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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朗屁股一抬,开始有节奏的抽chā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女兵的身体越来越软,神色迷离,腰也塌了下去,下身逐渐湿滑起来。她悲戚的抽泣声也变得断断续续,不一会儿就被咕唧咕唧的淫声盖住了。
葛朗不紧不慢地足足抽chā了半个时辰,最后在一声闷吼中定在了那里。
等了好一会儿,葛郎才抽出开始软缩的肉棒,一股红白相间的粘液从女电话兵敞开的肉洞里涌了出来。
一直一声不响跪在一边的央金这时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小铜盆,手疾眼快地放在女电话兵大大敞开的胯下,接住了涌出的粘液。
有人搬来一张椅子,葛朗疲惫的坐了上去。让我没想到的是,跪在一边的央金,这时急急地凑到葛朗身边,撩起他的袍子,一低头竟张嘴含住了葛朗还没有收起的湿漉漉的大屌,有滋有味地吮了起来。
我们几个都看呆了,尤其是贡布,他是本地人,对丹巴家的财势一清二楚。
央金这样一个丹巴家养尊处优的二小姐在一天之内居然被葛郎收服的如此服服帖帖,让人感到实在不可思议。
看到我们惊讶的目光,帕拉见怪不怪:“密宗多有外人不知的惊人手法。再说破处的红菩提是难得的供养,一个女人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难得啊。”这时葛朗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央金的吸吮。这时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那本小书,翻到一页,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他一边看还一边得意的摇头晃脑,我好奇地凑了上去。
葛郎见了顺手把书递给我,我仔细一看,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上品者,以杵触之,作不能忍状,而出娇声。稍加抽送,身怯体颤,莲生暖湿。”
他欣赏地看了一眼仍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哭泣不止的女电话兵,拍拍书本朝我们得意地笑笑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我一眼就看中这是个上等的好莲材。”
说完看我还愣愣的站在那里,他拍拍女电话兵白白的屁股说:“这叫开窍,不过是第一步,后面她该有福了。”他朝那几个白帽喇嘛挥挥手。
那几个喇嘛立刻跑到前面,七手八脚地打开了紧紧锁住的长木枷。
几个人合力掀起沉重的枷面,哐啷一声扔在一边,然后抓住已经哭的死去活来的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拧到身后,用绳子捆了起来。
女电话兵岔开的大腿下面的粘液还在沥沥拉拉地淌着,里面还掺杂着殷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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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布急忙喊叫他的手下把仍软软地趴在地上的另外两个女俘虏也拖了起来,七手八脚地用绳子捆了个结实,架着跪在了一边。
小周同志和小谢医生显然也被折腾的够呛,两人都神情恍惚,毫无反抗地任我们摆布。
当她们惊魂稍定,抬头看到眼前葛郎和央金那一幕时,都惊的目瞪口呆。
央金和汉人混在一起已经有一年多时间,看到出她们之间非常熟悉。这几个女兵大概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只是一天不见,原先那个美丽高贵、善解人意、甚至有点任性的央金完全变了样,竟然乖乖地口含大喇嘛的紫黑的大屌,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
让她们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央金把葛朗的肉屌吮的干干净净之后,转过身去,从香案上拿起一块磨的油亮的小木片,跪在女电话兵的光溜溜的屁股后面,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个曾经和她朝夕相处的女孩子,聚精会神地把肉洞中淌出来的红白粘液一点不剩地刮到铜盆里,连软塌塌的肉唇都一丝不挂地刮的干干净净,然后恭恭敬敬地端到了葛朗的面前。
葛朗用手指蘸了一点盆里的粘液,用舌头舔了舔,满意地咂咂嘴。又沾了点送到央金嘴边。
央金诚惶诚恐地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把葛郎粘着粘液的手指恭恭敬敬地舔了几遍,郑重其事地闭上眼有滋有味地咂了起来。
眼前的情景让两个女兵看的浑身发抖,心灰意冷地低头闭上了眼睛。
葛朗放下铜盆,站起身,招呼几个白帽喇嘛把女电话兵拖起来架走,自己又走到那根木棍旁,拿起刀子刻画了起来。
贡布凑过去问:“这是什么?”
葛朗一边刻一边说:“这是炮制肉莲的第一关,叫作百杵穿莲。我刚才只是给她开了窍,她要在九天之内与一百零八罗汉交合,令其牧户得到充分的滋养,令莲宫充盈、莲肉生发,以便炮制。”
贡布好奇的还在问这问那,我已经等不及了。陪着光屁股女人足足呆了两天两夜,现在我也该开开荤了。
我把贡布和帕拉拽过来商量,工作队还在镇里,这两个女人还是暂时藏在寺里比较安全。也正好让我们几个从从容容地享用。看眼前的架势工作队挺不了几天了,等他们滚蛋,再把她们弄出来给大队的弟兄们尝鲜也不晚。
见贡布他们都点了头,我就让弟兄们把两个五花大绑跪在一边的光屁股女俘虏仍架进密洞里的岩室。贡布和拉旺也急急地跟了过去。
我把葛郎拉过来,在他耳边小声交代了一番,直到他郑重地点了头,我才赶忙朝岩洞奔去。
经过白帽喇嘛的僧房时,我看见他们已经把女电话兵仰面绑在一个特制的架子上,两腿向外岔开,一个喇嘛脱光了衣服,已经哼唷哼唷地抽chā开了。想起葛朗刚才说的什么百杵穿莲,我心里一阵狂跳,想来这个小妮子往后该有的受了。
急火火地回到我的洞子里,我看见贡布已经命人点燃了牛油蜡烛,岩室里灯火通明。两个女俘虏赤条条的五花大绑跪在地中央,两个女人都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贡布和帕拉都已经脱去了肥大碍事的藏袍,看来他们俩也耐不住了。见我进来,三个人都略显尴尬。四个男人却只有两个女人,这确实是个难题。
还是帕拉脑子快,他飞快地掏出两个骰子,我们掷骰子赌输赢!
在两个女人痛哭声中,我们飞快地决定了她们的命运。贡布手气最好,挑了女人味十足的小谢军医,帕拉手气也不错,比我多了一个点,带着点歉意的拍拍我的肩膀,转身把哭哭啼啼的小周同志放翻在地。
两个女俘虏并排仰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大腿被硬生生地掰开,露出令男人心驰神往的桃源仙境。两个女人都哭的泪痕满面、死去活来,不甘心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已经逼到近前的粗大肉棒。尤其是小谢军医,一边哭一边左右挪动着光溜溜的屁股,还不停的哭闹着:“不不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心里多少有点失落,无所事事地踱到两个女俘虏身边。她们的哭叫闹的我心烦。我一手一个抓住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有意恶狠狠地呵斥道:“哭什么哭!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我们弟兄给你们开苞还委屈了你们不成?”大概我凶神恶煞般的口气把她们震住了,两个女兵的哭声都低了下来。我换了副口气调侃她们:“别想着你们的工作队了,他们已经让我们给灭了。还是那句话,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你们在哪挨肏还不是一样?你们在工作队干是跑腿,在我们这儿只管劈开腿就行了,力气活让我们来干!”
我的调侃逗的洞子里的弟兄哈哈大笑。两个女俘虏好像也认命了,挣扎明显减弱了。
贡布早就等不及了,趁小谢军医身子一软,他提臀挺腰,一条又黑又粗的肉屌像怪蟒入洞,噗地一声就戳进了她胯下的肉洞。随着小谢军医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肉棒在那紧窄的肉洞里噗哧噗哧地抽ch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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