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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可好啊。当年,他出生的时候,都说我们家这破院子上头紫气东来,邻居家里头,都说我们家来了个圣人,将来是大名人、当大官。我当时就很不高兴了,什么叫当大官?与那些欺压百姓的家伙们同流合污难道是什么好事?而且我也不希望我的儿子去当什么大人物,只要他一辈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好。那时候我就已经不读书了,开始做糖葫芦,其实也能养活家里人,就想着把手艺传给儿子,他这辈子也就够活了。可没想到啊,怕什么来什么,家里那些个年轻时候看的破书,被那小子翻了出来。也不跟我上街卖糖葫芦了,就自顾自地看书,有时候挨打挨骂也要看!说什么‘我辈书生有胆气,打骂回来不低头’,那段日子,可气死我了!”老人说着似乎又有些气愤了,跺了跺脚,当然也有可能是脚太冷了。莲心微微笑着,认真的听着,老人的故事总是很精彩的,可惜却没有人听。
“但是人嘛,谁没个年纪轻轻脑子不好使的时候?我就想着等他长大了、成熟了、被这个世道打磨了,就会好些。可惜也不知道是随了谁,就整日里没完没了的要去那官府闹事儿,说什么要为百姓讨个公道!说什么琉璃城日渐富裕却富得都是那些高官豪门,说什么我们穷巷子里的百姓也是百姓,就联合撺掇这巷子里其他几个没脑子的年轻人一块儿,出去告状,告状不成还被抓进牢狱。我本以为经历这事儿他能成长些,不料想把他们几个好不容易从牢里放出来,竟然又背着我们启程去京城告状!那几家的老人都来我屋子前面骂,说我不好好管教儿子,还让自己儿子带着别人家的孩子走不归路。我们家院口儿的门,就是那个时候坏的,天天堵在门口捶门谩骂的,能不坏吗?”老人似乎有些痛心疾,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那之后,就好几年都没传回消息。我就当没这个孩子了,就当他死了!我那妻子没日没夜地哭泣,当然了,不在我面前哭,都是偷偷的,但我其实都知道。我也哭过,但总告诉自己不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哭,是可怜别人家的孩子交友不慎!”
老人说到这儿,不禁有些哽咽了,莲心低下头。是啊,天底下的父母,谁不为自己的孩子担心呢?不论孩子多么的不听话,不论孩子犯了多大的错误,自己的孩子,自己不心疼,谁会心疼呢?记得小时候,自己和村子里别的孩子打架了,都受了伤,但在别人家长面前,娘亲会狠狠的教训自己,让自己道歉,只有在回了家,离了人群的地方,才会问自己疼不疼,给自己上药。一开始自己还很不理解,为什么是自己道歉,为什么娘亲不能像别人家的娘那样霸气的、甚至有些不讲道理的护着自家孩子,觉得娘不爱自己,觉得自己的娘不如别人家的娘。后来有次夜里尿急,偷爬起来上厕所,看到微微的烛火中娘亲正在为自己补着衣服上的破洞,补着那些打架时候扯开的裂缝,明白了,娘是爱自己的。再后来,那盛气凌人的家里的孩子被合伙打了,没人站出来,问过去都说不知道,那个娘亲也就不再那么盛气凌人了,举家搬到了离镇子很远的山上去了。而等自己长大了些,才明白母亲就是那么平易近人不愿与人争吵的性子,再加上孩子打架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没必要那么步步紧逼。
等到桃花源覆灭那次,自己真正受到死亡危险的时候,娘亲将那个拿刀的士兵扑倒在地上喊着让自己快跑,才明白自己的娘亲也可以很凶狠的面对伤害自己的人,可那时,已经晚了。等莲心回忆儿时的画面结束,老人也恰好从悲伤中缓过神来。
“直到有一天,那几个臭小子回来了。人没事儿,就是瘦了些、黑了些。别家的家里人一听说孩子回来了,都跑出去接。我没去,也没让我妻子去,拿了根木棒子,就准备等他回来了我教训他。等他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的棒子却怎么都挥不起来了。那种死人一样的表情我见过的,那种表情甚至都不能说绝望,因为那样子,就已经连绝望都无法感受到了。我没打他,也没说什么,他娘亲抱着他就是一顿哭,我却知道,我这孩子,算是没救了。因为当年我曾帮着家里打水,在自己的脸上,看过这种神情。”老人说到这笑了笑,继续道,“可我还是低估了这小子,他比我要有韧劲儿,我从那种状态中走出后,也就是现在这么个将就过活的状态,他却是重新燃起斗志,只不过不再揪着他那帮出去找事儿做谋生计的‘兄弟们’了,而是不知道从哪听来了边关战事危机,不由分说地就要去边关参战。说什么‘一杆长枪在,才不负,鲜衣怒马少年时’,说什么‘但是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说什么要‘杀尽边关百万敌,一朝留名照古今’。他当时那样子,全无回来时候的颓然,反倒又像是那个紫气东来的意气少年。他娘说什么都不让他去,我却并没阻拦。因为我觉得,拦不住,也就不需要拦。可现在想想看,是不是拦一拦?”
老人好像在问自己,又好像是在问莲心。
“拦不住的。”莲心轻声道。
“可至少,心里面,好受些。”
“拦不住的。”老人看了看莲心,后者微微仰头看着天,没再说什么,于是老人自己又开口道:“一开始,家书传的很频繁。军队里的将军请客吃了饭,私底下结识了几个关系好的同袍,几个人趁着军营休息跑出去看上了哪家姑娘,说等自己有了足够的军功升了官就去提亲,让我们做好接儿媳妇儿的准备。但说的最多的,还是杀了几个蛮子赢了几场仗。但我们从不回信,只有他娘偶尔寄些吃的、穿的去,他娘不会写字,求我写,我却也不想写,现在想来,倒是应该写上几封的。后来,就不再怎么寄回来了,再后来寄回来的就是阵亡将士的簿子了。他娘就是在那时候病的,脑袋热几天几夜都不见好,等热散去了,也就成了现在的摸样。”
老人说完,眼神模糊的盯着门外,莲心撇头看去,不见老人悲伤神色,或者说那悲伤早已伴随着岁月的消磨,印刻在了老人的每一寸肌体上,反而察觉不到。
“您儿子是好样的,一生所作所为,皆源自内心。”莲心安慰着说。
“是啊...”老人叹口气,“其实是个好孩子的,也许是我不该那么早的为他制定生活,也许我该教他读书,支持他去书院走动,可是我还是不想让他走上我自己的老路,不想让他成为别人口中‘百无一用是书生’的那个主人公。他总是怀揣着伟大的理想,却一次次被生活和现实打倒,我被打倒过,没再站起来,他却一直不服输,至死方休...是个好孩子啊...我其实很想他,他带着同巷子里的穷人对抗官府的时候,我也想要为他们说上一句话,但是我没敢;他带着朋友们去京城,那些个老东西跑到我家门口骂人的时候,我想跟他们对着骂,骂他们自己不思进取还瞧不起上天给他们派来的领袖,可我还是没敢;他出去参军,我想拉住他,想哭着告诉他他是我和他娘在这世上生存的最后意义,但我还是没敢;我想给他写信,其实我每次也都写了,但却堆积在家里不敢寄给他,直到他离开了,连个全尸都没有运回来,只能使找个地方给他烧了去,希望他在天之灵能够觉得自己的父亲,不是那么的冷酷无情、窝囊没用...”
老人就好像这么多年来憋在心里的、想对儿子说的话这一次全部说了出来,说完之后低着头良久不肯抬起。莲心坐在他身边,什么也没说,家人之间,外人不必也不便多说什么。老人经历了太多,不想让孩子走自己的老路,找了一条安稳的小路对着孩子说:你快来啊,走这条路,很稳当很安全。可是孩子却不乐意,他宁可走一条不知道的、充满未知与危险的道路,到最后,也许是柳暗花明,也许是一条不归路。他们又有什么错呢?希望孩子好的、因为自己的过往而胆怯的大人,希望走自己的路的、对世间一切都充满挑战心的孩子,其实都没错的,其实都没错的。
“唉,说的这么糟心些事儿,让公子见笑了。”不知过了多久,老人才重新开口。
“不打紧的。”莲心笑着说道。
“嘿嘿,老夫说些别的,公子别见怪。”
“宋老先生尽管说,在下听着。”
“公子,那位姑娘可是个好姑娘,万万不可弄丢了啊!”老人突然就面带着笑意的看向了莲心,似乎说出窝藏在心中的话让他放下了许多的担子,重新开朗了起来。莲心怎麽也想不到老人会说这个,脸一红有些无奈。
“老先生,我和她其实...”
“其实什么啊?我一把年纪了难道看不出来这个?你们两个虽然没有什么互动、亲密的接触,但不论是你看她,还是她看你,眼神里面的笑意都快溢出来咯,我老头子活了一辈子能看不出来吗?”
“老人家,我...”
“公子,男人不能那么害羞的!”
“我和她,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莲心觉得自己是怎么也说不清了,但转念一想,自己究竟在解释什么?自己真的只把她当作是大街上遇到的没什么关系的陌生人吗,自己究竟为什么会答应送她回家呢?也许有些事情,一开始就注定了,不是吗?
“萍水相逢又怎样?多少的喜结良缘都是从萍水相逢开始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萍水相逢’不就是那个‘一’嘛。”老人笑着说道,看着莲心,看得后者脸是越的红了,心说要是二师兄在这儿,那脸皮儿估计是接的住这话的,自己嘛,实在是道行不够啊!
“就是个傻姑娘...”
“公子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很多人其实不明白,他们把天真烂漫跟傻划等号,其实两者并没有关系的。”
“老先生倒还真是读过不少书呢。”莲心赶忙是想要转换话题。
“呵呵,年轻的时候,正遇上诗词风靡,便多有阅读罢了。”老人目光闪烁自然知道莲心在转移话题,却也不揭穿顺着讲起了别的。
“老先生年轻时候,一定也是风流人物?”
“公子这么说话可就不讨喜了,想问老夫年轻的事儿就直接问嘛,怕什么。”老人笑眯眯地说着,突然间睁大了双眼,眼中英气逼人,就好像又成为了那个年轻时是意气书生,“遥想当年,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人人夸我是貌潘安,家家见我是称不凡。怎料的时过境迁这么人一转,就只剩下了残屋一座冷风寒。”
“老先生年少时怎得去过京城?”莲心看老人神情潇洒,似乎是回到了那时风光。
“年少时参加书院大考,在那书院考出了名堂,诗词歌赋无人能及,一时间既作了书院贤人,也成了文坛名人、官场追捧的对象,那时候谁都愿意请我去一趟宴席,作一诗,提一句词。京城财阀林家林大人设宴豪请天下文士,我自然是去了。可我知道他林大人背地里的苛扣税赋、欺压良民,知道他背地里买官卖官把控整个朝堂运转,也知道他几个儿子强抢民女、不守法令。故而我去就是为了打他的脸!在那令郎满目的宴会上题词一句‘且看朱门酒肉臭,不知路有冻死骨。今朝官家宴琼林,明日百姓入黄土。’然后就那么狂妄地走了出去,任他老宰辅是气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哈哈哈哈!我当时想着,你就算是宰辅又如何?我书院弟子从不受你官场摆布,你等能奈我何?读书人不言谎话,你请我来,我就直白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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