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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超凡的代价（第2页）

“相比于获得其他伟大存在权柄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我这已经算是轻的了。”

“深渊之沉眠者，塞托库亚，获得它权柄之人，会变得懒惰、肥胖、暴食。”

“败德者，伊戈隆纳克，获得它权柄之人，头颅会掉下，双手掌心会长出眼睛。”

“其他的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但绝大多数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好在白衣祭司们能用神秘的旧印将这种特征暂时压制，只需要每过一段时间去一次教堂接受她们的洗礼就好。”

“不过最令人绝望的其实并不是这些特征表现，而是那些伟大存在们的低语给人类带来的疯狂。”

听到这，躺在床上的亚伯表情也变得凝重。他从床上坐起，低声道。

“疯狂？”

“对，疯狂。”

“神，不可被描述，不可被直视，我们人类甚至无法准确的叫出它们的名字。”

“同样，我们也没法理解它们的想法。对我们来说，它们的低语除了能给我们带来疯狂，再无其他作用。”

“而凡者获得它们权柄之后，就会不可避免地聆听到它们的低语。”

“听到的越多，就会越加疯狂。越是疯狂，听到的低语又会越多。”

“如此反复，要是不接受教会的洗礼，凡者们最终的结局要么就是突然暴毙，要么就是被疯狂吞噬成为怪物。”

“而那些被我们称作异端的人，正是被疯狂战胜了理智，拒绝接受教会洗礼的亡命徒。”

闻言，亚伯再次出声问道。

“这样的话，应该大部分人都不会选择成为凡吧！毕竟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可这些和教会隐瞒凡的存在又有什么关系呢？”

布莱克摇了摇头，继续回答起亚伯的问题。

“你还是太小看人类内心之中的贪婪了。”

“不要说普通人，哪怕是已经成为凡的人，为了想要获得诸神更多的权柄，也会铤而走险。”

“人类获得凡的途径有两个。一个是通过大祭典，聆听到诸神的低语，直接获得凡。”

“但这种途径需要凡者自身拥有很高的灵性，并且年龄必须得在十八岁左右。”

“我们称这种为先天途径。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后天途径，就是强行吸收别人或者其他事物已有的凡。”

听到这，亚伯的后背一阵凉。

可以强行吸收凡能力，这不就意味着，每一个凡者既是猎人的同时，也有可能成为别人的猎物。

布莱克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

“凡者死亡后，在没有人为或者动物干预的情况下，三天后凡能力便会析出。”

“周围的任何事物都有可能附着上这些析出的凡能力，成为凡物品，或新的凡者。”

“如果已经成为凡者的人吸收了这部分凡能力，他将会获得新的权柄，或者增强自己已有的权柄。”

“唯一需要注意的只是凡者不能吸收与自己已有权柄不同的另一位伟大存在的权柄，否则等待他的，也只有被疯狂吞噬和暴毙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