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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走进客栈,现这家客栈跟以往住过的都有不同。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并不是一般的室内厅堂,而是漏天的花坛庭院,庭院里还有几座假山,假山下面有人工修筑的小溪流,溪流的旁边专门修筑了几条清雅的小路供旅客散步游赏,庭院内百花争奇斗艳,十分的引人注目。有些就连慎这种经常流连于深山老林的都不曾见过。花坛的三面都是联排的客店,客店的后面还有客店,里里外外总共围绕了五层,这些客店又被分为两半,东南一半为一般的客房,西南一半则为那些远道而来或者病入膏肓,随时需要请诊的病号留着。客栈大门的左面一间房是客人留宿缴纳押金的前台账房,房梁上悬着的紫檀木板子上写着司会厅三个字。客栈大门的右边一间房是前来看病登记问诊缴纳诊费的地方,房梁上同样悬着一块紫檀木板子,上面写着悬壶厅三个字。剩余的地方则为绿瓦红墙,比普通人家的围墙要高出许多,排场直逼天子所住的宫墙。
“客官,您这边请。”李牙笑眯眯对着慎说道,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走在慎的前面。
“二丫,二丫,来客啦。”李牙一脚刚踩进司会厅,便叫唤了起来。
“来啦,来啦。”拨开帘幔,从账房里屋迎面走来一位珠圆玉润,曲眉丰颊的女子,看面相也只不过刚过桃李年华。
“客官,住店吗?打算住多久?是否需要提供一日三餐?沐浴也是要收费的,其他全免。”二丫不理会李牙,斜靠在账台面上打量着慎,不紧不慢的问道。
“呃…..我….”
“那先交押金吧,一共二两银子,剩余的最后一并结算。”不等慎说完,蘸墨,拿纸,记账,摆好秤砣,最后把手伸到慎的面前,一气呵成。这期间,二丫一次也未曾抬头。
慎从行囊中掏出一把碎银,放在了二丫手中,二丫颠了颠银子的分量,随后将银子放在天平的另一端,稍等片刻后,挑捡出其中的一块碎银,拿起剪刀,咔嚓一声,剪掉碎银的一角,最后又称了一遍,才放心把剪掉的碎银交还给慎。
“好了,带客官办理住宿。”二丫冷冰冰的对李牙说道。
“好嘞!”李牙朝二丫抛了个媚眼儿,顺手捏了一下二丫的屁股,来不及招呼慎,早早的溜出了屋。
慎跟着李牙出了屋,只听见后面传来二丫尖锐的叫骂声,什么登徒子,短命鬼,甚至连烂屁眼儿的话都说了出来。听的慎头皮子麻,后背也凉嗖嗖的。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紧紧跟上了李牙。
慎的客房被安排在了东南的拐角处,待一切安排妥当后,李牙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又重出门拉客去了。
慎简单的洗漱了一把,也懒得宽衣解带了,直接仰面朝天躺在了床上,双手交叉枕于脑后,想着这一路打听,也费了不少时日,竞无一收获,不禁犯起愁来,越想越烦,翻来覆去,一点睡意都没有,慎干脆起身端坐于床头,伴着烛光,拿出了常五谷送给他的古籍:缥缈剑二十九式。
慎摊开书本,一股奇特的书香扑面而来,翻看第一式,是一则气功心法。
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扣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
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微摆摇天柱,赤龙揽水津。
……..
几个招式练下来,慎顿觉疲劳全无,精力充沛,气血翻涌,浑身充满了力量。
“妙哉,这位前辈钻研的心法,真是让我受益无穷。莫非是隐匿于深山的世外高人,不对,既是世外高人,怎会费心思去修葺墓穴,算了不想了,我还是好好看看书吧。”
不一会儿的功夫,慎已修炼的大汗淋淋,他轻轻擦拭掉额头的汗水,想要打开靠近床边的门窗透透气。……
不一会儿的功夫,慎已修炼的大汗淋淋,他轻轻擦拭掉额头的汗水,想要打开靠近床边的门窗透透气。
慎打开窗户,一轮明月早早的爬上了泰安城各家各户的门墙,远处酒肆舞坊不断传来欢快肆意的嬉笑声,夜晚泰安城的街道毫不逊色于白日,人潮依旧臃肿涌动,络绎不绝,灯火通明的夜市,依旧热闹纷繁。
慎忘情迷恋于眼前的景象,这是他在过去的十六年未曾见过的。人一旦习惯了孤独便会现,这热闹的人间烟火竟显得那么珍贵,让人有些舍不的多看两眼。
想着想着,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中,慎只觉得眼皮子越懂得沉重……
慎又做梦了,只不过这次做的又不是噩梦…
“郎君,郎君。”一位唇红齿白,面若桃花的妙龄女子出现在慎的梦里,只见她眉心一点朱红,白玉簪子随意挽起一缕乌黑的秀,两瓣碎垂坠于额前,随风自然飘逸,头上虽无过多装饰,却难掩婀娜妩媚之姿,一身大红的长袖绮罗在烛火的映衬下更显耀眼夺目,纤白的十指尽显温柔,手中精美的丝绸手帕上铅尘不染,独独绣了一朵栩栩如生的水仙花,这水仙花开的正盛,格外的引人注目,慎正盯着眼前的女子出神,只见女子突然妩媚一笑,手帕突然飘落在慎的脸上,一股水仙花的清香扑面而来,待慎还未反应过来,慎已经被女子牵着飘飞在浩瀚的星空中。
“啊——”慎顿时吓得大声惊呼。
那女子却也不理会他,依旧笑吟吟的,不时的回过头来对慎说道:
“郎君,快随我来。”那女子眼波流转,漆黑的眼眸里好似有繁星在闪烁,眉梢的一起一伏,都足够勾魂摄魄,慎不禁看的痴了,那女子似有意会,突然加飘飞了起来,慎只觉得自己像风筝一样飞旋在空中,身边有云雾飘过,远处繁星点点,明月似在眼前,绝世美人儿加上这眼前奇幻的美景,慎只觉得如痴如醉,他情不自禁的蹬了蹬腿脚,腿上感觉好像真的可以使上劲一样,那种感觉甚是奇妙。
“郎君,小心!”那女子转头对着慎微微神秘一笑,慎只觉得顿时天旋地转。
“啊——“随着慎的再一声惊呼,扑通一声,慎从九霄云外直接坠落水中,等待慎睁开眼睛时,整个人已经置身于碧蓝的大海中。
慎惊慌的往上游走,不敢呼吸的痛苦折磨着他,使得他不的不加快度卖力的向上游去,远处悄然而至的红衣女子再一次拽住了慎的衣袖,大红的霓裳四散在海底四散开来,像盛开在海底的曼陀罗一样,致命却又极其充满诱惑。那女子不停的对着慎比划着,示意慎不要惊慌,只见她掌心突然暗流涌动,各路珍奇鱼类蜂拥而至,包裹着那女子和慎,眨眼的功夫,那女子和慎便置身于一枚像霓虹一样的大气泡中,慎顿时觉得可以自由呼吸起来,身体也轻盈了许多,便慢慢放松下来,那红衣女子仍未说话,只是不停的微笑,一抹红唇在海水的映衬下别有一番韵味。
他们在海底畅游着,慎就像不谙世事的婴儿一样,好奇,蠢笨的模样甚是可爱。身边的红衣女子只顾温柔的看着他,眼睛依然像是会光的星星一样,慎只觉得一阵一阵的不好意思。
也许快乐总是短暂,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都是一样显的那么奢侈。
正当他们快乐的游耍着,一条大鱼以迅雷之姿游将过来,冲散了围绕在女子和慎周围的鱼群,气泡也顿时随之消散。
没有了气泡,慎又开始惊慌起来,只见他不停的向海底沉去,惊吓之余,腿脚也不听使唤了,正当他觉得快要殒命海底时,一股温热的气流随着慎的嘴唇慢慢流入喉咙,浑身突然一阵酥麻,慎瞪大了双眼,眼前却只能看见红衣女子根根分明的长睫毛在海水中飘扬,其他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没有了气泡,慎又开始惊慌起来,只见他不停的向海底沉去,惊吓之余,腿脚也不听使唤了,正当他觉得快要殒命海底时,一股温热的气流随着慎的嘴唇慢慢流入喉咙,浑身突然一阵酥麻,慎瞪大了双眼,眼前却只能看见红衣女子根根分明的长睫毛在海水中飘扬,其他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随着三声鸡鸣,慎突然惊坐了起来,想起昨晚所做之梦。奇怪之余更多的是难为情。
他好像什么都记得清楚,又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唯一印象深刻的便是那女子头上的白玉簪子,这让慎想起了老家清水潭边的大白石。
近来的梦真是奇怪,平日里常做的噩梦已经好久没有找上慎了,倒是这些奇奇怪怪的梦,搞得慎很是匪夷所思。
正当慎想要起床时,突然现哪里不对劲似的,他低头望向自己黏糊糊的裆部,差点叫出声来,他赶紧用棉被盖住下半身,做贼是的东张张,西望望。现周围并无一人时,才放下心来。
待慎收拾好重换好一身整洁干净的衣物后,东方已经大白。他准备出门去找李牙,他总是想着,说不定李牙那里能问出些毛桃儿失踪的眉目来,毕竟刚到这泰安城接触的最多的也就是李牙了,
瞎猫也许能撞上死耗子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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