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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已是不由分说闭上了眼眸,丝毫未给晏明月反悔的机会。
晏明月身子僵了一瞬,又很快放松下来,轻轻“嗯”了一声,手上还轻拍起了他的肩头,很快便闻见贺凛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他当真是累极,竟睡得这般安稳。
晏明月垂眼看着躺在怀中面目沉静的俊容,此刻的他,褪去了那些不属于他本身年纪的深沉和冷硬,英挺的剑眉不再蹙起,一双薄唇似乎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微风拂过他安静的眼睫,带起微微颤动,好看得令人移不开眼。
晏明月忍不住伸手轻抚过他的面颊,指尖描绘着他生得极好的眉眼,再到挺拔的鼻梁,微扬的唇角,若此刻贺凛睁眼,便会瞧见一双满怀情意的水眸,如一汪清泉一般,眼底满是令他着迷至极的神色。
马车平稳地驶过晏京街道,外头不时传来街道上嘈杂的声响,小贩的叫卖声,行人的谈论声,马车迎面驶过的马蹄声,但马车内却是祥和一片,唯有暖流和丝丝淡雅的香气弥漫着,缱绻缠绵。
待到贺凛醒来时,入目便见一张温柔恬静的侧颜,小巧的下颚落下几缕柔软的碎,窗外的微风拂来,吹起丝扰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间,叫人忍不住想探手替她拂去那不听话的丝。
而贺凛也这般做了,晏明月下意识垂眼,对上贺凛幽深的眼眸,动了动自己被枕得有些麻的腿,轻声道:“王爷醒了。”
贺凛坐起身来,指尖将她的绕至耳后,嗓音还带着刚苏醒的沙哑:“本王睡了多久?”
本只是想借势亲近她一番,没曾想竟当真睡着了,说完贺凛便又抬眼看向了窗外,耳畔传来晏明月的回答:“半个多时辰。”
贺凛收回眼神便见晏明月正小幅度揉着自己的腿,便也将手探去揉了揉:“麻了也不知叫醒本王?”
宽厚的手掌覆上大腿,手心下柔软一片,也叫晏明月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显然有些不适应,但到底是没躲掉,轻哼一声道:“王爷夜里腿疼,不也不曾叫醒妾。”
贺凛沉沉笑出声,一脸无可奈何:“这也要同本王计较得这般清楚?”
话音刚落,马车忽的停了下来,外头传来北风的声音:“王爷,过了城东桥了。”
晏明月闻言疑惑地看了眼贺凛,不待她问,贺凛倒是主动开口解释道:“提前与苏延约了在此处碰头,娇娇且先在马车中坐会。”
说罢,便起身下了马车,还朝一旁吩咐道:“问问王妃想喝些什么,后头的马车里都有备。”
随后银翠便躬着身子在马车前露了头:“王妃,王爷可真是细心,想喝些什么,奴婢这便去准备。”
晏明月心头一暖,随意吩咐了一句,这便透过马车车窗将视线投向了贺凛走去的方向。
本以为苏延此行不会同路的,不知怎的又要在此处碰头。
再一看苏延今日乘了一辆较为宽敞的马车,显然是做好了要长途跋涉的准备,晏明月朝外探了探头,见贺凛与苏延相对说了些什么,很快两人又点了点头。
没能看得太清,贺凛这便折返了回来。
待到贺凛坐回马车上,晏明月便忍不住开口问:“苏太医这是要同咱们一同前去东岭吗?”
贺凛微微颔,神色还未从方才的严肃中松缓下来,沉声道:“近来朝中不太平,苏延近日出宫频繁,怕叫有心人抓了把柄去,正巧他欲回乡过年,这便带他同行一程。”
贺凛说得有些轻描淡写,但仍是叫晏明月心里咯噔了一声。
如此展,早已是与前世大有不同了,她不知自己做出的改变所导致的现世的变化对事态展的影响是好是坏,心底难安,有些担忧地又看了一眼窗外苏延躬身上马车的身影。
瞧见晏明月的神情,贺凛眸色一沉,将人揽入怀中轻声道:“只是为了谨慎些罢了,并无旁的事,本王都会处理好的,娇娇莫要担忧。”
晏明月仰头看他,指尖抓着他的衣领,正色道:“若有何事,王爷莫要隐瞒妾,妾也想为王爷分忧。”
贺凛眉梢轻挑,唇角勾起一抹笑来:“分忧吗?娇娇可知本王此刻何忧?”
晏明月闻言本还在细细思索起来,可很快便瞧见贺凛面上那似笑非笑的逗弄之色来,顿时眉头一皱,柔荑握紧成拳,重重往贺凛胸膛上锤了一下:“王爷又在寻妾开心,不与你说了!”
说罢,忙从贺凛怀中挣脱出来,侧过头去不再瞧他,朱唇微翘,一副羞恼的模样。
贺凛眸底笑意更甚,当真是爱惨了她这副骄纵的小模样,探手再次将人摁回怀中,马车缓缓驶动,一阵轻微的颠簸,将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凑在她耳畔,嗓音低醇勾人:“有你在,本王何忧之有。”
晏明月心头微微颤动一瞬,放柔了身子倚靠在他怀中,倒是来了些朦胧的困意,秀气地打了个哈欠,杏眸含上一层水雾,无意识地蹭了蹭,小声道上一句:“无忧便好。”
而后便缓缓闭上了眼,没多会便沉沉睡了去。
晏京城外这一路倒还算安稳,临靠都城,道路也宽敞平坦,晃晃悠悠一整日,直到入了夜才抵达了距晏京最近的落脚处。
已是同床睡觉好几日,晏明月也逐渐习惯了去,睡前替贺凛按摩了双腿,再到入睡时已是深夜了。
不过她一路上半梦半醒,倒也不觉得疲乏,心下仍是念叨着今日可不能再一觉到大天亮了,夜里还得多加注意贺凛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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