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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虎攻x宠物狗受
预警:攻受男女都操过,受后面不是第一次
我和贺庆毅一碰上面就不对头。
这也不是没理由的,我们的硝烟火花从上一辈延续下来的。
我们两家在同一院里,自然而然就成了世交,平常也有走动,谈不上亲昵但绝对和睦。就这样的关系,为了一个女人,断了。
那女人是我爸的初恋情人,但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成了贺庆毅他爸的妻子,我也听了很多种版本的,总结出来一句话,贺庆毅他爸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抢了我爸的初恋情人娶来当老婆。
我那时年少,好奇心重,跑去问了我爸。我记得我爸当时抽着烟眯着眼,哑声说:“就那样,大人的事,小孩别问。”
我知道他在打发我,毕竟我是他儿子,模糊领悟他的态度后也没敢提及了。
第一次见贺庆毅是在陈爷的八十大寿上,我见着的不仅是贺庆毅,还有他爸和他妈——我爸的初恋情人。
听了众多嚼舌根的,我对他爸有了个模糊的印象。但他爸并不按我的印象来,和我爸的斯文得像个拿笔的做派不一样,高大健壮的身形,穿着合身的西服,腰板挺得很直,显露出着成熟男人的味道,眉眼很锋利,哪怕后面去从商了还是隐约透露出一股狠意。而他老婆,叶子琼,我爸的初恋情人,我曾经见过照片,在阁楼的旧相册里,她穿着旗袍,干净清秀,带着江南女子的温婉。不过如今见着已经不同往日,她没换旗袍,却化了眉毛和嘴唇,没有眼影却像浓妆,那种古城小镇里出来的温婉宁和最终还是散了。
贺庆毅那时候就跟在他们身后,脸上挂了彩,应该是和别人打架了,这样看他和他爸很像,但贺庆毅眉目更嚣张,带着少年独有的痞气。听说他好像比我小两岁,一副“大爷我不爽”的样子,见我看他,还瞪了我一眼。
我爸和他爸见面倒也平和,互相握手,微笑以示友好。毕竟也是成年人了,已经过了少年冲动的时候了。他们虽脸上挂上笑,但我感觉他们都攥紧了对方。
我向来不喜欢这些,道完贺之后就走掉了,毕竟我是小孩子,没人会说我。准备走出大门时就见着贺庆毅从一旁的花园出来,嘴里还叼着烟,看见我嘴没兜住烟差点掉地上。真丢脸,我这样想的,但是脸上还是挂着笑,学着我爸那样。贺庆毅把烟拿稳后,站在那盯了好一会,然后突然向我走过来,在我面前叼着烟站定。我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注意到他嘴上伤口被扯开渗出的血珠和手背上的青筋,看到他初现锋利的眉眼。笑的真恶心,他这样说,吐出一口烟,要染上我的头发,我深呼吸一口二手烟,然后眨巴眼,在他皱眉的那一刻一拳打到他的小腹。他被打的面容扭曲,在背后看像是萎缩在我的怀里,他这样的动作太过显眼,叶子琼注意到了,抬声问我,我摇摇头表示没事,她大概以为我们在闹着便不再理会。
我的拳头还按在贺庆毅的小腹上,另一只则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别动,他因为疼痛而发出嘶气声,扯着我的衣角让我放手,我才不会如他所愿。我垂眼看着他泛红的耳朵,故意贴近,嘴唇碰到耳轮廓。
“嘴真臭,小野狗。”
他听到这句话果然又挣扎起来,所以我加重对脖子的力度。我天生怪力加上顾箐的训练,这样的力度专业的老师有时候也会受不了,何况贺庆毅。
“松……松,松手……”他用手打算扯我,但是已经没多少力气,我看着他的手虚虚地圈住我的手腕,贺庆毅是玩出来的小麦色,和我天生苍白的肤色对比,显得莫名色情,我就这样被取悦了,把贺庆毅甩在地上。贺庆毅还在喘气,他还在变声期,声音沉沉的,喘起来挺好听的。
“怎么啦,小野狗,弄疼你了?”我忍住笑意问他,估摸着我应该笑的很灿烂,他抬头瞪着我,黑色眼睛里盛满怒火,亮亮的,真他妈的跟条小野狗一样。真他妈别怪我,我揉了揉他的头,他的头发很细很软不像他的人。操你妈的,操你全家的,他骂我,别他妈叫我小野狗,别他妈揉我头,你他妈这死贱手。这几句听的我皱眉头,自动忽略自己的脏话觉得贺庆毅嘴真脏,我叫他小野狗怎么了,他又打不过我,还有我比他大了两岁,这样叫是对的。
后来贺庆毅受刺激去健身去增肌,练了一身漂亮的腱子肉回来,可还是打不过我,那些肌肉和白长的一样,我总爱打架把他压住钳制,俯视从上到下的打量他。男人的肌肉放松下来是软的,这点我在贺庆毅身上检证了,还是带着弹性的,手感特别好,在我打倒贺庆毅后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揉他的肌肉。
第一次我只是因为纯粹的好奇揉的,结果贺庆毅扬言说我这小白脸特别羡慕他的肌肉。我身上肌肉看着并不明显,体脂率很低代表着我身上都是肌肉都是实的,但我懒得和贺庆毅去辩解,直接顺着他的意当个小白脸然后揉向他身上最厚实的地方,胸肌。操他妈的,和揉女人的是两种感觉,我的手完完全全抓住贺庆毅的胸,多出的乳肉溢出我的指缝,我都不想称呼那为胸肌,叫奶子更合适。
我长期训练,顾箐让人教会我按摩,此刻我的手法全拿来服侍没心没肺的小野狗,伺候他舒服到勃起,贴身一条龙服务。
贺庆毅是那种拽不拉叽的很爱享受的人,嘴上骂着身体很诚实的类型,我第一次给他揉到我俩性器勃起,直接二话不说地互撸了一发,虽然是我干活比较多,但并不妨碍贺少翻脸不认账,人间白眼狼。男人都是打熟的,贺庆毅从一开始的挑衅到了后来还是挑衅,只不过是在我揉完后的虚势。唉,爱要面子的小野狗。
完事之后贺庆毅还掀起衣服看我留下的指痕,死僵尸,这是他新给我取的骂名,臭不要脸,死流氓。听到这个我就得反驳他,什么流氓啊,你情我愿的,而且贺庆毅有时候叫的跟叫床一样,搞的好像我顾川兽性大发拿我的肉棒奸了他的小屁股一样。他羞红了脸也觉得强词夺理,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对我竖个中指然后转身收拾东西打算走人。
我开荤后,女的男的都操过,还是比较爱操女的,我操过的男的都是小骚0,都硌得慌,叫得腻,像那种廉价奶油小蛋糕,偶尔吃一次还好。但是我盯着贺庆毅的小屁股,能叫小么,又圆又翘的,心里想着操贺庆毅的屁股也挺好的,他身上最不缺的就是肉,应该挺爽的。
我可以单手掐着他的腰,欣赏他因为撞击而形成的臀浪,他的漂亮结实的蜜大腿会微微颤抖,我空下的一只手会去抚摸他的腿窝筋,他的脚趾头会蜷缩。我无边无际地想着十八禁的黄色场面,以至于贺庆毅收拾好转身时看见我就开骂,估计是我又挂上他觉得十分恶心的笑容。
贺庆毅对我的笑容有一种天生的反胃感,他觉得恶心死了,可我告诉他我是学顾箐时,他就摆出一副想吐又不敢吐的犹豫表情,而我会笑的更灿烂。
我知道贺庆毅为什么讨厌,他觉得我的笑里充满了算计和阴谋的味道,像恶心粘腻的泥巴,可我知道他其实是喜欢我的脸的。我在别人眼里得知我和贺庆毅第一次见面并不在宴会上而是在学校里,我正在化学室里做实验,在他们口中我当时的侧脸迷倒了过来捡球的贺少爷以至于等他回来的队友们被挑衅后直接干架后遭到处分的事情。这事我当时只知道几个大少爷互相打架,没想到贺庆毅也有戏份,不过贺庆毅死活不承认这是真的,咬定是当时在找球,为了封口他还特地被宰了一笔。我并不在乎,我知道我长的好看,毕竟曾经校草头衔是我的,我的脸大部分遗传了顾箐,但那双眼睛有部分柔情来自我母亲,贺庆毅有时候会偷偷看我,我能感到他在盯着着我专注于书本的眼睛,他以为我不知道。
我的面具总是让我看起来很有耐心,事实上我的忍耐力确实很优秀,而对待贺庆毅,我是百分百的耐心款猎人。老实说我并不喜欢贺庆毅身上绝大部分特质,他被叶子琼纵的太过头,蛮横到不听理,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总喜欢对着我拿乔,而他自己是不认的。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对我的依赖性,叶子琼爱纵容的方式是不去理会,他爸几乎常年不在家,很多麻烦都是我替贺庆毅处理好的,可是这小野狗从不肯吐出一声哥来听听。
小野狗喜欢浪,而我习惯宅家。明明知道结果,贺庆毅还习惯出去玩前叫一声我,末尾还会习惯性地嘲讽我。倘若我有时候出门而他不知道,他却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炸毛。我两不对头的事实全世界都知道了,贺庆毅自己也是个忠实的传播者,可他又偏爱像认主的狗一样追问我的行踪,可认主的狗有像他那样的么?我去过那些俱乐部,主人训教出来的狗奴都是乖巧的听话的,也有表面看着像贺庆毅那样的刺头,但我看得透他们眼里藏着的东西:渴求、懦弱。他们依恋主人,指尖的颤抖早已暴露。
贺庆毅会这样么?我直觉告诉我这问题的答案比我操不操贺庆毅的选择要恐怖多了。但即使这样,贺庆毅还是风雨不动地光顾我的春梦。在梦里我们会接吻,现实里我和贺庆毅只有一个大冒险的堪堪算上是吻的擦边。但梦里如此逼真,好像我已经吮吸贺庆毅的唇舌、挑弄他的上颚几百次了一般。每次梦醒,我都感觉嘴巴里有烟草味,还是贺庆毅最常抽的那款。
我有时候想不明白,我都把贺庆毅摸遍了,撸也撸过了,我们之前居然没有接吻,这比炮友还炮友……哦,我们还没真干过。
我想事的时候,不爱看着贺庆毅,他实在是太惹人分心。贺庆毅想必是十分不满我的躲避的,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直接来到我家把我堵在门口,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贺庆毅正在碎碎念细数我的罪过,他总是这样一副理所当然心安理得的样子,我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的,突然把贺庆毅抵在门口。贺庆毅显然被吓到了,大声骂我干嘛,我不去理会。额头贴额头,鼻尖碰鼻尖的距离,我们的呼吸汇成一股热流。
“贺庆毅,”我注视着他的眼睛,“你接过吻吗?”
这问题问的十分无厘头和搞笑,可以列入我的人生黑历史之中来,我第一次带妹子去见贺庆毅后,第二天他就拉着一个黑皮辣妹在我面前啵嘴了。
贺庆毅显然是被这样近的距离吓的脑子都转不过弯来,我也不想他发现我如此跌跟头,赶快地亲上了他的唇。
贺庆毅的嘴唇偏厚,很丰润,亲上去软软的,其实只是嘴唇贴嘴唇的亲法,纯情的要命。我就这样磨到贺庆毅终于回过神来,眼睛里装着怒火和羞耻,特别亮晶晶,亮得我心颤。我按住他挣扎着的双手,“放开让我进去,”我一边求他打开牙关一边湿舔他的唇,用膝盖磨他的大腿内侧,“嗯?好不好?”我声音放软放甜,我知道贺庆毅会无法拒绝我。操你妈,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后,又乖乖地让我的舌头进去了。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吻,我想,就像梦里一样,我心满意足。
贺庆毅很敏感,每当我舌尖划过他的上颚时他就会一抖,我吮吸他的软舌时他会发出嗯哼的细微呻吟。我一只手和他的手十指紧扣,他另一只手自由后扯我的头发分开了我们,他在发抖,在喘息,我估计他在腿软。我把他扯着我头发的手放在我的嘴边,热气让他忍不住手指蜷缩。
“贺庆毅,小野狗,”我问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我们是好友,是死敌。最了解他的人是我,他最依赖的人是我,我们彼此的视线追随对方最久,他身上有我的项圈,在第一次见面时早已戴好。他应该属于我的,这想法被我在糜烂的春梦里忽略,终于在这几天内被我捡好。
贺庆毅没有回答,他眼里躲藏着有我猜想出的推测,这让我心情愉悦。我拿鼻尖去蹭他的脸,“呐,小野狗,你喜欢我,对不对?”
“我没有!”贺庆毅提高音量反驳我,又觉得这样好像太掩耳盗铃了,他又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地说没有。
真薄脸皮,我想,贺庆毅漏洞太多,“那你怎么怎么找了一个长的跟我蛮像的女生,”忽略贺庆毅越来越红的脸,“我那天在夜梦里,她就在旁边吐槽,嗯,她没说你名字,但一听是夜梦里的常客小狼狗,我就猜到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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