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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凝神屏气,他们刚从暗道里出来的狼狈和这些威武的战士形成了可笑的对比。
他们知道,已无退路,必死无疑。
是塞米拉米斯在几人吓得已不敢吱声的时候,在那高大的马下虔诚跪拜:“罪奴塞米拉米斯甘愿为俘,殿下英明,恳请放过我的家奴。”
马背上的男人手里拉着缰绳,居高临下地看着马前镇定匍匐的少女,轻慢冷漠的眼底,是谁也现不了的渴望和炽热。
“塞米拉米斯,不可……”身后的格恩刚出声,一支箭就精准无误地插进他脚边的泥土里,他吓得全身颤栗。
与此同时,他的近卫想要保护他,却在只动了一只脚后就被第二支箭直接射中了眉心,他眼里的错愕被定格,高大魁梧的身躯轰然向后倒去。
“乌鲁木。”格恩大喊,眼里惊恐地噙着泪,又不甘心地愤恨地瞪着马上的男人,以及他身边那个正维持着搭弓姿势的随从,好像只要他们谁再随便开口,他就会立马射出下一箭。
塞米拉米斯也是吓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虽然生在穷兵黩武,恶名昭著的亚述王室,但这样血腥直观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而且刚才乌鲁木倒下时,她感觉膝下的地面都在震动。
“萨尔塔,不要吓坏了公主殿下。”男人侧目瞪着副手,低沉的嗓音严厉警告,言下之意杀人不要紧,但不能当着塞米拉米斯的面。
“属下知错。”搭弓的男人终于收手。
男人朝塞米拉米斯伸出左手,柔声询问。“可以上马吗?”
塞米拉米斯心有余悸地看着那只宽大的手掌,迟疑着不敢递手。他的皮肤呈深麦色,五指修长,指节分明,大概常年握剑,使得他掌心和手指上长了不少老茧,接近虎口的位置还有一处一指长的伤疤,看结痂程度,不是旧伤。
“公主还有什么疑虑?”男人见她盯着自己的手掌呆,目光柔情似水,隐于面罩之下的嘴角勾着愉悦的弧度。
可他这份罕见的耐心听在塞米拉米斯耳中就变成了致命的催促,她慌忙将自己的手搭进他的掌心,一小一大,一白一黑,细腻与粗糙,伴随着强烈冲突的对比,带着令人心动的呈现。
塞米拉米斯努力抬脚刚够上马镫,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致使整个身体往上牵扯,随即另一只手臂从她腋下绕过,直接将她捞上了马背,放在他身前。
她的身体软软地,跟没骨头似的,软得他心尖一颤。
塞米拉米斯的害怕都卡在喉咙,惊恐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就是这一眼的四目相对,仿佛柔与刚的对撞,水与火的交融,男人扯下面罩,将自己的脸完全暴露在少女眼前。
塞米拉米斯顿时看得失了神,她没想到,这位她对他的名字已经如雷贯耳的巴比伦王子竟生得如此俊美。
她原以为他应该像格恩身边的乌鲁木那样拥有粗犷的长相。
但这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好看的一张脸。
这时看着塞米拉米斯上马的都奇大叫了一声。“殿下。”
塞米拉米斯从男人的美貌中抽离神智,随即男人感觉到握着自己的那只白嫩的小手一紧,一双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求求您,不要伤害她。”
男人挑眉,闻着萦绕鼻底的那抹沁人心脾的甜香,深感连日来战场厮杀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这令他心情大好。“公主能愿意上马,我自然不会食言,这就放他们离开。”
“请殿下同意我随公主殿下前往。”
都奇进一步要求,听得塞米拉米斯心慌胆颤,紧张不安地注视着男人,就怕他一声令下要了都奇的命。
“要带她去吗?”男人低头对她问。
她赶紧摇头,且不说这是他的试探,她这一去生死难料,不能连累都奇也赔了命。
男人却说。“去吧,反正也不是个男人,带着也方便,巴比伦的环境不比你们尼尼微的王宫清爽宜人,有一个熟悉的人照顾你,我也放心。”
塞米拉米斯心口漏跳一拍,他一副很好商量的口吻,但听闻过他的那些事迹就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心善慈悲之人。
就在她兀自沉闷之际,男人已吩咐那名射箭的副手护送格恩等人离开,递了个眼神,并特意强调。“必须安全送离。”
塞米拉米斯目送着敢怒不敢言,被强迫送走的格恩,满目担忧。
接着男人又让手底下的士兵牵来一匹马给了都奇后,才领着队伍离开。
“公主难道不好奇,你们尼尼微王宫建了那么多暗道,为什么我偏偏就等在这里?”
她还是那句万能的“殿下英明”,引得他略有不满。
不过他真的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这么热的天,她身上闻不出一点汗味,反倒是果香混着花香,形容不出来的好闻,这个味道,可是他想象了又记挂了三年之久。
三年前,他偷偷潜入尼尼微刺探,却在一条街道上偶然遇见了她,她被一群人簇拥着,虽然只有远远的一眼,她还遮着面,但那身白色卷衣衬托出的曼妙身姿以及那双浅浅一笑,就仿佛装进了整个底格里斯的眼睛,让他整整惦记了三年。
后来打听得知,她是亚述王室年纪最小的一位公主,同时也是一名祭司,塞米拉米斯,因为自幼身体不好常养宫中,那天是她第一次出宫为战争和子民施福,就那么巧的被他遇上,怎么能让他不相信是天意的安排?
塞米拉米斯不喜欢他凑近自己,尤其是他的鼻息悉数喷洒在她的脖颈上,热热的,有些烫,可她缩着脖子不敢反抗。
从小到大除了父王和诸位王兄,她从来没有和一个异姓男人离得这么近。
男人抬手想要摘掉她的面纱,想要看看这张让他魂牵梦萦了三年的脸到底长什么样,是不是和她那双灵动的眼睛一样美?可是他又犹豫了,她的恐惧都在眼里,如果现在摘下她的面纱,她一定更无所适从。
算了,反正回到巴比伦还多的是时候。
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他屈指收回,双手握缰,将她彻底圈进自己怀里。
“如果我说是你们亚述王室出了奸细,偷偷告诉我的,你信不信?”他就是想和她说话。
塞米拉米斯没有回答,因为没有兴趣和他猜来猜去,时至今日,亚述王室出了奸细,太正常不过。
“你不想知道她是谁?”
塞米拉米斯还是没有出声,她现在心里只盼着死亡早点来,直到男人嘴里说出一个名字:曼丽坎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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