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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浅草瞳孔猛一紧缩,虽然风雪很大,但是他自信没有看错,刚才那个嬷嬷一巴掌挥出去,看似简单,其实却蕴含了二十一种变化。
从未见过的手法,快而且狠!
不像是中原的招式,但是燕赵之地……有这样的高手吗?
“嬷嬷……咳咳,嬷嬷,你又欺负人了,是不是?”断断续续的讲话声,带着略喘的气息从掀开的帘子里飘了出来。
此女先天不足,身患隐疾!
聂浅草皱眉微微蹙了下。
嬷嬷那如杀鸡似的声音陡然降了八百度,变得异常温柔:“小姐……你躺着,歇会儿……别生气,嬷嬷没有欺负人!”
“你骗人……”喘气的声音里透着稚嫩,“你刚才……刚才打了人!”
“没有,没有,你不信,我找他来问问!”窗帘一掀,嬷嬷那张丑陋的脸孔又现了出来,她对着那手捂额头,一脸痛苦的汉子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些,然后恶狠狠的瞪着他,“我刚才有打你吗?”
汉子被那样凶狠的眼光盯着浑身一哆嗦,赶忙说道:“不……没有……没有……”
嬷嬷那根粗糙的手指在空中划了道弧,指着一干壮汉:“你们刚才谁看见我打他了?”
“没有!我们没看见!”人人摆手,哪敢说一个“是”字。
嬷嬷冷冷一笑,窗帘放下,只听她对小姐说道:“你听,他们都说了没有啦!”
“咳咳……可是外头……还有一个人没……没说不是啊
……”
闻得此言,正欲驾马而走的聂浅草猛地一震。
那个病殃殃的女子,在北风呼啸的恶劣天气下,居然能听得出车外有几个人?
商队已经前行,落下他们足有三四十丈远,聂浅草假装没听见她们的对话,双脚在马肚子上重重一夹,喝地声,催马急驰。
奔得几步,只听背后一声厉喝:“站住!”聂浅草胯下的马儿咴地声长嘶,两条前腿噌地抬了起来。他回头一瞥,却见那老嬷嬷一把拽住了马尾巴。
她的人并不高大,身材瘦瘦的,显得比寻常人更加的矮小,但是五指苍劲有力,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如同纠结的树根。
马儿吃痛,连声悲鸣,踢腾中聂浅草假装没坐稳,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在没弄清楚情况前,他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多惹麻烦。
嬷嬷弯下腰,一把将聂浅草拎起,轻松的如同抓一只小鸡仔。
“咳咳……嬷嬷,你……不可再伤人了。”马车的车门推开,一个浑身裹在白色的雪貂披风中的纤细少女颤巍巍的探出头来,雪花飞落她一头乌黑却并无光泽的秀发,将她的面色愈发映衬得苍白无色。
她有一双漆黑的大眼睛,可惜缺乏灵动感,给人死气沉沉的迟暮感。
聂浅草心中一凛,看这少女双靥苍白中透出异常的绯红,倒像是中毒之症。
原本就是个掏空了的病身子,再加上中毒,她真可说是一只脚已踏进了棺材,离死不
远了。
“哎呀!小姐,你下来做什么?这不是要老婆子的命么!”嬷嬷急得直跺脚,哪里还顾得上聂浅草的死活,将他往雪地里一丢,急急忙忙的跑过去,将正欲跳下车来的少女搂进了怀里。
趁着她们都在车下的空档,几名汉子使了个眼色,大家同时使力,只听“嘿”地声,陷在坑里的车轮动了动,马车一阵摇晃。不过一切也仅此而已,待到力竭时,车轮重新滑落回原先的坑里,剧烈的颠晃中,马车反而向一边倾斜过去。
“哎唷!”几个人吓得失声叫起。
嬷嬷老脸一黑,怒道:“你们是在推车,还是在毁车呢?”骂归骂,她却在马车倾倒的一瞬间,在车厢上拍了一掌。“吱嘎”声后,两匹拉车的马儿咴地叫了两声,拉着车脱离了大坑,飞快的驰上了平地。
这一次,聂浅草更加对这老妇人刮目相看了。要知道推车出坑并不难,难的是她那一掌用的柔劲恰到好处,眼光稍逊一点的人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她这一掌有何特别。
聂浅草牵过自己的坐骑,望着那辆远去的,渐渐融进雪色苍茫中马车,微微叹了口气。
他不常在江湖上走动,虽然他是百草堂的堂主,可是从严格意义上算起来,他也只能算得上是半个武林中人而已。那些渐渐对他产生不满情绪的长老们,还有青鹄,痛恨厌恶的就是这“半个”之意吧?
商队在抵达下一站后,
那辆马车就不见了。
聂浅草私底下曾问过领队,打听到这辆车在途径渤海国的时候就跟上了商队,虽说是一路同行,这一老一少却从不和其他人多话,除了自己另外雇人一路护行外,倒也没见她们给商队惹什么麻烦。
只是这恶嬷嬷固然凶狠,动不动就打人骂人,那病恹恹的少女却是天生一副好心肠,可惜这二十几天来,虽不大瞧见她的人,却也能听出她的病是越来越重了。
“唉,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却是个病秧子,你说可惜不可惜?”领队一边叹息着,一边招呼伙计安顿好马匹。
聂浅草淡淡的笑了笑,不置可否。商队再往前会去平州,最后的目的地是幽州城,看样子等天一亮,他就又要一个人孤身上路了。
躺在临时铺就的稻草席上,他蜷了蜷身子,将身上盖着的狐裘斗篷拉上些,几乎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这个临时歇脚的邸店,堂屋里横七竖八挤了十来号人,鼻鼾声此起彼伏,堂屋中央点燃的篝火不时劈啪作响。
就在聂浅草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门外头的马厩里一阵马嘶,紧接着拍门声碰碰碰的猛烈响起。靠门口睡的小伙计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揉着怎么也撑不开的眼睛,嘟囔着:“谁呀?半夜三更的,吵死人了!”
他想也不想的拔掉门闩,门被人用力推开,有个人影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聂浅草在狐裘下微微睁
开眼睑,瞧见那人一身猩猩毡的大红斗篷,斗篷解开,底下是一件同色的夹袄襦裙,只是掐腰紧身,衬得身材窈窕,一头乌发如云如雾般披泻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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