意。
【哎呀,生气了?】
风铃儿扔下已经完全不能看的‘非牛顿流体’,从周或的胳膊底下钻进去,小手搭在他的腰带上慢慢摩挲:“师兄,水加多了。”
声音娇滴滴的,微凉的小手灵活钻进周或的腰间系带,握住周或昂扬的欲望,上下撸动:“怎么办呀。”渐弱的尾音带着勾人的媚意。
奈何周或毫不领情,他按住风铃儿的肩推开她:“水多了就加面。”
风铃儿连忙拉住周或,哀戚的哼哼:“师兄~”她眼尾的春意搔得心痒,轻飘飘的语调给人无限的遐想,一举一动都是彻骨的风情。
面对这般尤物,大概也只有铁人才能无动于衷,很不巧,周或就是那个铁人,他一想到刚刚风铃儿煞风景的话,就怄的想吐血。
“师妹,不可白日宣淫。”周或还是冷淡的拒绝,风铃儿充耳不闻上前一步贴近周或,炙热的昂起不容忽视地顶在她的小腹。
【他倒是惯会拿她的话堵她】风铃儿暗道:【这嘴比那孽根都硬。】
当然她其实不介意哄一哄自己的男人,更何况她被周或勾起了欲念,细细的手指哪能满足,现在有个‘现成的’,她很乐意‘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风铃儿一口咬在周或的胸前,耳边听见他的闷哼,小手隐晦的将裙摆下湿透的亵裤解下踢到一旁。
她摸进周或的衣服里,安抚似的揉着弹性很好的胸肌,上面有着浅浅的牙印,风铃儿的手就在牙印旁转圈。
另一只手顺着腹肌滑到叁角区,握住精神抖擞的阳具,媚眼如丝道:“师兄说什么呢,我只是在取‘面’啊。”
柔软的指腹在顶端轻点,拉出黏腻的长丝,掌心虚握将清液涂满整个柱身,指尖下的纹理,沟壑甚至是凸起的血管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形状,风铃儿咽了咽口水,腿心处一口一口的吐着爱液。
因着身高问题,风铃儿一只手搂过周或的脖颈,左腿腿弯搭在周或的手臂上,握着柱身的手扶着它,娇嫩的花瓣去寻男人的阳具,滚烫的温度烫得风铃儿腿软,只觉得自己也要热得化成一滩水了。
风铃儿身子下压,闷哼着吞吃进去,周或还是冷冷的样子,声音暗哑:“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都要插进去了,还不算淫?
风铃儿吃的艰难,她实在怕疼,人娇气的很,每次都是先用手指开穴,才肯乖乖吃进去,今个她用的自己手指,周或那根东西又不小,风铃儿眼睛充斥了盈盈泪光,被撑得难受,委委屈屈的:“面要和水的啊,你说的嘛。”
周或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盯着她看,但是撑着风铃儿的力道是一点没松,还隐隐收紧,风铃儿也从不担心他会放手,因为从一开始周或就不是诚心想推开她。
假正经,真闷骚。
风铃儿吃了一半就不敢再动了,里面被撑得太开,总觉得强行进去会很疼,想着出来一点再吞进去慢慢来。
但是她此时脚尖绷得很直,根本吐不出来,既上不去又下不来,就像是被周或钉在原地,风铃儿站的脚酸,哼唧唧的小声哭道:“师兄,进不去了,帮我。”
她哭得柔弱娇美,雨打琵笆般的凄美,鼻尖哭得泛红,周或极爱她这幅模样,尤其是被入的受不了,哭得上不来气的时候,媚态与脆弱并现,占有欲和摧毁欲共在,他恨不得就和她一起死在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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