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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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丝连(第1页)

离开酒楼时,三人都明显带着些酒气醉意。

黎丽华问张馨兰:“我从未见你有离开过酒桌,前台怎么就说是你结过账的呢?”

张馨兰笑道:“你不知道自己第一杯啤酒下肚时的那个样子吧?我都笑喷了!又被呛到,咳个不停。去洗手间,想吐它一口,什么都没吃,哪有东西好吐?干呕几下,倒也不咳了。担心可能会喝得七荤八素的,索性先去结了单子,好放心吃喝啊!”

赵晓瑛问道:“都没事吧?是就此散场还是到我那喝茶聊天?”

“六分酒意吧!茶是想喝的,特别是你家的那个车山云雾茶,清香,甘甜,生津,沁人心脾!”张馨兰啧啧赞道,“还可以消消酒气!”

黎丽华迟疑道:“我的酒量不如你们,晕乎乎的,恐怕坐不住,我就不去了吧!”

张馨兰道:“晕乎乎的正好醒酒哩!这里过去又不远,离你医院宿舍也近,干嘛不去?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赵晓瑛说:“你俩也真是的!真的坐不住,困了就回去睡呗!”

张馨兰看得出,黎丽华有些拘谨。她拍拍黎丽华的背说:“走吧!”

“阿兰同志说的是,走吧!”赵晓瑛说着便左右挽着她俩朝自家方向走去。

到了赵晓瑛家,刘伟平还没有回来。赵晓瑛是烧水洗杯拿茶叶,张馨兰直接去了卫生间。黎丽华在既是餐厅又是客厅的方桌旁,见桌上散着零乱的饼干屑和桔子皮,便问赵晓瑛要了一块抹布,拿起墙角的小垃圾桶清理了起来。张馨兰出来时,方桌上已是清爽整洁地摆着茶水杯子。赵晓瑛又端出一小篓的桔子和一盘香脆的葵花籽。

“茶叶、桔子是江川车山的,当年车山公社的一位文书,后来跟着我们学医做‘赤脚医生’的小红送的。”赵晓瑛说,“葵花籽是伟平妈妈炒好送来,她知道伟平没事就喜欢嗑葵花籽。”

“那,葵花籽还是留一些给刘局长吧!”黎丽华说。

“你还担心他会没得吃啊!”张馨兰道,“何况他哪有闲工夫坐下嗑瓜子?估计连象棋都吃灰尘喽!”

“倒也是!本来闲暇时伟平还可以和刘主任下几局,自从他在前年十月的批斗会现场瘫倒,伟平在家就没有摸过棋子了。刘主任经过治疗康复,能有现在这个样子,也算是烧香了!”赵晓瑛说,“常言道‘棋逢对手’,没了好对手,棋盘也束之高阁喽!”

张馨兰是那场批斗会的亲历者,当时西化中学全体师生一道参加,她跟在学校队伍的最后面。她只知道钱西来“控诉”完了之后,走下台时推了刘光远一下,好像边上那个细瘦邋遢的邓伟庆也指着刘光远大喊大叫,就见刘光远翻倒在地。当时,会场气氛异常热烈,特别是在高音喇叭那个爱憎分明斗志昂扬的尖细刺耳的女声口号的煽动下,更是群情激奋,声浪阵阵。随后看到是刘伟平和几位西化医院的医生跑上台去围着刘光远,不一会又有人拿了担架过来,抬起刘光远匆匆往劳动学校门口跑去。救人过程,会场的口号声始终不曾停歇。张馨兰不清楚台上到底生了什么,但是她觉得钱西来的行为有些过了。不一会,几位跑到前面“看热闹”的同事回来说,刘光远被刚才那位控诉的打了一拳,又被邓伟庆现场“揭”,气不过当场口吐白沫晕倒在台上。后来是听赵晓瑛讲的,刘光远在西化医院只住了一天,就被刘伟平等人转送到西二医那边,是舒力伟给他做的手术。个把月后又回到西化医院做康复治疗,过了大半年,刘光远才渐渐地放开助步工具,可以在平地拄着手杖缓慢走动。但右侧肢体和语言功能都已无法恢复正常,生活也只仅限简单的自理,更无奢望其他,遑论象棋。

仨人一边磕着葵花籽一边漫无边际地聊着,自然说到张馨兰的《流淌的南岗河》,赵晓瑛和黎丽华都说写得很好,比起那些无病呻吟或是听了别人一丁点零碎故事就胡编乱造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俩人给她鼓劲,要她继续努力,尽快完成下一部。

张馨兰笑道:“我也想尽快啊,恨不得明天就表呐,可是快不来哟!白天两个班一百一十来号学生的语文课,从备课、作业和作文批改到出卷阅卷,还要整理各知识点编成复习资料,哪有时间剩下?只能在夜里挤出一点时间,蜗牛爬步吧!”

“这次编的故事没有伤病治疗方面的情节吧?如有就开口问哈,别闹笑话啦!”赵晓瑛笑道:“假如那天晚上我告诉你说,你没有被蛇咬伤,你还会写得那么感人吗?”

“什么,没被蛇咬伤?!”张馨兰睁大眼睛看着赵晓瑛说,“我自己明明感觉到被咬了,怎么说没有这事呢!”

“你看哈,我们西州地区都是山地,我和刘伟平在车山那段时间,也有遇到社员被蛇咬伤的病案,其伤口不是整块青紫肿硬便是红肿痛痒,蛇咬的两个齿印点凸出还是很明显的。而你那晚的伤口显然不是这样,可能是野外什么俾虫或蜜蜂蛰伤。肾蕨草有一些作用,但无法起到消毒消肿治疗的效果。”

张馨兰睁大眼睛看着赵晓瑛,又看看黎丽华,说:“这样说是真的吗?不过,那天晚上如果不是遇到你的话,估计也就没有后面的什么事了,今天是否还能坐在这里喝茶聊天肯定难说!至于有没有这部小说,我还真回答不上!但是,既然写了,我就得要尊重科学!”

黎丽华说:“你那是文学小说,允许虚构的嘛。赵书记说的是真实病案。海川青山也有被蛇咬伤的病例,症状和赵书记所说的差不多。我就接诊过岭头上岗村送来的一位妇女,晚饭后上茅厕被蛇咬伤,送到急诊室时,下体已肿成像没酵的馒头一样,我是给她放血消毒,加大剂量注射了‘抗毒血清’,一周后才恢复过来。如果是那种剧毒的‘五步蛇’或‘眼镜蛇’,后果就难说了!”

“不管怎么说了,没有你赵晓瑛,大概率就没有今天的这部小说。如果哪个细节有错误,那也有你的一份责任哩!”张馨兰笑道,“也怪我自己,放着两位医生不请教,自以为是,但愿不会误导读者!”

“你要这样说,那就是我的错了!”赵晓瑛说,“刚才黎丽华不是说了么,你那是小说!如果作家事事都去考证,我估计就没法写故事了!还是静下心来,写好下部吧!”

黎丽华也说道:“赵书记说得没错,过往的事情都成了故事。还是用心去写好下一部,这样才是对读者最好的交待呢!”

赵晓瑛从刘伟平那得知,保卫部两个女民兵现场现的情况一事,要赵晓瑛“谨慎诊断”,如张馨兰不说,则自己就不问,总之借机帮她离开职工劳动学校就是。赵晓瑛听后,说:“有数,知道怎么处理。”即便是今晚酒后,她也不会多说其他,有些事情就只能是随风飘去,或如阿兰那样将它变成既凄美又野性的浪漫故事,以飨读者。

而张馨兰却闪现出另一番思想,莫非赵晓瑛有意隐瞒了一些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她摇头否定,那晚急诊如不是遇上赵晓瑛,还真的就不是现在走的这条路子了,或许更别提什么小说!这么些年,如有隐藏,就以两人如此毫无遮拦的相处,也早就漏了个精光!张馨兰觉得自己动笔写起故事之后,好像变得敏感了许多。这可不是好事,她提醒自己。在回去的路上,黎丽华无意中提到,下午签名的两本《东湖》,是钱芳丽请她帮忙的,她是海川医院钱西来的女儿。张馨兰平淡地应道:“哦,原来他女儿也这么大了!”

回到学校宿舍,她匆匆地洗漱一番,感觉有些疲倦,便上床靠着。或许是酒后聊天喝茶过度产生的兴奋,张馨兰脑海里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一会儿不由地跳出“男人婆”田大珠和高小军,一会儿又闪出个钱西来,突然间却冒出个张庆山!张馨兰微微地翘了翘嘴角,自言自语道:“不可爱也无可恨。”她一时想不起这话是谁说的,脑子却又不听使唤的突地跑到高小军那小钢炮似的活儿上去,瞬即又出现在“港湾”洗澡时,“男人婆”从菜地里偷拔的萝卜,说还不如黄瓜好用,想找高小军帮忙挠痒痒。张馨兰不自觉地伸了伸腰腿,呼了口气,转过身子,随手从桌头上拿了本书,是《新诗选》,“五四”以来着名的诗人诗作选编。她翻到戴望舒的《雨巷》,轻声地读了出来,希望以此能够让自己平静下来。读着读着觉得了无生趣,又翻到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读了一会,还是觉得平淡无味,便将诗选放回了桌头。她知道今晚没有点辛辣的东西刺激一下,恐怕那根神经很难松弛得下来。她从床上下来,在书架边上找到国庆节那天舒力伟过来时,两人就着食堂打来的饭菜喝着在学校门口小卖部买的这瓶“双沟大曲”酒,只是两人都没什么酒量,喝了一小杯就将酒瓶搁到一边去了。张馨兰拿上小杯子倒了酒,将几乎还算满瓶的酒放回原处,再看看这小杯的酒,端起来闻了闻,要不要一口闷下去,心里有些迟疑。就这么倒了一小杯,整个房间都飘散着白酒的气味,可见这酒的度数不低。“管他呢,反正明天不上课!”说罢,张馨兰端起杯子一口就喝了进去。这一口酒,从舌尖一直辣到肠胃,酒气上冲,呛得她直咳,连忙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水,这才逐渐地平静下来。

今年的国庆是星期一,很凑巧地和周日连在一块。刚进西州一中读初一的舒晓雯周六上午一放学就到二医爸爸舒力伟那吃中饭去了。平常都是回外婆家的,因为下午要去她妈妈那里,外婆说爸爸送她去,叫她一放学就去她爸爸单位。二医离学校不算远,走走也就十几分钟,外婆家是另一个方向,距离也差不多。舒力伟是一下班就到院门口等着女儿,远远就看见她走走停停地往这边过来。距离有些远,喊又不好喊,向她招手又没反应,舒力伟朝女儿走去,直到她面前,才现身穿白大褂的爸爸。舒力伟一手拎着书包,一手拉着女儿进了医院直接往职工食堂走去。

舒晓雯有些跟不上,叫道:“爸,走那么快干吗嘛!”

“你不饿吗?走路拖拖拉拉的!迟了,饭菜凉了就不好吃的!”父女俩边走边说。到了饭厅,门口一侧有个洗手台,舒力伟打开龙头和女儿一块洗了手进去。

那时的食堂,在摆着许多张方桌的饭厅里头隔着一面墙,中间分别开着两个窗口,大家凭借单位的饭菜票排队买菜打饭。舒力伟在一张看去算是干净的空桌子位置安顿好女儿,自己去排队打菜,中午是红烧大排和炒包菜,一荤一素,没有可选择的,他要了两份,接着又打了饭。这个点上,吃饭的高峰期已过,人不算多,但饭菜已经不是那么的热气腾腾了。吃过饭,舒力伟带女儿回宿舍拿上刚给她买的一双白色回力鞋和几件衣服,装进一只不大的旅行袋子,自己脱了白大褂换上外套,和女儿舒晓雯一道关门出去。

他的这间宿舍其实是个套房,有主次两个房间,配有小餐厅、小厨房、小卫生间,功能齐全。这栋五层楼高的宿舍楼被称为“骨干楼”,是前年底新建落成,主要是院领导班子、各科室主任和一些资深的骨干医生、护士长入住。之前舒力伟是住在前边的那栋老宿舍楼,而且一住就是十几年。作为业务副院长的舒力伟,行政科给安排的是东边的三楼。他搬过来之后就把房门钥匙给了张馨兰一把,一如平常那样地对她说:“寒暑假,不上课就回到这边住吧!”张馨兰没说要和不要,只说寒暑假校园清静,正好安心写作。舒力伟没有勉强,去年女儿小学五年级时,读一中还是读二中,曾征求过她的意见,并说如果愿意的话,他可以出面帮忙将她调到女儿就读的中学任教。张馨兰拒绝了调动的好意,只说在西化这边习惯了,有事没事也有赵晓瑛在一旁可以说话。

舒力伟和女儿乘公交班车到西化中学站下来,俩人往学校走去。进了校门,经过操场时,舒力伟对女儿说:“学校就是好,运动场地大。”舒晓雯说:“你也可以到这边来打球啊!”舒力伟点头道:“是可以。但时间不允许呢,以后再说吧!”还未到宿舍,张馨兰从教学楼这边过来看到他们父女俩,喊了声:“雯雯,这里!”听到声音,父女俩停住脚步朝声音方向看去,待张馨兰走近,舒晓雯迎上一步叫了声:“妈!”张馨兰笑笑说:“来了?!”舒力伟把旅行袋递给她,说里面几件衣服是新的,还没过水。张馨兰点点头,拉上女儿的手往宿舍走去。舒力伟说他就不进去了,下午迟些时候还有个班子例会,要赶回去准备一下。张馨兰说:“你忙吧!赵晓瑛是说晚饭两家聚一聚,你如赶不过来,就跟刘伟平打声招呼。”舒力伟应声“知道”,便快步往外走去。

女儿跟自己住了两个晚上,今天周一,下午她要回外婆家去。张馨兰不到十一点就下锅煮起了面条,也是女儿喜欢的雪菜尖椒肉末加荷包蛋。母女俩吃过面条,张馨兰帮女儿整理好书包,洗净的衣物还是用那个不大的旅行袋装着,背上已经白的帆布挎包,陪女儿一道出门。回到家中,张馨兰递给戴着老花镜在看报的老父亲五十块钱,说:“路上没买什么,也不知道你和妈缺啥的,还是给你自己买酒买烟吧!”张爸说:“我自己有退休工资,买烟酒不需要你出钱,还是留着给晓雯读书用。”说着把钱推回去。张馨兰说:“晓雯读书的钱不用你操心,两个大人领工资,还不够她一个人读书?这几块钱,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随便好了。”她将钱塞进老爸的上衣口袋里,就说要走。张妈说回家来,吃过晚饭再去学校。张馨兰对母亲说:“我明天一早的课,要回去准备准备。袋子里的衣服都是干净的,家里有几件晓雯说紧了,你收起来另外放吧,省得这丫头早上赶时间随便抓件穿上就跑去学校,到课间活动或体育课时又说衣服紧了不舒服。”张妈点点头说:“晓雯长得快,那天我和你爸要带她去买双球鞋,她就是不肯去,说爸爸会给她买的。”张馨兰说买了,也在袋子里。张妈又道:“你什么时候搬回去住呢,一家人总是要在一起才好啊!”张馨兰应道:“我知道的。平常你和爸不要太娇惯晓雯,我看她是越来越任性了!”不等母亲多说,张馨兰说要赶班车,就转身走了。

“我妈一天到晚都在写小说呢,她说写完就和我一起回到爸爸那儿住。”舒晓雯对外婆说,“我想这次不会再骗人了吧!外婆,我妈要是再骗人,我就不跟她说话了!”

“傻丫头,妈妈怎么会骗自己的女儿呢?她在西化中学教书,住在学校里方便啊!”外婆笑道,“你不跟妈妈说话,那怎么成呢!天底下哪有女儿不跟自己的母亲说话的?好了,现在时间还早,去房间把作业写好,晚上早点睡觉。”

“哦!”舒晓雯很听外婆的话,拿着书包去了自己的小房间。

张馨兰父母家在西州老城区中心地带,往西化方向的班车最近的站点离家大约十分钟路程,但途中仍要转一路车。她到学校时,已将近四点,回到宿舍,却见舒力伟坐竹椅上翻阅着《东湖》复刊号。

“你在哈,几时来的?”张馨兰放下挎包用一白色大瓷缸从水桶中往脸盆里舀水说,“十月了,天气还是这么热!”

舒力伟放下《东湖》,起身说:“‘秋老虎’正当时呐。我三点一刻到的,本想早点过来送晓雯去妈那,结果被一起急诊耽搁了。有点累,坐下就不想站起来。看你热的,我去提桶水吧!”

“也好,我索性擦一擦汗水。”张馨兰将一只铅桶所剩不多的水倒进脸盆,把空桶递给他。

舒力伟从食堂隔壁的热水房里提了桶自来水回来,敲了敲门说:“是我。”张馨兰在门后把门打开。舒力伟一进来,张馨兰就将门关了。他将水桶放下,才见张馨兰赤身露体的,四周的空气里散着淡淡的香皂味儿。舒力伟正要退出门外去,张馨兰却将毛巾递给他,说:“帮我背上擦一把。”舒力伟接过毛巾,给她擦起后背。舒力伟记得俩人结婚后一直分居两地,即使寒暑假俩人在一起,也少见有如此放开的场景。没擦上几下,舒力伟自己也是浑身上下冒着热气了。张馨兰轻轻说道:“脱了吧,用凉水擦一下,舒服!”舒力伟依言脱去衣裤。张馨兰主动拿上毛巾给他擦着后背,不一会就放下了手中的毛巾。

除了粗重的喘息声,俩人一直没有说话。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一时睡意扑面,不觉中舒力伟拉起了风箱。直到张馨兰叫醒他吃饭才从床上坐起来,窗外的天色早已没了傍晚时的余辉。

原来张馨兰在他睡着的时候,已经到厨房打来了俩人的饭菜,今天是国庆,除了冬瓜汤、炒包菜和洋葱炒肉片,厨房还特地加了一道韭芽炒鸡蛋。张馨兰又到门口小卖部买了一瓶酒,她分不清酒的好坏,就按价格的高低选了店里仅有的几瓶酒当中属于中上的“双沟大曲”。

那晚,俩人虽只喝了一小杯白酒,却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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