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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心中正烦闷,到了拐角处,又冷不丁撞上一个人,他还未说话,对方便忙不迭地说道:“竟是西门大官人。”
撞的人是王婆,附近出了名的媒婆,也会见风使舵,见他有钱有势,对他极为亲切,又知晓他家中没有妻子,总想帮他做媒。
这次也不例外,还没说上几句,王婆又开始打探他的私事,问他从哪来到哪去,向他介绍这附近还未嫁娶的姑娘。
西门庆听得不耐烦,如果换作往常,他只当是耳旁风刮过,当是没听见也就罢了,今日却因为武大郎的缘故感到非常烦闷,腹中窝了一阵子邪火没处发,偏巧这个王婆撞到了枪头上。
“你要与我做媒?”西门庆面带三分笑,看向王婆。
王婆还以为机会来了,忙不迭的点头,正要展示一下自己的人脉,再跟他介绍一下附近的姑娘,刚一张嘴,西门庆却伸手扯他的衣裳,并且说道:“既然你要与我做媒,我看你就不错,不如你自己来吧?哪里还用他人?”
他有意羞辱王婆,扯开了王婆的衣裳,又扒掉了王婆的裤子,本来是想让王婆丢个大脸,结果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在王婆双腿之间看见了男人的那个器物。
“这是何物?”
西门庆大惊失色。
王婆见狡辩不得,只能向西门庆承认,他本就是双性人,不过家中兄弟多,所以父母将他充作女儿教养。
没想到这次本欲给西门庆做媒,反而被西门庆扒了衣裳。
西门庆见他土里土气,没想到扒了衣服之后,里面的身体居然称得上肤白肉嫩,尤其是双腿之间的器物,居然比武大郎的还大,也不知这些年是怎么隐藏住的。
他看着王婆胸前两只玉乳,淫笑两声,上前抚摸道:“我看干娘便很好,也不用做媒,不如将干娘许给我吧?”
西门庆只曾听说世间男身女身兼具的人,没想到,他还真有缘得见,若是遮住脸看,王婆这幅身子也算体态风骚,尤其胸前坠着两颗木瓜似的白乳,下半身的器物又硬又热,教他一时间将武大郎也抛在了脑后。
巷子幽冷偏僻。
王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除了被西门庆撩拨炙热的下半身的孽物,身上其他地方都觉寒冷,不得已抱紧自己,由着西门庆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伸手摸他的奶子,又埋头在他怀里,又吮又吸,直到把他的两个奶头都含得挺立起来,才恋恋不舍地吐出。
西门庆久经风月之事,撩拨手段惊人,仅仅是前戏,就折腾得王婆浑身酥软,浴火烧心。
他下半身的器物,本是决心永不示人,平日里也只当这东西不存在,现在却对着西门庆昂然挺立,似火中之蛇,要寻找水源一样,西门庆也脱了衣服,赤裸相对。
王婆压向西门庆,一手扶着炙热坚硬的器物,一手托起西门庆的腿,向上挺动,壮硕粗长的硬物抵在西门庆的后庭口,随着王婆摆动腰部的动作,缓缓插进甬道之内,随之便感受到了阻力。
西门庆则是感觉后庭被撑大,异常地充实,舒爽得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两个人就在这小巷子里互相慰藉,王婆平日偷奸耍滑,没什么力气,虽然贪恋西门庆的身体,但是干了一阵儿,便体力不支,此地不甚干净。
西门庆由着王婆在他体内射出之后,潦草给王婆穿好衣服,便扯着王婆往家里走去,借口要王婆帮他相看亲事,也无人怀疑。
等回府后。
才刚刚关上大门,西门庆便迫不及待地扯开了王婆的衣服,将王婆压在门上,又亲又啃,王婆从前并未使用过前面的器物,现在久旱逢甘露,烈火烧干柴,也当即跟西门庆抱着一起亲起嘴来。
直到躺在了地下,两个肉虫又重新交缠,西门庆跪着,王婆从后面揉捏西门庆的屁股,掰开臀瓣之后,挺身而入,粗长炙热的阴茎在西门庆的后庭里全根没入,他迫不及待地撞击抽送起来。
西门庆竟是有些受不住,喊道:“干娘,慢一点。”
王婆平时虽被人喊作王干娘,但还是头回干人,干的又是西门大官人,身下舒爽,又听到西门庆喊干娘,他更恨不得把西门庆当做儿子来疼,身体却不受控制,更加用力地操干。
王婆俯在西门庆身上,双手伸到西门庆胸前,揉捏着两颗乳头,下半身更加用力地来回抽插顶撞,炙热的硬物在西门庆的后庭里进进出出,反复的摩擦中,两人的身体都越来越契合,粗重的喘息声彼此交织。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
西门庆被操得欲仙欲死,不停地喊着“干娘”。
王婆更是兴奋,推着西门庆侧躺在地上,自己也躺了下去,与西门庆面对面,将肉棒再次挺进西门庆的后庭里,又凑过去嘴对嘴的吻了起来,彼此都伸出舌头,不断地挑逗对方,交换津液。
正干得火热之时。
郓哥路过,瞧见西门庆与王婆颠鸾倒凤的一幕,震惊地呆立当场,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得揉了揉眼睛,反复打量那个正与西门庆纠缠的人,看模样,正是王婆,可王婆不是干娘吗?什么时候变成干爹了?
西门庆也注意到郓哥,他本就无所顾忌,况且这是在自家,于是招手道:“快过来,同乐。”
王婆也识得郓哥,往日还在郓哥面前摆过长辈架子,现在则是老脸一红,郓哥却不在意,大步迈过来,走近后,仔细瞧了瞧王婆双腿之间的器物,略一惊讶,也不以为意。
地上寒硬。
西门庆起身,抱着衣裳,跟王婆和郓哥一路亲嘴摸腰地往厢房里走去,及至到了门口,已经忍不住和郓哥抱成一团,兼之王婆,三人一齐倒在塌上。
郓哥抢了先,趁西门庆跪在塌上之时,从后头攥住西门庆的腰,同时往前一顶,肉棒怼进西门庆的后庭中,他便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王婆落后,但也不与郓哥争抢,凑到西门庆嘴边,又与其唇瓣厮磨起来,西门庆干脆一边挨着郓哥的操干,一边趴在了王婆身上,喊着“干娘”,还真要吮乳,叼住王婆的乳头,又吮又吸,滋滋作响起来。
一床秽乱。
三人或是下半身相连,或是唇与唇相连,皮肉作响,淫声不断。
王婆明面上被西门庆认作干妈,迎进府中孝顺,暗地里则是与郓哥一起,在床上接受西门庆的“孝敬”。
虽说有了王婆、郓哥二人,但西门庆仍然对武大郎念念不忘,只是碍于那一日武大郎对他的冷漠,所以强自忍耐,并不去看,但到底人非草木,总是受情绪影响。
有时他在床笫之间也心不在焉,郓哥知晓其中原委,但故作不知,只盼西门庆能早日放下对武大郎的念想。
王婆发现西门庆的失魂落魄后,主动去问,西门庆本不欲细说,耐不住王婆的再三打探,略描几笔,却被精通世故的王婆猜出原委,竟主动牵线拉媒,借着与潘金莲闲聊为由,频频去看武大郎。
武大郎不知王婆的真身,还寻思娘子在家中确实寂寞,有个干娘陪伴也好,况且王婆每次上门,都必不空手,他对待王婆的态度,也越发恭敬。
这一日。
武大郎刚一回家,却瞧见西门庆端坐在屋内,锦衣玉带,简直似神仙下凡一般,衬得破旧屋子也蓬荜生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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