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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也不在意这些,不过是她出钱,别人出力,雇主与雇工的关系,不熟悉更好,否则到时候有了什么矛盾,还抹不开情面。
张嫂子和翠兰平日都是做惯家事的,做饭也都是一把好手,瑞雪教了一遍,她们又上手亲自包了几个,就都学会了,待问了问和面的细节,就把这活计儿接了下来。
瑞雪洗了手,笑着说道,“两位嫂子都知道,这饺子包好,是要拿到铺子里去卖的,做买卖讲究的是信誉,嫂子们可不要只图包得快,还要又好又干净才行,到时候砸了我铺子的招牌,我可是不依的。不过,我也不是那小气的人,只要嫂子们尽心帮我,工钱就半文都不会缺,每晚送饺子时就结当日的工钱。”
翠兰立刻应道,“赵娘子放心,我们省得。”吴三嫂也跟着点头,张嫂子找了两只竹篮子,把饺子馅儿和细面都装进去,送了他们出门。
瑞雪和张嫂子都觉把每日最大的活计让了出去,以后就等着轻松赚银子了,可是她们却忘了把这姑嫂两人的家庭环境考虑在内,以至于惹出一场不大不小的闹剧。
翠兰和吴三嫂接了活计很欢喜,想着这些馅料都包出来,就是五十文的工钱,岂不是顶上绣十副好帕子了。两人一合计,刚刚学会,必定动作慢,万一耽搁了明晚送饺子怎么办,所谓勤能补拙,不如早些动手。
翠兰家里还有个小女儿,不过两岁,正是顽皮的时候,翠兰生怕女儿打翻了饺馅儿或是扔进去什么脏东西,于是就拐进家里说了一声,然后一起跟去了嫂子家。
两人刚摆开面板儿、盖帘儿,还没包上几个,出去玩耍的吴家父子就回来了,四人个顶个的好鼻子,远远嗅到肉香,齐齐跑了进来,惊喜问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居然有肉吃啊。”
吴老三说着就往前凑,翠兰眼见自家三哥破棉袄上的线头儿都要掉下来了,生怕他弄脏了饺馅儿,伸手把他推远一些,嗔怪道,“三哥,你们别捣乱,这是我跟嫂子新接的活计,不是咱家的。”
“不是咱家的?”吴老三父子四人大失所望,脸色都有些不好,小三儿挤到娘亲跟前坐着,笑嘻嘻的说,“那我坐娘旁边,多嗅嗅肉味。”
自家孩子再不好,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吴三嫂听小儿子说的可怜,心疼说道,“这些馅子包出饺子,娘能赚二十几文钱,过几日攒多了,娘就割肉回来给你炖着吃啊。”
小三儿没等回答,站在最外边儿的老大大柱却挤了进来,眼睛冒着绿光盯着包好的一排饺子瞧了又瞧,说道,“这就是饺子啊,我听云家的山子显摆好几次了,说他在码头铺子吃过,这东西多香多好吃,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啊。”
翠兰知道这个侄儿平日里有些手脚不干净,每次去自家走时都要顺点儿东西,如果他真打这饺子的主意,可就麻烦了,于是连忙说道,“这饺子金贵着呢,十六个就卖六十文,如果不是张嫂子介绍,我和你们娘亲也接不到这样的活计,人家信着我和你们娘亲了,你们可别拆自家人的台啊。”
大柱听出姑姑话里的意思,撇撇嘴说道,“姑姑这话说的,可是嫌弃我们在这碍眼了,我们走还行吗?”说完转身出了门,吴三嫂也撵了吴老三和两个小儿子,“你们也都去西屋睡吧,我和翠兰包完恐怕都要后半夜了,到时候就在这屋歇了。”
吴老三那对儿小眼珠儿在白胖的饺子上狠狠剜了几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带着儿子也出去了。
第二日晚上,张嫂子接了四盖帘儿的冻饺子,见饺子包得外形好看,又没有开裂淌油的,很是满意,让大壮数了个数,正好是五百八十个,就付了五十八文钱,吴三嫂和翠兰都欢喜的不得了,领了细面和饺馅儿又回去了。
如此过了六七日,就只有吴三嫂自己来送饺子了,数目也比往日少了十多只,张嫂子就以为她们包的时候,手下没个准头儿,打馅打多了,也就没在意。
可是后来几日送来的数目更少,居然少了快四十只,这就有些太出格了,张嫂子扫了一眼吴三嫂身后跟着的小三儿,心里有了些明悟,但是都一个村里住着,她也不想把人得罪深了,于是不轻不重的点了几句,“嫂子家的小三,这身子骨可真瘦啊,嫂子过日子不能太仔细了,这几日赚了工钱,也多买些好吃食给孩子补补吧。”
吴三嫂脸色有些尴尬,磕磕巴巴应了几句就逃也似的回去了。等她再送来饺子时,数目又恢复了最初那般,可是她却说家里有活计要忙,不准备再包饺子了。张嫂子心里奇怪,但是也没说什么,结了工钱就送她走了。
张嫂子找了瑞雪两人一商量,时日已经到了腊月初四了,码头上的客船明显没有前些日子多了,她们两人加紧些忙乎,倒也能应付过来,于是就没再找别人帮忙。
晚上张家五口吃饭时,大壮想起中午在路边听得的闲话儿,就说道,“娘,我今日下课回来,听见村西吴家那老大正跟别人吹牛,说他家日日吃猪肉饺子,吃得他都厌烦了。我想着前几日娘让我帮忙数饺子,有几日少了许多,是不是他家偷吃了?”
张大河听了,也说道,“前晚,我在老陈家也听吴老三说了这事,还以为他是胡说,如果他家孩子也这么说,倒有七分真了。这样的人家真是让人瞧不起,你们兄妹几个以后可不能这样做事,否则我打断你们的腿。”
大壮兄妹三个听了,连忙站起身低头应下。
张嫂子瞪了张大河一眼,“孩子正吃饭呢,吓唬他们干什么。”说完,招呼几个孩子坐下重新吃饭,又叹气说道,“下次我可要长个心眼了,本来以为吴三嫂勤快又干净,是个干活好手,居然忘了她那一家懒汉了。这事儿我明日还是和赵娘子说说吧,省得她从别人嘴里听去了,倒好似我故意隐瞒了。”
“是这么个理儿。”张大河很赞成。
翌日下午,送走了食客们,铺子里清闲下来,栓子和石头坐在桌前比赛拨算盘,栓子虽然早学了一月多,但是石头却仿似为拨算盘而生的一般,背熟口诀后,上手不过几日就赶上了栓子,栓子自觉大师兄的地位被威胁到了,也越加努力勤练,两人你追我赶,不必瑞雪监督,也是劲头十足。
瑞雪和张嫂子站在案板前包饺子,虽说这几日饺子卖的少了许多,但是每日也能卖三四百只,总要耗费一个多时辰才能包好。
石头又一次赢了栓子,很是得意,下巴高高抬着,喊道,“师傅,我拨完了。”栓子还剩下一页没有加完,听得自己又输了,有些泄气的垂了头。
瑞雪扫了一眼石头身前的算盘,扭头继续包饺子,“错了,重算。”
石头一愣,有些不信的问道,“师傅哪里错了?我一个一个加的,不可能错啊?”
瑞雪淡淡扫了他一眼,却没有回答。
石头只觉心里一凛,立刻低头重新去算,栓子见情况逆转,自己又有了赢得希望,立刻把剩下的那页账册加完,然后喊道,“师傅,我拨完了。”
瑞雪点头,直到石头也拨完了,才说道,“栓子一会儿把‘戒骄戒躁’四个字教给石头,石头罚写一百遍。”
“是,师傅。”栓子听得师弟受罚,虽然脸上没有喜色,但是声音却明显高了许多。
“你也把‘永不言弃’写一百遍,明日一起交给我。”栓子立刻蔫了下来,师兄弟俩对视了一眼,闷闷的一起应了。
张嫂子在一旁看着好笑,低声道,“妹子真应该去做先生,多皮实的小子到你跟前都规规矩矩的。”
瑞雪也笑,正要说话,门帘却一掀,闯进来一个气呼呼的青衣小厮来,张嫂子还以为是客人上门,立刻迎上前道,“这位小哥儿可是要订些什么吃食?”
那小厮一把推开她,把手里的小竹筐“嘭”得往地上一摔,怒道,“你们这是什么黑店,做得可真是‘好吃食’,如果不是我们主子有事耽搁了开船,岂不是就被你们骗过去了。”
瑞雪听他左一句“黑店”,有一句“骗子”的,脸色就有些不好,再看地上散落的元宝饺子,心里微微一紧,好似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就上前微笑说道,“这位小哥儿,我们开门做生意,都是指望赚些银钱过日子,怎会做那坑害食客,砸自家招牌的事。我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如小哥儿坐下喝杯茶暖暖身子,把事情仔细说说,可好?放心,只要是我们店里的疏忽,保证给小哥儿一个满意的交代。”
石头机灵的立刻笑嘻嘻的开了南边第一间雅间的门,栓子也去倒水冲茶,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那小厮本来打算大吵一场,想要惹得码头众人看热闹,逼迫黑心老板退回银钱的,没想到,人家半点儿没有与他对峙的意思,反倒热情相待,直言弄清缘由,必定给个交代,他一时倒也不好再什么脾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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