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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欢迎进来。”门被打开,许之遥站在门外,半光半暗的视线中,只能看见他那格外优越的身形。
等到把人迎进屋时,母亲才看清许之遥模样。面容清纯,一双圆而大的眼睛中满是细碎的笑意,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一看就很容易让放下心扉。
那身雪白的身体更是不用多看,在阳光照耀下,一举一动都白到晃眼,上面一层毛茸茸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母亲笑到眼睛眯起来。她特意从区了花费大力气打听来的。最近小区里面起了一阵家政风,不少人都去找。母亲一想到家中那二个头疼的儿子,便加入找家政大军,花费大力气才找到。
因此对于许之遥,她可是放在心尖尖上。
“许老师啊,我们家孩子就拜托你了。他们就是有些调皮,不什么不满意的一定要跟我说,我帮你找回场子。”母亲这话说的大义鼎然。但是对于“调皮”的程度却没有细说。
根据许之遥蓝屏上的资料显示,这双胞胎可是“调皮”到把不少老师欺负走,整日笑嘻嘻的无所事事。
这对双胞胎,是他们母亲四十多岁通过试管才生下来的。从小被整个家族放在心尖上宠爱,可谓说是要什么就有什么。因此,双生子就越发放肆起来。
许之遥无声笑着对母亲点点头。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跟在仆人后面进了房间。在进房间之前,母亲只跟他说是二个孩子,并没有说是双胞胎。
许之遥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进了屋。屋子里面是很乱,床上杂七杂八放着衣服,书桌上面满是零食和课表。书桌上面就是一面窗户,正开着,风不断吹进刮起正在咬着棒棒糖打游戏的人身上。他穿着一身宽宽松松的白色上衣,露出精致的锁骨,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不断点来点去。嘴中还嘟喃着骂人,声音清朗而略微有些沙哑。
一听就是骂多了。
桌子上面的一杯水被喝到见底。季修明头都不回,慵懒着嗓音道:“给我倒水。”语气带着高高在上的理所当然,显然是把许之遥当成仆人了。不过就算他发现不是仆人,他也毫不在意。
在家中,他跟弟弟,就是这里的老大。
许之遥没有多言,拿了杯子就出门倒水。季修明余光有瞥到那杯子的手,那手指修长,雪白的皮肉下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弯曲处没有一丝褶皱,指甲修剪圆润。看上去就令人心情愉快。
季修明因为猪队友而烦躁的心情略微好些。今天他还听见母亲说有家政老师要来,所以他特意没有跟弟弟在一起。为的就是好好恶整一下老师。
许多老师在他们的阴晴不定下都辞职了。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没有人可以分清他和弟弟。他们总是不耐其烦去问老师,没有有没有答对总会一遍遍误导他们,把他们心理防线击破。
“嗒”一声,水杯被轻放在书桌上面。季修明垂下的眼皮轻轻一瞥,看清来人。果然,他记得家中的仆人手没有这么好看。果然是家政老师来了。
他眼皮一抬一垂,再次把目光放到手机屏幕上,淡淡吩咐道:“喂我。”
他一副理所当然,并没有觉得这对来教书的老师而言有什么不对。大部分老师都有着自己尊严,面对他这模样往往是压抑着自己情绪喂他,或者干脆不干了。不管是什么反应,季修明都喜闻乐见。
走了当然好,但他更喜欢看家政老师脸上那憋屈的模样。
他们都很喜欢捉弄人,以此为乐。
许之遥轻轻挑眉,脸上依旧是温煦的笑容。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他抬手,喝下那温度适中的水,然后,对着蜷缩在椅子上的人,吻了上去。
沉迷于打游戏的季修明,正奇怪着那人怎么没有反应,疑惑抬眼间,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对他吻了过来。季修明猝不及防,愣在原地,连游戏都忘记打了。
那柔软的唇瓣相互碰撞,季修明因为惊讶,嘴巴微微张开,许之遥很轻易把水渡过他。季修明没有接着那水,二人口舌间,清澈的水沿着他们滚动的喉结往下流淌。
一口水被渡完。季修明才反应过来,他那张薄薄的脸皮瞬间爆红,红彤彤着仿佛冒着热气。他一把推倒许之遥,羞红着脸指着许之遥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最后,他把手机摔在书桌上,望都不望被推倒在地的美人,像是受惊的兔子往外蹦,一转头便不见人影。
许之遥揉了揉自己摔疼的地方,手机上传开队友大声骂人的声音。许之遥这才撕下自己伪装的面目,轻笑起来。
在他修改上,喂水等于用嘴巴渡水。这让从出生起就母单的人一下子就受不了,崩溃半天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毕竟,是他要求的。许之遥只不过是按照他的要求来做而已。他何罪之有?
许之遥拍拍身上肉眼看不见的灰尘,站起身,开始整理起屋子。
大概过了三分钟,门再度被打开。已经恢复正常的人走进来。他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一抬眸就看见翘着那丰满屁股正收拾桌子的人。那身雪肤上,挂着细细密密的汗珠。那饱满多汁的臀部中,那一粉嫩处特别引人注目。
许之遥正噗呲噗呲努力收拾间,就感受到后面那炽热的温度正死死盯着他后穴,仿佛要烫出一个洞来。许之遥被他这一看,后穴便忍不住一张一合,那被操肿的后穴红嘟嘟,已经淫荡到流出一粘腻的银丝来。
咕噜一声。
后面的人吞咽口水。许之遥满意勾了勾嘴唇,他回头,看见季修明正把双手放在胯部上,那胯部已经被人顶出一大包来。许之遥抽着一张纸巾,细心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
不经意间把身体更加靠近他。那幽香的味道像是一条带有韧性的线,把季修明整个人都结结实实捆绑起来,一动不动。季修明脸一点点漫上热意,不用看,他就知道,他脸现在一定滚烫到爆红。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刚刚他哥哥屁滚尿流跑去找他。他还以为他被打了,没想到是被抵抗不住家政老师的魅惑力。
季修明,不,应该是季修为。他用拳挡脸轻咳一下,身体顽强屹立在原地。这个时候,往后退就是他输了。
他不退反进,手撑在书桌上,把人卡在自己与书桌之中道:“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啊?”
学习,等同于跟老师做。通俗易懂来说,许之遥更像是他们聚精会神的容器,跟他做爱能够更好提高专注力与理解力。季修为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下巴,大拇指按压着那被咬到娇红的唇瓣,眼眸暗了暗。
许之遥仔细大量季修为,他当然能够分清他们二个。一开始是因为蓝屏,后面他发现真的很简单。只要直面他,仔细看清他的长相,就能够发现。季修明右眼下面是一泪痣,而季修为是二个。只不过法往他里面狠狠撞,许之遥被撞到低低呻吟,把肉壁被东一撞西一撞,那媚红色肉壁被撞出一深坑,而后又迅速恢复过来。
“好嫩、好嫩……”连乐安喃喃低语,满身蛮力无处安放。他如狼般的眼珠子死死盯着许之遥,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身上撕咬下一块肉。
连乐安想要呼喊身上人的名字,却不知他叫什么。这才反应过来不知道自己不仅被骗了身子,还对他一无所知。
许之遥看他眼冒火花,对他道:“许之遥,我叫许之遥。”
“许之遥……”连乐安低低重复,那三个字仿佛在他舌头上跳来跳去。
“解开好不好?”连乐安眼含泪水,无辜望着许之遥。许之遥眼尾泛红,脸色潮红,气息有些不稳。他看了看连乐安被挣扎到勒出红痕的手,不明道:“我才不要。”
连乐安被这样憋屈着,被许之遥按在床上用后狠狠教训一顿。那鸡巴仿佛被操成他的玩具,随着他心意释放精关。那紫黑的鸡巴上,满是他自己粘腻的精液,最后还要看着人爽完之后丢着钱扔在他身上,最后一瘸一拐潇洒离去。
徒留连乐安一人挺着硬邦邦的鸡巴操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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