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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暄闻言面露古怪:“避子汤虽苦,但药性温和。避子丹味甘却性寒,信信吃了避子丹往后有孕会更艰难。”
楼信垂眸,小声提议:“我间隔着吃,陛下赐五天雨露,我服用一粒。如果不慎怀上,我再生下来。”
他怕苦,更能接受味道好点的避子丹。
按照大胤礼制,楼信堪堪十九岁,并未及冠,也未成人,他不太能接受自己现在早早怀个孩子出来,但即使真怀上了他和齐暄共同的孩子,他是会生下这个孩子的。
楼信想得很明白,以齐暄整日和他待在一起的情况,这辈子估计他只会被齐暄碰,然后经常挨打挨肏,或者身上戴满淫具,供齐暄赏玩,可能孕期陛下会收敛点,但也未必,修士身体大多强健,固胎的法子很多。
齐暄闻言心下微讶,信信并没有他想象中对生孕之事那么抗拒,他的皇后长相精致昳丽,如果生个孩子,定会同他一样好看,按照《侍奴雅谈》来,信信每回承恩后罚的数量实在是太多。
他思虑片刻后道:“往后信信承过雨露不必受早训,抽穴鞭穴之刑一律减半,姜罚也免了。”
楼信听到齐暄在侍寝后会给他减半惩罚,顿时高兴起来,面上雀跃道:“臣谢陛下赏,陛下先用臣的前穴。”
齐暄没急着闯入楼信身体,只让楼信先躺下,他先验验楼信的穴是否适宜承欢。
全身重量压在臀尖很累人,得到陛下允许的楼信安然舒展身体躺在榻上,身下的床褥有些潮湿,楼信阴唇已然抽肿,连带花穴口露得也不多,齐暄小心翼翼往他穴道内送进一根手指戳弄,里面比先前紧致不少,碰到有东西进来,便紧紧绞着,重重叠叠的媚肉牢牢吸附其上。
这张嘴太会吸,齐暄赞叹道:“信信的穴缩得不错,可以多承欢几回。”
楼信被那药弄得仍有欲望,他从前不耐在穴内含东西,现在因为秘药的缘故,前穴竟是空虚渴望得紧,连根手指都挽留在温热甬道中,知道齐暄会宠幸他,他全然忘了之前的正事,也没有多少抗拒,大方张开腿,邀约道:“求陛下赏赐奴的淫穴。”
奴这个称呼一出,齐暄未免恼怒,手指离开湿热甬道,索性先罚信信几记奶光让他长长记性。
凌厉掌风扇在软白乳肉上,传来啪啪脆响,打得新长出来的椒乳不停跳动颤抖,乳房软嫩,经不起太疼的责打。仅两掌下去楼信眼里蓄满晶莹泪水,身下淫液更是积聚起来冲刷穴口,青年拉住他衣角,哀哀求饶:“师兄,轻点,要打坏…”
“了”字还没出口,齐暄截了话:“信信真浪荡,竟想被孤打坏这对骚奶子?”
他故意使劲扇打两团软肉,楼信呜呜哭叫了几回,辩解道:“不是,陛下轻点。陛下打得我好疼,我受不住。”他不敢阻拦齐暄打他,只能徒劳哀求,试图唤起齐暄一点怜惜,哪知陛下最爱他乖乖软软哭着被玩的模样,手下力道不减反增。
中途还在他花穴那抹了把淫水涂在两团凄惨红肉上,边抹边道:“信信还说不是,孤瞧信信嘴上说着不想被打坏,花穴却对虐打渴望得紧,如此淫贱浪荡,即使过了立后大典,也得被孤好好管束。”
这话说的全无道理可言,大婚当夜嫌人生涩的是他,现在嫌人浪荡的也是他。
楼信已经被他玩得失神,眼神涣散仰躺于榻,唇角挂着水渍,长睫泪珠莹润,脸颊潮红,双腿在虐打下本能分得大开,两片蚌肉红肿透亮,乳肉也扇打得更加肥嫩,抹了水淋淋的淫液,在正中间分出道细深乳沟,仿佛真成了个专供泄欲的床奴。
可怜的青年此时不大能分清痛感和爽感,齐暄言语羞辱过后他还讨好似的抓住陛下的手覆在自己红肿私处:“陛下先管束这里。”
看到信信这么欠收拾,齐暄忍无可忍,也不再打他,当即除尽衣衫把狰狞性器送到那张欲求不满的丹红穴口内。
进去时齐暄听到他的信信哭着说:“唔,陛下进的深点,我想要。”
他在这困于欲望的淫奴腿上轻拍了下,沉声警告道:“信信少发浪!专心伺候。”
楼信停住假模假样的哭泣,依言尽力放松身下那口艳红窄穴,他才不会让自己太难受,在床上那些事自然是能迎合就迎合。
跟大婚时的粗暴侵占不同,齐暄这回进去缓慢,总算没弄伤他,饶是如此,紧窄穴口仍被撑得发白,楼信穴壁这两日调教得水润紧致,吃进去大半性器已经不成问题,层叠媚肉包裹住齐暄进去的巨物,再深却很难吃进了,他不舍得让楼信再因为粗暴的侵占受伤,没再深入。
齐暄对楼信新长出的穴显然不太满意,这口穴不仅窄而骚,碰碰就流水,还没楼信后面那张嘴能吃,只能说除了样子好看加会吸外简直聊胜于无,稍微弄弄还能松垮,以后得多加调教。
身下青年浅窄穴壁内里每一点肉都紧紧裹着陛下的玉柱,空虚花穴总算被陛下填满,楼信这回非常舒服,主动环住齐暄劲瘦腰身,柔软胸乳忍着疼去蹭齐暄胸膛讨好对方,齐暄难得迁就他一次,他自然希望陛下能尽快动作。
陛下不负楼信所望,吻了一阵后极尽温柔在穴道抽送,顾及楼信感受,始终没往深处去。
楼信把玩他垂下来的头发,绕在手指上,亲了亲那截青丝道:“齐暄,你现在好温柔。”
听到爱人夸赞,齐暄轻揉了下他腰窝,打趣道:“信信喜欢这样?”
楼信笑了笑,素白指尖点了点齐暄胸膛:“喜欢!”
粗暴和虐打他能接受,但也更渴望齐暄的温柔。
他此前从未觉得过齐暄肏干他的前穴将会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先前新婚夜被陛下做了点前戏就粗暴破了身,花穴里头伤口密密麻麻,承欢法碾磨了许久,齐暄也不反抗,更没像原先新婚夜那般斥他孟浪举动,眸中蓄满笑意,由着他动,齐暄这才真切觉得先前内心的慌张歉疚一下子落到实处。
楼信离开齐暄唇瓣时看到这里像抹了胭脂,照着齐暄之前吻他时的举动摩挲齐暄双唇,触感温热柔软,难怪齐暄那么喜欢摸,这举动让他有了调戏人的错觉。
他用剑,指腹难免有茧子,触在齐暄唇上,因动作太轻,痒极了。
等他不碰,齐暄在他身下含笑看着他,声线轻缓:“信信继续。今日想做什么都可以,明日就由不得信信了。”
反正不管楼信做什么,在里面的总归是自己。
齐暄这么期待,楼信反倒不想太顺着他。
楼信再开口,却是以前那次在花楼里听到的话依样画瓢:“小郎君,终于落到本公子手里了,让本公子好好疼你。”
说完之后楼信面色相当难看,这番话连自己都被恶寒到了,齐暄应该也……
齐暄却捧住他的脸在他眉心轻轻吻下,楼信正愣神,齐暄把手搭在他腰际,语调惑人:“嗯,公子疼我。”
有炙热的物什抵在腿间,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楼信先紧张起来,他这哪是在惩罚齐暄,分明是惹火上身。
他想迅速逃离齐暄,齐暄搭在他腰间的手臂却猛然收紧,楼信怕反抗伤了对方,被人箍在臂弯中动弹不得。
身下的帝王脸上笑意褪去,声音冷沉:“孤给过你机会,孤说过白日不碰你,这是你非要求来的,是你主动还是孤来,信信选一个。”
陪人胡闹这么久,本以为楼信终于愿意像少时那样赠予自己惊喜,没成想真做到那步,楼信又想逃。
被他要了身体就这么让楼信不情愿?
既然不想给,为何非要撩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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