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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蠢货,看俺今天不打死你。”
“打死她,快点打死她。”
“这么大的两头猪被毒死了,就该打死她。”
“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何子安迷迷糊糊,努力睁开眼,只见眼前的场景让他吓了一跳。
坐在地上,抱腿痛苦呻吟的男子,那是父亲。
双手搀扶着男子,头发凌乱,满脸红肿,泪水横流的妇人,那是母亲。
还有吓得瑟瑟发抖,满脸红肿,衣服破烂不堪,满脸泪水的女子,那是五姐。
这场景可是自已多年挥之不去的噩梦。
何子安摇晃着脑袋,不对,自已不是在养猪场养猪吗?被猪拱了一下,撞到了墙上。
自已怎么回来了?
这年是八零年,这可是自已这辈子永远都想忘记的一年。
自已重生了?
那年,经常割草喂猪的母亲,却被冤枉给猪吃了有毒的野芹菜,家里的两头猪,呕吐、抽搐、不治身亡了。
爷爷奶奶,以及三个伯父一家,都把这份责任归到了母亲身上,打骂侮辱,整整折磨了一天一夜。
母亲被打得耳膜穿孔,浑身是血,父亲被打断了一只胳膊,五姐吓破了胆,疯了。
何子安也没有逃脱,被暴打过后关到了地窖里,差点被饿死。
母亲不堪忍受屈辱,跳河自杀了。
父亲找大伯几个理论,被活活气死。
五姐最后疯了,到河里找母亲,溺水身亡了。
何子安的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上门讨要说法,被几个伯父不同程度的殴打、驱赶,只说是父母畏罪自~杀,事情不了了之了。
后来,事情水落石出了,是三伯父家的小儿子何建刚想吃肉了,故意把野芹菜放在了母亲打的猪草里面,这才让母亲背了锅。
何子安后来也大闹过,可是大家都说何子安是傻子,没人信他的话。
何子安最后大病一场,差点死去。
醒来后,整天喝酒买醉,疯疯癫癫,后来跟着养猪的发小,帮他养猪,混一口吃食,孤苦终老。
想到这里,何子安心跳加快,浑身血脉膨胀,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双手握拳,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重活一世,这一次一定要保护好自已的父母姐姐,绝对不能让他们含冤而亡。
“子安,快走,没你什么事?快点跑?”母亲胡婉琴擦了一下鼻血,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母亲知道,爷爷、奶奶和几个伯父不会放过自已家的,这次的栽赃陷害,就是想置自已于死地。
父亲三十才结婚,为人忠厚老实,不善言辞,任劳任怨,干农活一个抵几个,每年挣得工分最多。
大家都感觉父亲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了,可以为大家当牛做马一辈子。
奈何父亲去县城回来,带了个城里的姑娘,分文不要,死活要跟着父亲生活,就这样,两人组建了家庭。
母亲一连生了五个女儿,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没有儿子,那就相当于绝户,是被人看不起的。
爷爷、奶奶不待见,几个伯父、伯母欺负。
后来父亲生了个儿子,却早产,差点不能活。
三岁才会走,五岁才会说话,被大家公认的傻子。
在这个男丁兴盛的年代,家里没有男丁,或者是男丁较少,那绝对是社会最底层的人。
重活一世,这是上天对自已的眷顾,也是为了弥补前世许多的遗憾。
父母、姐姐们,你们放心了,今天,我定护你们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