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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追一逃之中,两军人马奔出几十里,又互相杀伤了几十骑。
此地距离大胥边城尚有两百里地,这也是羌人奋勇追击的底气所在,拓跋那热眼见胥军在逃走中士气低落到谷底,所以他有信心今天能够把大胥藩王斩于马下。
却不料眼见将要追上的时候,前面慌张奔逃的齐军却忽然聚到一起,转身径直冲杀回来。
拓跋那热大喜,急忙拍马赶到,手中巨锤抡处将两名齐军头骨打碎跌落马下,然后于混乱的人群中寻找周同身影,却见齐军呈箭头形状往自己左侧杀去,那里羌骑才赶到,被一冲之下乱了阵型,被几千齐军冲开一个口子丢下数十具尸体扬长而去。
拓跋那热于大漠之中被人像无头苍蝇一般牵着乱跑,早就失去了理智,急忙聚集大军又向左追杀。
这一次但见齐军阵型密集,跑了十余里竟然停在原地摆开阵型似要与追兵决战。
拓跋那热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数千铁骑被拉长阵型,由他领着前队冲杀而至,然而才冲到距敌阵不过五里处,却听见左右一片哀嚎,两侧黄沙中竟出现大大小小无数陷坑,一时间跟在自己两侧的羌骑有的折断了马蹄摔倒在地,有的连人带马跌进沙坑之中。
不等他反应过来,忽听得两边喊杀声不止,抬起头才看见自己居然被引到一处隘口,两侧沙坡上冒出无数打着齐字大纛的胥军。
拓跋那热慌乱之下急忙指挥军队后撤,却不料因为军阵拉得太长,自己身后已然被突然出现的胥军拦腰截断,结果只是自己带着千余儿郎被困在包围之中。
拓跋那热满脸涨红,作为十几年驰骋大漠的羌族勇士自己何曾被人这样算计过,慌乱之中决定背水一战引兵向着正前方冲杀而去。
令他意外的是两侧埋伏胥军只是张弓搭箭,却并不向他射箭,眼睁睁看着他向前冲去。
等他冲至两里处才知道为何胥军不放箭,只见前方黄沙之中不知何时横起一道道绊马索,更兼无数深坑,才半柱香时间,拓跋那热赫然觉连同自己在内的千余羌族铁骑一并跌落下马掉入深坑之中。
这时候伴随着胥军惊天动地的吼声,两侧沙坡上无数黄沙飞扬,只把自己连同千余羌骑全部埋于深坑之中。
胥军似不想杀他,只是黄沙填坑没到胸口处就住了手。
拓跋那热被黄沙掩埋至胸口,脸色也由通红转为青紫,然后就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齐王在左右两人陪同下缓缓策马来到面前。
拓跋那热此情此景由惊又怒,不由想起昨夜那人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时至今日亦是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盛怒之下不由大吼:“卑鄙小人,不敢与我正面一战,只敢暗地里使出卑鄙手段。”
却见那面带沧桑的周同与自己身边蓄着羊角胡须的白面书生相视一笑,然后那周同面带笑意的看着自己说道:“昨日看见了将军的勇猛,在下自知不是对手,不敢与将军一战。”
拓跋那热盛怒之下使出全身力气挣扎,但见他颈额处青筋暴起,俊朗的脸上露出狰狞之色,让人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他那并不雄壮的身躯怎能蕴藏着这么大的力气。
在他挣扎下两边黄沙簌簌飞起,看起来只须片刻便要从千斤黄沙的掩埋之中脱困而出。
此刻马上的钟离翊坐不住了,急忙招呼军士:“这位小王爷气性太大,再这么挣扎下去恐怕屈坏了身子,拿绳索过来,将他绑了。”
然后就看见五六个大汉,手中拿着盏口那么粗的绳索向那不断挣扎的拓跋那热走去。
还不等束缚之人走到近前,却听见天空之中旱里炸出一声响雷,如同神仙之怒,惊得地上马匹一阵骚乱,定魂再看时,只见那拓跋那热简直不似凡人,上千斤黄沙掩埋之下居然被他扬起飞沙走石之势。下一刻,那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的银袍小将居然就这么从黄沙中挣脱赫然立在了地面上。
这一情景不仅让素来恬淡的钟离翊目瞪口呆,嘴里直呼:“真乃神人也。”
也吓得拿着绳索靠近的几名军士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神异一般的场景不住地蹬着腿往后退。
脱困而出的拓跋那热仰天长啸,满头青丝披散开来如同那地狱恶鬼,用一双通红的眼睛瞪着马上的周同。
拓跋那热举起手中巨锤使劲砸在地面,只震得两侧沙坡上的黄沙滚滚滑落。
周同心中也是大骇,这已然不是凡人能够做到的了。
拓跋那热双目赤红,嘴角渗出鲜血,右手拖着巨锤一步一步往周同方向走去。
云湄见状赶忙抽出刀护在周同前面让他赶紧走。
却听见此时身后一阵马蹄声传来,伴着一声大笑:“哈哈哈,爷爷田汾来也。”
众人回头看去,只看见浑身甲胄破烂的黑脸田汾,骑在一匹黑膘大马上飞奔而来,左手提着一杆镔铁大枪,右手高高举着一物,正是圆滚滚的一颗脑袋。
片刻间田汾策马从三人左边冲了过去,把那颗脑袋高高举着来到拓跋那热面前,冲他喝道:“拓跋那热,你看这是谁的脑袋。”
这一声让如同夜叉一般的拓跋那热止住了脚步,他抬眼望去,一眼看出田汾坐在马上,手中擒着的正是他父亲帐下亲卫万夫长大将的脑袋。
田汾又是大笑道:“拓跋那热,你父亲引兵前来救你,结果被我等奉命在半路设伏截杀,现在已经成为我大胥阶下囚了。”
听闻此言的拓跋那热犹如五雷轰顶,身形摇摇晃晃了几下,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恍惚间回想起这两天被齐军周旋着到处奔跑,不仅折损了无数儿郎更让自己的父亲堂堂右贤王被人活捉了去,悲愤交加下竟然口吐鲜血,摇摇晃晃之中右手丢掉了巨锤转而顺着腰间拔出短刀,直直向自己脖子抹去。
见此情景那些被同样埋在黄沙中的羌卒一个个放声劝到:“台吉不可。”
“万万不可轻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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