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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勒斯将女人换了个姿势,让她上半身躺在桌面上,双腿被一根横置的金属管抵住了腿弯,脚踝被两边的固定带束缚住,这样便宛如躺在了手术台上待宰的羔羊,大大剌剌地对着这些男人露出了腿间的私密之处。
伊勒斯手中黑色的散鞭扫过女人秀美湿润的阴户,躺在桌面上的宋芷挽雪白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浑厚的奶子犹如涨潮的波浪般汹涌地起伏着。
女人一张樱桃红唇怎么也合不上,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不停地娇喘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美眸中不停地溢出晶莹透亮的泪珠,顺着美丽的眼角沟壑滑落,悄无声息地砸在地面上,无人问津。
“咻啪——”
“唔啊——呃、不要……唔……”
伊勒斯没再有心情欣赏着女人躺在面前害怕颤抖到失神的美丽模样,而是紧接着进入正题,手中的散鞭黑须在空中极快地划过一道残影,以一种让宋芷挽绝对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抽在了她湿润流水的肥美阴户上。
宋芷挽的身躯剧烈一抖动,两团肥嫩的大奶子随着她的抖动而轻晃,尤其是两颗嫣红凸起的小小茱萸带着那一圈粉嫩的乳晕在男人眼前晃动着。
散鞭所带来的感觉与先前那些都不一样,一根根散落的黑须扫在敏感脆弱的穴上,像是点燃了一撮撮火苗,灼热的辣痛里带着酥麻的酸痒,浑身像是走过了一缕缕细微的电流,将她整个人都弄得酸软无力了起来。
宋芷挽无力地躺在桌面上,随着鞭子的一次次落下而抖动着身躯,尽管有意地咬着牙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但还是不免在被打得狠了之时发出些犹如迷路的幼猫般可怜无助的呜咽。
只是这一声声呜咽里却又夹杂着难言的喘息,暴露主人身体所感受到的一丝丝愉悦,叫嚣着想要更多的渴望。
肥嫩的阴唇被散落的鞭梢扫过,带得左扁右蹋,却又在下一次鞭梢落下时被打得歪向了另一边。红肿充血的花唇外翻着,却在恬不知耻地吐露出更多甘甜可口的汁液。
宋芷挽整个人像是只被剥了壳的蚌,去掉坚硬的保护壳后,被迫在人前展露出来柔软雪白的蚌肉,脆弱易碎却又极致的漂亮。
阴蒂也被抽得红肿挺立,现在到真像是个颜色饱满熟透了的小樱桃了,顶端不知何时沾上了一粒晶莹剔透的小水珠,滞留在女人绽开花瓣所露出的花蕊上。
宋芷挽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伊勒斯似有所感,一只手握住了女人左胸的一只饱满小白兔,肆意地揉捏着,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然而仅仅是这些却仍旧不能使伊勒斯满足,更别说是宋芷挽。
“嗯啊……哈……啊哈……”
伊勒斯两指分开故意夹住那颗挺立起来的嫣红乳首,稍稍用力地磋磨着,手指拨弄着那颗小小的肉球,勾弄、啃咬、舔舐着它,让身下的女人很快就止不住地高声喘叫起来,声音酥甜入骨,媚骨天成。
“你们那里会专门训练你们这样的母狗派出来勾引男人吗?嗯?”
“嗯哼——呃啊——”
宋芷挽双眼空洞无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一双眼睛失去了焦距,像是个被操烂的性爱娃娃,只知道张开嘴巴不停地喘息着。一双平日里笑起来总是能够弯成温柔月牙儿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潋滟的风情,像是那夜总会里最出名的小姐。
“还不够啊,挽挽可得再骚一点,向我证明你的实力吧。”
伊勒斯微微勾起薄唇,听起来似乎是很温柔地在她耳边说道,如果能够忽略他手上不停拨弄着女人乳头的动作的话。
“啊哈——不要!”
散鞭的一根根鞭梢扫过阴蒂,宋芷挽浑身战栗,身体一阵猛烈的痉挛,下面的小逼好像会呼吸似的,以一种微不可查的动作幅度一起一伏起来。很快地,身下那个湿润不堪的蜜洞再次喷出一些透明粘稠的淫汁,浇灌在她自己会阴处,更是有一些,喷到了伊勒斯精瘦的腰上。
宋芷挽终究是哭叫着在珍妮弗之前率先达到了高潮。
伊勒斯慢条斯理地用手擦拭着自己腰腹上的淫液,笑容的弧度愈发扩大,扯着宋芷挽的头发迫使她把她拎起来,又看向了一旁的下属,风轻云淡道:“大卫,看来你只能下次再努力了。”
伊勒斯没再去看下属,而是一把将宋芷挽直接扛到了肩上,让她纤瘦的腰肢抵在自己宽阔的肩头,透着淡淡胭粉的肥臀就在他英俊的侧脸附近。离得很近,远远看上去似乎伊勒斯一转头便能够碰到女人白软的屁股。
“你、你做什么?”宋芷挽不知道他还在耍着什么把戏,她已经被这群男人玩弄了好几天,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力,都早已告罄。
她被派到这个任务之前也只是联邦警校刚刚毕业不久的学生,虽然有很多男生追求,但还没谈过恋爱。更是还没出过几个任务,还没见识到匪徒的穷凶恶极。
却不想这地分布着。
但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她痛苦的是纵向甩在她腿间那道缝隙的牛皮带,两瓣肥嫩饱满的鲍肉遭到了狠狠的棰楚,原本鼓鼓囊囊的两团粉肉被打得扁塌下去,整个人好像被那道牛皮带劈成了两半。
“啊呃……不……唔啊……”
她哑着嗓子痛苦地张嘴呼唤着,泪水迅速地顺着两边的眼角滑落,隐于乌黑却潮湿的发丝之间。钝痛席卷了她的脑海,腿间好像被打上了麻药整个酥麻起来,但持续性的痛意还是由浅及深地慢慢将她吞没。
她迫切地想要合上腿以避免更多的笞责,若是能够动手,她怕是早就伸手覆在了脆弱不堪的小嫩逼上。
荆条束一下下地扫着臀间以及臀腿交界的地方,原本尚且嫩白之处很快便多出了道道凸起的肿痕,一条一条的嫣红色肉棱子横亘在那里,已经逐渐泛上了紫红色的砂点,看起来好不凄惨。
肥厚的蚌肉被牛皮带子抽得歪向一边,可怜地张开着,宛如一张微微张开红唇喘着气儿的小嘴,又红又肿,显出了一张嘟嘟唇的模样,煞是惹人怜爱。只可惜,她迎来的除了这些淫邪猥琐之徒的笞打亵玩再无其他。
那些男人不知道在她私处涂抹了什么药膏,黏糊糊地粘在她阴户上,一层油光水亮的膏体覆于其上,美名其曰说是保护她私处不致损伤严重的脂膏。可实际上,它最大的效用还是催动情欲,让受罚的犯人在此过程中淫态百出,从身到心让犯人受到严厉的打击。
姜宜柠只觉着腿间的小蜜穴似有一股股热流要夺门而出,剧烈的疼痛和隐秘的瘙痒将她折磨得厉害。此刻她恨不能将身下的雌穴入口也堵住,以好过让那些淫液不知廉耻地争先恐后涌出,她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的丑态要被这些男人们尽数收于眼底。
终究,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随着牛皮带挥舞、鲍肉随之而翻动间,汁液四溅飞洒了出来,清透的水珠被皮带拍到了空中借力而飞,在头顶灿烂的阳光普照之下竟被折射出了七色的光芒,端得是美丽而又纯洁,却又与它的主人张开雪白的大腿、露出腿间一片泥泞的淫靡不堪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一种充满了矛盾性的美。
“呃啊……不要打那里!啊……呜呃……不、不要……呃……”
荆条束和牛皮带一下接一下地交错有序地抽在姜宜柠臀尖和嫩逼上。尤其是那抽在小逼上的牛皮带,手法愈渐刁钻,落点渐渐转变为了她层层花瓣包裹着的小巧肉蒂球上,每次皮带一落下,她的身体都忍不住一阵痉挛,条件反射般地抬起臀部,浑身使力。
渐渐地,嫩尖被那煞人的玩意儿抽出了一阵销魂的酥麻感,虽然还是带着强烈的疼痛,但这些疼痛不知不觉间隐于了愈渐堆叠的快感之中。
“啊哈——啊——”
终于,在皮带又一次将那颗小肉球打得歪向一边时,姜宜柠急速地喘息着,嫩红的舌尖在口腔中隐隐颤动,口中发出了尾音被无限拉长的娇媚而又婉转的淫叫。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攀上高峰时,皮带和荆条束却在这时停下了,她有些错愕,还带着些微微不满地睁开了一双水雾蒙蒙的美眸,却只看到了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笑容。
同时,宗祠前这时围聚的人几乎是达到了顶峰,里里外外围得密不透风,男女老少们纷纷要来见识这村里名声败坏多时的“狐狸精”是怎么被狠狠打屁股的。不为别的,有仇的出一口恶气,无仇但也没人会对她抱有好感,都只想看着这姜氏寡妇是如何在村规村法的惩治下丑态百出的。
“真是一刻不被喂饱就会饥渴地流口水的骚穴,想必皮带抽打也能让这荡妇感到舒服吧,不然怎么能淫水四溅呢?”
“那可不,你看看皮带都是抽得哪里?这么多水,那颗小小的淫球自然是被张大哥用皮带伺候地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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