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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在吃饭时候说的那一通话,另外几个人全完没有听进去啊。
他又四处看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他,他便想伸手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去撞一下姚鲜花的手肘,她现在做得正认真,一定不会留意到他的。
若他成功了,那姚鲜花现在做的活就白做了。
结果他的手还没有伸出去,却突然被一颗石头打了一下,打到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什么穴位,一阵阵发麻,手里的刻刀也掉到地上了。
“哎哟,”他大声叫了一声。
另外四人听到声音,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大家都知道他比较作,以为他又耍什么花招呢,便都不理他了,继续埋头苦干。
祥瑞坊的管家过去问了一声:“怎么了?”
“手麻,我好像被人打了,”他痛苦地叫道。
“谁打你了?”
“不知道,好疼,哎呀呀……”他麻得拿刻刀都没有力气了。
管家刚刚看到大家做得认真,便道:“应该没有人打你,是你自己手麻吧,你要不坐到这边休息一下,等会好了再做。”
“三十岁”没办法,只好坐过去休息了。
他再看姚鲜花,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这丫头是有毒吗?
……
雕花用的时间比较长,到比赛结束时已经是太阳下山了。
管家收了他们几个人的作品,便叫他们几个在原地等。
“三十岁”的手麻了一下午,后来好不容易可以拿刻刀了,比赛却结束了,他奥恼得不行,怪自己刚刚为什
么要生出那样的歹念,他这一次比赛肯定是黄了的。
五个人又等了两刻钟的样子,那管家便出来了。
这次,管家却是笑迎迎的,他指着“三十岁”道:“除了他,其余人都跟我来吧。“
三十岁:“……”
……
祥瑞坊很大,里面亭台、假山、花园,应有尽有,未到掌灯时分就已经亮起了灯笼,映得整座园子更加奢华大气。
姓陈的管家领着他们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再经过四五座别院,这才到坊主的屋子。
接待他们的也不是坊主,而是坊主的侄子陈公子,是负责管盒子方面的。
陈公子长得文质彬彬,请他们落座后便拿出几只一样的首饰盒来,他再将盒子每人发了一个,再道:“各位手上拿的这个盒子便是你们接下来要做的样板,你们能做多少我们都要,只是有一点要强调,你们一定要按样板交货,稍有瑕疵或者木料不对,我们都会退货的,至于交货方式,可以交到我这里来,也可以交到县城的码头,到了那里会有我们的人给你们验货结款,同样的,每个盒子按三两银子结帐。”
在座的都表示明白了。
接下来,陈公子又让他们签了一份契约,说每次都结帐都要拿着契约来结。
姚鲜花仔细看了一下,契约的内容都在合理范围内,双方的权利都可以得到保障,便跟着画了押。
……
从祥瑞坊出来,天已经全黑了。
姚鲜花一走到大门
口,便看到对面马路站着的高大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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