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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要解毒,你不用再费心了。&rdo;我背对着他平静的说道。美好的事物往往都很脆弱,只要一句在简单不过的句子就能把它打的粉碎。白美人快步走过来,慌乱地扳过我的肩膀让我与他对视着,他仍在喋喋不休的劝说着我,可我心意已绝。我是多想能拖一天是一天,可是他今天突然很兴奋很激动的说要带我去神坛,他对我说,当我从神坛出来时,我又是一个健健康康的正常人了。见他妈的鬼!我才不要做什么正常人咧!&ldo;风!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不爱我了吗!你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了吗!你……&rdo;他急切的唠叨着。&ldo;够了!我不想在听了,艳,你醒醒吧!你问问你自己,如果我真的解了毒,那等待着我们的永远,不是永远的在一起,而是永远的痛苦和断肠的相思,难道你希望我像外面那些正常人一样离你远远的吗!我不要,我要用双手触摸到你,我要我的唇能吻到你,我要身体能够和你结合,我要我们的永远是幸福的,哪怕它很短暂,其实只要我一死,我们的爱就能变成永恒了不是吗?&rdo;我突然愤怒的打断他的话,朝他声嘶力竭地吼道。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我们就这么两两相望,没有表情,没有语言,没有动作,我们仿佛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对方正在滴血的灵魂。突然,我退到离他好几十步远,跪下,抱拳,行礼,就像朝堂上那些官员们看到他的正常反应一样。&ldo;宁舞风叩见国师大人,望国师大人体泰安康,佑我朱雀国运昌隆。&rdo;请安的话语也像其他的官员般充满了恐惧和敬畏。我要让白美人明白,他要的真的是一个正常的我吗!难道他能接受近在咫尺,却心在天涯的那种酸苦与无奈吗?我在地上跪了好久好久,我不敢抬头,我害怕看到他绝望的眼神,我怕自己会承受不了。眼前出现了一双做工精美的白靴,还有飘逸的不似人间织物的白纱裙摆。&ldo;风!你说过,你这一辈子不跪天,不跪地,只跪你老婆,如今你跪了我,你就不能反悔。&rdo;白美人发抖的嗓音在我头顶上方幽幽响起。在他的搀扶下,我慢慢起身,苦笑着对他说:&ldo;我早就当你是我老婆了,所以也一直没找你要回那颗夜明珠,其实我知道它并没有丢失,它一直都在你密室最里面的那口白玉匣子里。&rdo;我苦笑地说着。白美人看着我愣了一下,随后突然低头笑了起来,那笑声越来越大,并且还朝着掀翻房顶的音量发展下去。他笑着笑着,最后竟然痛哭了起来。他现在一定痛苦的快要死掉了,我揽过他的腰将他紧紧地按在怀里,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情不自禁的和他一起痛哭了起来。&ldo;艳!你听我说!我死后,你把我一把火烧了,将我的骨灰倒在马桶里,让农民伯伯把它拿去肥田,这样以来,你以后每吃一碗米饭,每吃一口青菜,都要想起我,一天想三遍,外加消夜时也要想起我,千万不要忘了我。&rdo;我一边哭着一边还不忘抓紧时间交代遗言。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结局要如此凄惨,就算我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我还是受不了离别之痛。本来我是打算和他度过一段快乐时光之后,就自己一个人悄悄离开,让他永远不知道我是生是死,这样,他就能永远怀着一颗希望的心为我等下去,可是我却越来越眷恋和他呆在一起的时光,所以不知不觉就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直至落到今天这么一个无法回避的场面。&ldo;风!你别哭了,其实、其实你说的我早就想到了,我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爱我,别哭了,风,我刚才是高兴才哭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来开心也是会哭的,不过我真的很开心,很幸福,很爱你。&rdo;白美人看着我笑着说道,瞧他一脸幸福的笑容上配着哗哗的眼泪,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ldo;什、什、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骗我的吧!&rdo;我不争气的抹了一把鼻涕,带着浓重的哭腔问道。不是吧!怎么不早说,那我刚才岂不是白哭的。白美人捧住我的头很用力地看着,然后,一个个热辣辣的吻就如同冰雹般砸到了我的脸上。&ldo;风!我没有骗你,我不会骗你,你相信我,走,我带你去。&rdo;说着他拉住我就往外冲。&ldo;去哪啊?&rdo;我不知所措的问道。他的语言表达能力有待提高啊!&ldo;你去了就知道了。&rdo;白美人边说边把我往马车里塞。地形这么熟!我知道了,我们这是去祭坛,这路我熟啊!我们下了马车后,在我一再坚持加威胁下,我终于争取到了自己走路的权利,不用像个女人一样被他抱着走了,真是的!哪有老婆抱着老公走的道理。进入祭坛中央后,里面依然空旷如昔,和以前来过时没什么不同啊!只见白美人紧紧的搂住我,用脚往祭坛中心的地砖上狠狠地用力一踩,片刻之间,整个祭坛开始摇晃起来,刚刚在他脚踩过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个通往地底深处的石阶,白美人不由分说地打横将我抱起,小心翼翼的往里下面走。地下室的深处不断有阴冷之气向我们迎面涌来,白美人抱着我一会走左,一会走右,有时还会凭空飞个好几步,看样子这里应该是机关重重,没事还是少来的好。&ldo;到了!&rdo;白美人轻轻的说了一声。&ldo;到那了,到阎王殿啊!这么漆黑阴冷,到是个避暑的好地方。&rdo;我窝在他怀里不爽的抱怨道,讨厌!我不喜欢他这么抱我,难道不能背着吗!我的自尊心已经受到严重打击了。我的话音刚落,黑暗中一道刺眼的寒光一闪,刹时间灯火通明,整间地下室亮如同白昼一般,强烈的光线刺得我无法睁眼。我闭着眼适应了一下之后,终于慢慢地将眼睛睁开,而看到的第一个画面所带给我的感受是:太平间、停尸房、义庄、救命啊!一口一口的巨大棺木,彼此间隙很大的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这里,如停车场般大小的地下室里除了棺材以外我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了。我的手加重了环在白美人腰上的力道,他要是把我扔在这里我会疯掉的。然而抱着我的人也感觉到了我内心的恐惧,一边低头柔声安慰我,一边带着我穿梭与这些巨大的棺木之间,在比较靠右边的一口大棺材前他停下了,腾出一只手呼的一下就轻松地将厚重的棺材盖给掀开来。&ldo;风!别怕!看看这是谁,你看啊!他不会伤害你的。&rdo;白美人轻声细语的在我耳边不断劝说着。看他如此保证,应该不会是什么影响我食欲的东西吧!我小心翼翼的将脑袋往棺材里面伸了伸。天啊!师傅!他怎么了,为什么睡到这里来了。我连忙从白美人怀里跳下来,做势就要把师傅从棺材里扶出来,但刚刚才伸到一半的双手却被白美人一把拦住了。&ldo;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要是敢把我师傅怎样我可不饶你,他可是你未来的公公啊!&rdo;我恶狠狠地威胁道。天啊!白美人的毒辣手段我可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他不会知道师傅反对我们在一起,就想杀了他吧!&ldo;风!你冷静点听我说,你师傅就是救你的唯一方法,你也知道的,裟金了然是裟金族的人,而裟金族的每一条血脉都具有其独特的能力,虽然裟金了然本身并无能力,但他却是一人有两命。我只要使用禁术,将他的寿移到你身上,到时你虽然活在人世,但却是用着别人的寿命,裟金了然的每条命都还有二十五年的寿,所以你的身体在五十年里是不老不死的,你不用担心,只是换寿而已,他的性格,他的攻力,丝毫都不会影响到你,你还是我的风,我们可以今生今世都不用分开了。&rdo;白美人兴奋的说着,就像我一定会答应他这个可笑的办法一样。荒谬!简直是无机之谈,就算真的有如此诡异的方法,我也绝对不会答应,棺材里躺着的那人不是路上随便拉来的阿猫阿狗,那人是我师傅,是我心底父亲般敬爱的人物,不!绝对不可能!我试图甩开白美人的手离开这里,我讨厌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可是白美人抓的实在太紧了,我挣扎了半天都无法挣脱。&ldo;风!我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开始。&rdo;他坚决的语气不容我有丝毫反驳的余地。&ldo;不行!裟金冷艳,你明明知道他是我师傅,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最好放弃这疯狂的想法,我绝不会答应的。&rdo;&ldo;不行,今天,只有今天,我已经算过了,今天的时辰是最好的,我一定要在今天就把你们的寿换过来。&rdo;&ldo;不行,我不干,放手,别让我恨你,我不想恨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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