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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紧张地咬了一下唇,轻声道:“您是仙女教母来实现人愿望的吗?”
只见男人笑得愈发开心,黑色的斗篷像是拥有生命的恶魔张牙舞爪般。他牵着南柯的手去让他摸自己腰间别着的法杖:“您要是这样说,我也无可反驳。”
“可是您找错人了。”南柯的眸子里透出一股格外认真的劲儿:“你应该找住在阁楼的那位可怜的姑娘,然后帮他换上美丽的新装在让他乘着南瓜马车去往舞会。”
“不不不,我要找的就是您,漂亮的夫人。”
南柯有些犯迷糊,任由男人轻佻地抚摸着自己光洁得如同瓷器一般的手指。这可怎么办才好呢?现在灰姑娘不愿意去舞会,仙女教母要找的人也不是灰姑娘,那要怎样为灰姑娘和王子制造一场浪漫的邂逅呢?
“您是先去舞会吗?我可以帮您。”男人抓着南柯的手腕,另一只手很是自然地攀上南柯的大腿。
南柯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自己要是扮成灰姑娘去和王子跳舞不就能为他们制造邂逅了吗!他简直就是天才!现在只要让仙女教母把自己变成森德瑞拉的模样就好了。
“您可以把我变成森德瑞拉的模样吗?最后再换上蓝色的崭新的舞裙,可以做到吗?”南柯的眼睛亮得像是星星,一眼兴奋。
男人看着眼前美得让人叹为观止的漂亮东方美人,只是宠溺的笑笑随之挥动法杖。很快,他乌黑浓密又顺直的长发染上一层耀眼得像是太阳的光辉的金色,他漆黑漂亮得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珠变成了澄澈透亮的蓝宝石。但除此之外,他没有如何变化,既没有长高也没有变成森德瑞拉的模样。他主动抓着男人的手腕:“还有呢!然后呢!”
“夫人,你原本的容颜可比他漂亮得多,我不忍让他的五官长到你的脸颊上。”
“可是”话刚从嘴里说出南柯就后悔了,他已经要求了男人太多,不该再贪婪下去。也许只是这样就可以呢,比较原着里王子根本没记住灰姑娘长什么样子,所以后来才要根据鞋子来找人。
“谢谢您”南柯抬眸去看站起身的男人:“我应该怎么称呼您?”
男人迟疑了片刻:“特维克,我叫特维克,请唤我特维克。”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神情显得格外激动,挺拔的身躯微微耸立,猩红的眼眸里流淌着淡淡的忧伤又夹杂着一丝欣喜。
特维克?好熟悉的名字,就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南柯暗自回忆着。
“特维克先生,现在可以帮我变一生礼服和一双大一些的水晶鞋吗?”
“当然可以,我的夫人,只不过——”特维克再次单膝跪地吻上了南柯的手背。
“只不过?”南柯重复着特维克最后的话语。
“您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轻轻勾起嘴角,露出渴望而贪婪的目光。
南柯心领神会,这个淫乱的世界里他经历了太多次强制的性爱,与其再和他推搡一会不如赶快办完然后快马加鞭得赶到舞会完成任务。
于是他大胆而轻佻地解开了腰封,褪去了衬衣,抓着男人粗粝的手掌贴在自己绵软丰腴的胸脯上,露出了一个挑逗勾引的眼神,笑盈盈地说:“请做您想做的事吧,不必怜爱我。”
瞬间,丝绸做的衬衣被撕碎成几片破布,丰满漂亮的白兔一下子跃出,连带着那诱人的红缨也晃动着,一副邀请人随意亵玩的骚浪模样。
南柯主动拉着特维克的手放在了自己白皙的胸脯上,而后推头轻轻吻了一下男人的手心再次抬眸用那双秋波粼粼的双瞳看着男人,漂亮得让人不可置信的眼睛仿佛有无尽的吸引力,勾魂摄魄般的,竟然男人的手有些颤抖了。
但很快他跟着南柯的节奏揉捏起美人软绵绵的双乳,嫩得像是云彩,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被指尖掐住的部分泛起红晕来,南柯微微眯着的桃花眼也泛起涟漪,眼尾是靡红的,像是熟到荼蘼的山茶花,还带着晶莹的晨露。
美人发出轻轻的哼声,特维克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像是被火灼烧了般滚烫难耐,但他仍然极力地保持冷静,先是侵入了南柯柔软的口腔,灵活的舌头在南柯的口腔里四处蛮横地攻城略地,粘腻的水声此起彼伏,南柯甚至被吻到有些缺氧,急切地捶打着霸道的、死死搂住他腰肢的男人。他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身下起伏晃动着,简直白得晃眼,让人难以移开视线,就连一双傲人的长腿也紧紧绞住男人精壮的腰腹,漂亮的足弓不停往男人脊背上磨蹭着,以此宣泄着自己的不满,但身下娇嫩的小花却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变得汁水愈发丰沛,嫩逼里流露出一点点白浆,色情得要命。
“您还记得我吗?您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得忘记我”毒蛇一般冰冷湿滑的舌尖终于松开了南柯的喉口,但再次舔舐上他的脖颈,顺着下颌一点点向下舔着,不像是和正常人的亲密接触,反而像是被一个没有人性的怪物圈在怀里好奇地探索、开发。
“我们?见过吗?”南柯不禁发出了疑问,无论在哪个世界,猩红色的眸子都是引人注目令人难忘的,如果他见过,他这么可能会无法忘记呢?
“九年前的边陲小镇上”冷峻而略带委屈感的声音想起在南柯的耳畔,令他陷入了回忆。
他的穿越并不是一开始就穿到了关键的时间点,而是阴差阳错的穿越到了十年前,还是欧洲板块的边缘处靠近中亚广阔的沙漠,他一路上磕磕绊绊着向童话里描述的城市前行。中途遇见过遭遇沙暴的商队,也捡到过孤苦无依的孩子——也就是后来的安娜塔莎和杜苏拉。再后来,他遇见了一个瘦骨嶙峋的孩童,他沉默寡言,但始终拉着南柯褴褛的衣角,孩童的加入让他们本不富裕的生活更加贫苦,最后南柯在路过一个富饶城镇后拜托善良的修女小姐安顿了孩子,并希望他能够被良善之人所收养。孩子木讷的眼睛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悲伤与不舍,他只是在离别之际开口说出他们相逢之后的第一句话:“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回忆戛然而止,南柯兴奋地捧着特维克锐利的面庞:“天哪,你果然还活着!”像是在极力探索着特维克还活着的痕迹一般,南柯欣喜地不断揉捏着特维克的脸颊,激动得流出了泪水:“太好了!果然我们又见面了呢!你现在怎么样?为什么眼睛的颜色变了?你还好吗?可爱的孩子!”
听见南柯兴高采烈地呼唤着自己,就算是特维克也不禁面上浮现出红晕,他有些别扭地扭过头去,压低嗓音回答:“后来我被帝国的魔法师看中学习了魔法,眼睛和体温的变化是反噬,但不用担心,我一切都很好,除了——除了无法见到您。”
“是吗?”南柯有些着急和担忧地轻轻抚摸着特维克怪异的眼睛,尽是温柔和体贴:“你还好就我就很开心了。”说着便羞怯地拉上胸衣装作没那么浪荡,毕竟在他眼里也算是特维克曾经的监护人。
他还没有穿好衣服,特维克打了个响指,奢华的丝绸便化作了碎片,他宽大的手掌轻轻捧起南柯的脸颊,一副很是受伤的样子:“为什么我不可以呢?您可以朝任何人张开双腿,但除了我吗?为什么您总是放弃我呢?以前是,现在也是?”紧接着,他歪头将自己的头颅紧紧贴着南柯的心脏处:“明明您的心跳是那么蓬勃而富有生命力,但为何偏偏冷得像是冰窟呢?”
“我没有放弃你,也没有不喜欢你,只是”
“可是什么?”阴郁的少年早就将手指伸向南柯饥渴的小花,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拨弄着湿漉漉的花唇,轻轻捻捏着肥嫩艳红的小阴蒂:“明明您下面的水流得那么欢,湿得要命,为什么要心口不一呢?我沙漠里唯一的玫瑰花,我悲天悯人的小妈妈。”
听见少年称呼自己为妈妈,南柯瞬间一阵背德的心虚和快感交织,一个激灵在特维克手指的挑逗下泄了出来,他腼腆地死死捂住通红的面颊:“不要这么称呼我。”
“为什么?难道那两个人不称呼您妈妈吗?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不可以呢?”
特维克的手臂托住南柯软绵绵的屁股,另一只手去拨开捂住连的手掌:“在被插入的时候被叫妈妈会让您更兴奋吗?骚妈妈。”
“都说了不要!啊!不要、不要直接插进去!”
“妈妈的嫩逼可真湿啊,里面像是有好多张淫荡的小嘴在吸我的鸡巴,是妈妈在给我的性器按摩吗?妈妈的脸为什么会这么红呢?简直比玫瑰花还艳丽。妈妈可真漂亮妈妈绞得可真紧简直要把我夹射了。妈妈在和他们做的时候也会这么兴奋吗?”
“嗯别再说了,我不是你的妈妈”
特维克掐着南柯的腰将粗硕得可怖的性器抵着阴道内壁再向深处顶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剐蹭着敏感的媚肉,把南柯肏得不断趴在自己身上发颤,嘴里不时泄出哼唧声和轻轻的叫春声。于是他故意咬着南柯的耳朵把鸡巴继续往里一挺叫了句:“妈妈。”
水嫩的肉鲍绞得更紧了,死死裹着男人雄伟的鸡巴,简直像是为男人打造的鸡巴套子,窄小的阴道被撑大,性器上滚烫的经络快要把美人的内壁烫熟了,小腹上鼓起男人鸡巴的形状,下身连接处严丝合缝,雌花被撑得近乎透明,只是硕大的卵蛋还在无休止地拍打着美人的逼口,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透明粘腻的淫水从小穴里潺潺流出溅在男人的鸡巴和小腹上,紫红色肿胀的性器被骚水沾得油光水亮,一看就知道刚玩过一个水多到不行的骚逼。
特维克托着南柯的屁股将人往上颠了颠,那根粗长得不像话的东西也随之在南柯的体内乱捣,明明体温冷得像是一座冰窟,但偏偏鸡巴滚烫得像是一根烧火棍,把柔软娇嫩的阴道内壁都要烫坏了。情欲难以抑制,南柯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羊趴在男人的怀里小声地喘息、呻吟着,婉转骚媚的叫声让男人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又明显胀大了几分,将狭窄、吃得很艰难的穴道撑得更大了,肏得美人一直发抖,厚腻肥嫩的两瓣阴唇贴在青筋虬结的性器上直颤抖,还滴落着粘稠透明的淫液。
红肿的小阴蒂大了不止一倍,连微微红肿的肥鲍都夹不住了,颤巍巍地伸出来。特维克看得更是心猿意马,直接用手指把骚浪的阴蒂夹住又拧又捏,水流得更欢了,连男人的手掌都兜不住,肉逼和大腿根上骚水横溢。特维克一边拧着被玩到糜烂的红豆子一边发了狠般重重捣着紧致的骚穴,每一次都直捣骚心,打桩一般又急又狠,白腻的精液混合在骚水都捣得出来沫,粘嗒嗒地沾在被鸡巴侵入得红肿的穴口。
“轻、轻一点,特维克阴道要被玩、玩坏了”南柯的话断断续续的,因为每一次特维克野蛮地插入都会让他被迫粗喘着断音。
“妈妈你一边叫我名字一边高潮的样子真漂亮。”说着特维克便很是绅士地吻上南柯泛着桃红的面颊。
南柯的乌墨般的鬓发被晶莹的汗珠打湿洇在漂亮的脸颊上,一双满含春色的桃花眼媚态横生,尤其是还含着些朦胧的泪雾,简直又美又媚,不断地激发着身上男人的施暴情绪,想把他干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干到微微鼓起的小腹含满男人腥臭的精液。
不知怎的,特维克觉得紧紧抱着的美人突然像一只被拉住了尾巴的小猫,尖叫了起来,连小腿和足弓都紧绷着,漂亮的黑眼珠微微上翻,红润的薄唇也张开了,鲜红的小舌头一眼能窥见,绷直的脖颈宛如引颈受戮的高贵天鹅。他此前没有性经历,所以当然不知道自己粗硕的龟头直愣愣地戳在了美人肥嘟嘟的宫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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