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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潤喝了口水,不是很感冒:「男的怎麼抓?」
于思不贊同:「男生也有辦法啊,談戀愛的男生肯定和兄弟不一樣,比如看你們親不親嘴,拉不拉手,擁不擁抱……」
許子潤一口水噴了出來,嗆得直喘:「我神經病麼在監控下面拉手。」
于思把目光放在兩個人之間,最後定格在江懿身上。
意思不言而喻。
你不拉手,但江懿可是個班主任叫八百次都不去辦公室得班主任親自來門口堵的神仙……
許子潤動搖了,看向垂著眼皮喝水的江懿,拿膝蓋碰了碰他:「你聽見了嗎?」
江懿喝水的動作頓了頓,耷著眼皮,過了會兒,放下水杯,看向三個人:「唔?」
你唔你大爺的唔!
許子潤無語:「你喝水吧。」
江懿再次拿起水杯,與世無爭地喝著,完美地逃避了于思的話。
可能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念叨,白天還和于思吹說許願特別靈,晚上江懿就發燒了。
許子潤拿起體溫計看了眼,皺起眉:「38度5,肯定是白天你把衣服給我著涼了。」
江懿靠在床上,除了嘴唇和臉有點兒白之外,暫時沒有任何異樣。
他隨口胡謅:「沒感冒,我上火了。」
許子潤翻出藥箱,聽他這麼說,轉頭問他:「上火所以才熱是嗎,你拿我當傻子嗎。」
感冒腦子也燒壞了,騙人都不知道找個好理由。
江懿閉上眼睛,一副睏倦至極的模樣,往下出溜了點兒,躺在枕頭上。
語氣幽幽的:「好冷。」
許子潤心頓時軟了,也顧不上他撒不撒謊了,找到退燒藥和傷風感冒藥,跑著給他倒了杯熱水,坐到床頭扶起他:「先把藥吃了吧,空調已經28c了,再高你該難受了。」
他現在覺得他喘氣都費勁了,太熱太悶。
江懿沒說話,順勢靠在許子潤懷裡,兩手殘廢了一樣搭在一邊,張開嘴。
許子潤只能親手把藥餵到他嘴裡,然後再給他餵水,看他吞下咽了才放心。
病著的江懿神情懨懨的,靠在他懷裡看起來特別乖——一隻悶悶的,不願意說話的大狼狗。
但表象沒持續多久就被這隻狗打破了。
江懿嗓子啞著,聲音聽起來更低,伴隨著不明顯的震顫,又蘇又好聽,
他閉著眼睛,理直氣壯地和許子潤討可憐:「你要怎麼哄我?」
許子潤正愧疚自己沒穿厚衣服,讓給他衣服的江懿感冒了。
聞言想也沒想地說:「你說吧,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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