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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晚的血战已三月之久,屋敕城周围的村落中,魏人受到鼓舞,纷纷起义反抗。屋敕大军曾数次攻打城池,但魏军毫不畏惧,一边平定城内内乱,一边誓死坚守,再加上有固丹大军相助,屋敕军队最终被魏军收服,嘉凌关终于稳稳当当回归大魏。
但一切远没有结束,攻城、守城、治城,只完成了前两步,最后一步,是最重要也最难的一步。
屋内,两方人相对而坐。
大魏使臣居左,嘉凌关守将居右,高大人正与董魏商量着礼乐教化魏民之事。
使团中人人各司其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崔知鹤并不插手,暂时也并没有自己的事,他便提起笔,在纸上写下屋敕二字,又在旁边画了个勾。
裴戎偷偷瞄了眼,怎么也看不懂,于是指着那两个墨点悄悄询问:“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事情完成了。”图方便就打了个勾,崔知鹤有些担心被现这是不属于大魏的字符,于是又补了句:“有本古籍曾记载过,我也是很早之前偶然看到。”
不过崔知鹤显然多虑了,裴戎似懂非懂,看着纸上那奇怪的符号,只觉得崔知鹤不愧是学堂里夫子最看重的学子,连这么神秘的符号都能记住。
但想到为何崔知鹤要用字符来代替字,裴戎蔫头耷脑,犹豫半天还是开口:“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但若是你不愿说也没关系。”
“什么?”
“你手心的疤是谁伤的?”
崔知鹤执笔的手一顿,看了他一眼,随即若无其事地回应:“不小心划伤了。”
裴戎自小习武,见过各种各样的刀伤。这样严重的痕迹,分明是手心的皮肉被刀剑生生剥开,血淋淋的伤口愈合后留下的疤痕,绝不会是自己所伤。
但既然崔知鹤不想说,他也就不再多问。
裴戎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问下去了。每个人都会有一些不愿意说出的秘密,有的时候,不问,反而是对他的保护。
裴戎撑着头看崔知鹤写字,心中闷闷的,原本他那样好的一手字,学堂里夫子总是夸赞,说这手字是藏筋抱骨,颇具风骨。如今连写一个端正的字都这般吃力。
自己琢磨了好一会儿后,裴戎磨了磨牙,什么秘密不秘密的,这般严重的伤口,肯定是哪个和崔知鹤有仇的人所伤,他一定得问清楚,然后帮他报仇。
正想着开口,高大人抚着胡子出声,裴戎又把话憋了回去。
“崔大人,如今城中基本已经安定,嘉凌关陷于屋敕人之手已有六十年,魏人口音已经有所变化。我们已经商定,先从魏音开始教化。”
“高大人思虑周全,此事还是由大人您来推行吧。”
礼乐教化之事需得慢慢推行,大魏使团在屋敕慢慢扎下了根,崔知鹤一边派人将屋敕收回的消息送往京城,一边差人暗中摸进另外三国,打探消息。自己终于腾出手来,得以在屋敕城中转悠。
经历了几月血战,屋敕城一片混乱,小贩摊前散落一地驼绒,被风一吹,飘飘悠悠上了天,糊在人脸上。
“呸呸!”
一魏人士卒吐出嘴里的驼绒,一鞭子抽在摊前屋敕面孔的男人身上:“你他娘的怎么搞的,不知道把这儿清理出来吗?”
看着憨厚老实的屋敕男人吃痛,却也不敢反抗,只点头哈腰:“我这就收拾,这就收拾。”
说完赶紧跪到地上,不顾脏污用手汇拢地上的驼绒,小心翼翼生怕驼绒又飞到天上去。
士卒鼻孔中哼一声,看着趴在地上如同哈趴狗一样的屋敕人,一脚又踹到他背上,讥笑道:“总得叫你们这些屋敕贼人,也尝尝为奴为婢的滋味。”
屋敕男人呻吟一声,伏在地上,唯唯诺诺,不敢抬头。
魏人士卒不屑地转过身,与正站在街角的崔知鹤对上视线,连忙拱手行礼:“崔大人。”
“你与他有仇?”
“不曾。”
“那为何要抽打辱骂他?”
魏人士卒愣住一瞬,立刻反应过来:“我与他虽无仇,但屋敕人与大魏人却是世世代代的仇恨,如今我们胜了,自然也得把他们曾经加注在我们身上的苦痛百倍十倍奉还回去。”
崔知鹤哑然,只垂眸看着那还战战兢兢的屋敕男人。
魏人士卒不明所以,搞不懂为什么这位漂亮的使臣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不过他上街来本也是接到任务要将街道清理干净,再行过礼后便继续往前走,挨家挨户搜寻躲在家中的屋敕人。
屋敕男人猜到这应该大魏高官,于是依旧趴在地上不敢出声,但他身后的屋子却悄悄被人拉开条缝隙,扎着小辫的小姑娘听见门外没了声音,怯生生探出头来:“阿爸……”
屋敕男人浑身一颤,不敢回头看女儿一眼,只拼命向崔知鹤磕头:“这位大人,她还小,您别怪罪,您别怪罪,别给她刺青……”
崔知鹤看着浑身哆嗦的屋敕男人,并不作声,只继续往前走。
一路都是火烧后坍塌的房屋,屋前,屋敕男女麻木地跪在屋前,等着魏人士卒来给自己印上奴隶刺青。屋敕老人一见着中原人面孔,立刻跪倒在地,哆哆嗦嗦,不敢出声。
“剧情探索度:58%。”
“你在可怜他们?你可曾想过,他们奴役过多少大魏百姓,又杀害过多少魏人?”
耳边传来机械声,2256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烦躁,不再像从前那般冷静,崔知鹤轻声回应:“不是可怜,而是可怖。”
“什么?”
“此前六十年,大魏百姓如同蝼蚁,被奴役、被趋使、被杀害,要么成了黄沙中的孤魂野鬼,要么屈辱地化为累累白骨,死得毫无声息。如今,大魏收回失地,于是一切反过来,此后几十年,屋敕百姓被奴役、被趋使、被杀害,仇恨生生世世,代代不灭,这不可怖吗?”
2256声音有些生硬:“外族番邦,不可教化。”
“你是知道的,大魏使臣远来塞外,不就是要以仁义礼乐、德治教化吗?”崔知鹤长叹一口气:“于人身上刺青,驯服人为奴隶,这些行径和野兽有何异?你也要把魏人变成野兽吗?”
2256不再做声,崔知鹤也不与他多说。
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是现代人时,亲情友情却将他缠住,让他恍惚中以为,自己就是大魏的崔知鹤。
但当他把自己看做魏人崔知鹤时,有些事,却又无时无刻提醒着他,他确实是一个与魏人所思所想并不完全相同的现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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