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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么回事?”李时和眉眼间略有些诧异,“这倒是朕考虑不周。在座各位,家中若有适龄的郎君,朕今日就借叶太傅的吉宴,替卢娘子指婚。”
卢文弘的脸彻底白了,想到家里铁了心要入后宫的嫡长女,连忙深深行礼:“陛下,小女体弱,不急婚配,还是多留在家中几日吧。”
叶太傅见事态不妙,也打打圆场:“年轻人许是觉得没什么,老夫这把年纪,还是觉得调养身体要紧。再加些血燕,一同赠给卢尚书。”
李时和微微一笑:“也好。”
又是一番套话,站起来的几个人才得以落座。
崔慕栾见识了这一场好戏,实在憋不住了,借着倒酒的机会偷偷笑了笑,一抬头看见对面的杨澈憋得肩膀都在轻轻颤抖。
叶府小院。
寿宴看着菜色丰盈,实则碍于礼节等等原因,压根吃不饱。叶远思一早就掐着时间让厨房煮面,等宴散了,小院里刚好摆上汤面,面条白润,卧了个溏心的荷包蛋,配上微甜的烧肉和青翠的菜叶,瞧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崔慕栾在宴上还是吃了点东西垫过肚子,三口两口吃完了面上的配料,又吃了几筷子面就压住了胃里的饿感,放下筷子绘声绘色地讲起宴上卢文弘的事情。
说到要把卢寄灵和叶远绥配一对时沈辞柔正在喝汤,一口汤还没咽下去就先笑了,呛得咳嗽不停,喝了一盏茶才压下去:“这么好笑的吗?”
“就这么好笑。”崔慕栾一脸惋惜,“可惜叶府男女分席,不然你们亲眼见见,可比我说出来好玩。”
杨澈也是个蔫坏的:“何况这回不是还来了卢家的几个娘子吗?当场表演起来估计更好玩。”
“也对,这回卢家除了大娘和只有七岁的五娘,其他几个女儿都来了。”叶远思夹起一片烧肉,回忆了一下,“王家来了二娘和四娘。”
“整个长安城的权贵世家,谁不知道叶子安和方采采的事?叶子安就等着方采采及笄呢。”沈棠觉得好笑,好笑之余又有些不对,“陛下怎么会这么说?”
“那我就不知道了。”崔慕栾摇摇头,“君心难测,我也猜不透陛下是真的不知道这事,还是故意这样说,为的就是落卢家的面子。”
叶远思咽下口中的烧肉:“别猜这个,反正和我们也没有关系。”
沈棠故意逗他:“怎么,还不许说?是不是你喜欢卢家那娘子?”
“我瞧着也像。”崔慕栾使坏,“他这人连卢家、王家的几个娘子都分得清清楚楚。”
“我不是,我没有!我就是记性好,见过几面而已……再说,我是主人家,我当然得记得啊!”叶远思一听就着急,急着急着忽然想起另一件事,“这个先不管,我有件事要说。”
杨澈夹起一筷子面:“说啊,还想玩个什么神秘?”
“这事我也说不准是真是假,但我听京兆府那边说的,大概不敢拿这种事胡说。”叶远思皱眉,“说是从山南西道那边来的,有个杀了数人的杀手,现下应当是入了长安了。”
崔慕栾一惊:“进长安城了吗?”
“不知道。”叶远思摇了摇头,“总之你们都小心些,尤其是阿柔,别乱窜到什么僻静地方。”
“你这话怎么说得和我阿耶似的。”沈辞柔皱眉,“山南西道,梁州……梁州长官是不是卢家的啊?”
杨澈回忆了一圈,笃定地点点头:“对,是卢氏的。我先前在吏部偷偷瞄过宋侍郎的簿子,卢家那个考功不怎么样。”
“卢家可真是奇了。不抓政绩,”沈辞柔眉头更皱,“一门心思想把女儿嫁进后宫干什么?”
小院里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这个问题是真的答不出来。
这个问题困扰着小院里的年轻人,几个时辰之后困扰的就是沈府卧房里的沈仆射夫妇。
“卢家真是胆子太大。”沈仆射叹了口气,“居然想着送女入宫,是打算以一己之力破了如今权贵世家间的平衡吗?”
宋氏出嫁那几年正是天后在位时闹得风风雨雨的那段时间,故而一直以来都守着边界不听朝事,这会儿也不明白丈夫说这个干什么,以母亲的立场猜测:“许是想让女儿嫁得好些呢?陛下长到二十岁,后宫还是空的,他无长辈,自己又不好开口,卢尚书递个台阶也无妨。”
沈仆射看了陪伴十八年的妻子一眼,轻轻叹了口气:“你不懂。陛下的心思,不是我们能猜的。”
“猜猜又怎么了?”宋氏梳着长发,“不是说陛下脾气好得很吗?”
“是很好,只见雨露,不见雷霆。”沈仆射又叹了一口气,揭开了多年前的话题,“长乐长公主也是这么想的吧。”
宋氏梳头的手一顿。
长乐公主推十三岁的李时和登基,后加封为长乐长公主,享万户,上朝听政,把手伸到了朝中的角角落落。诸多言官冒死弹劾进谏,怕的就是长乐长公主想做第二个天后。
两年后长乐长公主果然觉得当个长公主实在很没有意思,生出了效仿母亲天后的想法。她准备得周全,却被十五岁的李时和玩了一套以退为进和瓮中捉鳖,夜里金吾卫围了公主府,当晚就判了谋逆。
谋逆重罪,判的是满门抄斩,长乐长公主尚在襁褓里的小外孙女也一样拉上了刑台。
最后一个行刑的是长乐长公主,行刑前长乐长公主要求见李时和一面。李时和应允。
短短几日就白了头的长乐长公主被金吾卫压到李时和跟前,一身囚衣,长发枯白,面容衰败如同油尽灯枯的老妪。她看着李时和,厉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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