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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油,油灯自然就不在话下,轻轻松松搞定——一个陶碗,中心放入一根灯草,然后在四周倒上榨出来的棕榈油就行。
点上试一试,一粒豆大的灯火在灯碗里跳跃个不停,照得刘江在墙上的影子也不停闪烁着。
他看着这一小点灯火嘿嘿嘿笑个不停,他成功了,又解决了一个困难。
在他悠远的记忆里,村里刘奶奶的屋头就老是点着这样的油灯盏,每次晚上经过他的家门,就会到刘奶奶的影子被灯光完完整整拓印在窗户纸上,通过窗纸上的剪影,就能推断出刘奶奶的活动——老太太指定是睁着有些昏花的眼睛,在油灯下纳鞋底呢。
那还是刘江小时候的记忆,那时候村里还没有电,也没有玻璃,几乎每家的窗户都是纸糊的。
刘江自已家也不例外。每次过年之前,腊月十几的时候,他都得和父亲两人给窗户糊一层新纸——过年嘛,啥都要换新的。
刘江记得每到那时候他总是端着一碗浆糊,跪在父亲身边,看着父亲用一把生锈的菜刀,灵巧的刮去窗框上陈旧的糊痕。然后用猪毛刷沾一层浆糊,刷刷两下,就给空窗框上了一层粘稠的浆子,不等浆子往下流,父亲麻利的揭起白纸,正好是一张,绝对错不了。然后父亲捏住白纸上面的两只角,刘江负责扥住下面的两角,四面对齐后往窗框上一贴,父亲的大手再从上到下一捋——嘿,真是既平整又漂亮。
刘江记得每年过年前,他都要和父亲干这样的活儿,后来他去外地读书,父亲就和妹妹一起干这活儿。
再后来,村里就全部装上了玻璃,再也不用贴窗纸了。
他也就再也没有和父亲一起贴过窗户纸。那时候他太忙了,过年也只能赶着大年三十回去,不等初二过完,又得往城里赶。
父亲送走他和妹妹时总是沉默着不说话,千叮咛万嘱咐都融化在他的眼睛里。母亲呢,总是避开刘江和妹妹的视线,转过身去用衣角偷偷擦着眼泪。
直到刘江和妹妹开着车出了村口,父亲和母亲依旧站在家门前,远远的挥着手......
看见油灯,刘江又总想起奶奶,奶奶也是在这样的油灯下补衣服,纳鞋底做针线活。但刘江家的油灯不是这种烧菜油的灯,而是一盏煤油灯。
他不喜欢煤油灯——难闻,就像现在他眼前的这盏棕榈油灯一样难闻。煤油灯点着后不但味道难闻,而且还会生起一股黑烟,蒸汽一样盘旋在屋子里,又呛人又熏眼睛。闻久了连鼻子里都是一层黑乎乎的烟灰。
奶奶在这样的煤油灯下做针线活,时间长了就得咳嗽,掉眼泪。
但奶奶从不抱怨,她总念叨说日子比旧时候好多了,以后也会越来越好,煤油灯也会越来越亮......
爷爷去世的早,连刘江出生都没看到,从小都是奶奶一手带着他和妹妹。可后来,奶奶去世的时候他也没赶上,连最后一面也没见上......
普通人的生命里总有太多的遗憾。
一想起这些过去的事情,再看看现在的处境,刘江就忍住心酸的要哭。
他想家,想父母和妹妹,想奶奶,想活着的人,也想死了的人。
眼泪流个没完,连他的梦都泡得酸酸涩涩的。
........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睁开眼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想起昨天的一切,他只能叹口气,然后沉默着继续去做手头的工作。
油他已经榨了不少,能装一小坛子。
剩下的准备工作也都差不多了,他编了一个箩筐,用来背食物和水,然后也做了三个草火把,在火把头上浸透了油。
火折子有四个,一个保持火种,剩下三个备用。
食物也差不多,为了远行计划,他一次性熏制了大概有七八斤的肉食。
还有水,两竹筒的淡水,和一斤多的水果用以路上补充水分。
除去这些东西,他还带了一把骨刀和一根石矛,用以防身。说是骨刀,其实就和一把匕首大小,只是将边缘磨锋利之后给手柄部分缠了一圈干草。
石矛也是,只是将打磨过的尖石头镶在了一根木棍上。
这两样东西,就是用以防身的全部家当。但说实话,聊胜于无——大型动物不管用,小型动物用不上。
算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背篓里的重量足有十五到二十斤,一路上还要跋山涉水,所以这个重量,已经算是到极限了。
该准备的已经准备齐全了,刘江不再耽搁,他决定第二天就出发。
出发前的头一天晚上,他将庇护所内的所有地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个他亲手搭建起来的地方。
看一看墙上的划痕,九个月,他整整在这地方九个月了,再有三个月的话,也就满一年时间了。
真是太快了,几乎是不知不觉间一年的时间就流走了。
这一年时间,刘江在这海岛上的生活算是逐渐步入正轨——他靠着自已顽强的毅力活了下来。
至于救援,呵,他早就放弃了救援的幻想。救援不会来了,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过救援,谁知道呢。
对刘江而言已经无所谓了,有也罢没有也罢,反正已经指望不上了,现在只能靠自已。
靠自已就只能到海岛的另一边去碰碰运气,这边是没有出路了。
临行之前,他将所有的东西全部封存了,如果......如果这一趟没死的话,他还要回来的,至少这间庇护所是度过雨季时期最好的选择。
.........
天亮了,刺眼而热烈的日光炙烤着大地。
时间已到了六月,海岛的平均温度高达三十五度左右,中午,日头最红火的时候甚至接近四十度。
在这样的日子,若是没有遮阳工具,只需一天时间,皮肤就能晒伤。海岛到处静悄悄的,连一向吵闹的海鸟也屏息了嗓音不知所踪,森林中的动物们也都躲入凉快的洞穴里,只等着傍晚时分,天气凉快一些后再出来觅食。
阳光太毒啊,连植物也都晒的蔫头耷脑,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勃勃。
而在这样的日子里,刘江的远行却已经开始了。
只见他头顶着由一片大绿叶卷成的植物帽,拄着一根石矛,正哼哧哼哧的费劲爬过一片大小不一礁石。
这礁石由崩裂的山体上落下,正正好将他的去路堵了个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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