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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鼎沸的市井酒肆,江匀珩独自坐在一方矮桌旁,桌上摆着几个小酒坛,看起来是喝了不少酒。
周围都是喧闹的市井小民,他们大部分是白日干苦力活的男子,晚上得了空便来酒肆消遣,小小的店里坐满了人,烛火昏暗,喧闹不堪,妥妥的底层生活写照。
江匀珩这样的贵公子出现在这种地方甚是罕见,不过他在昏暗的角落里只是默默喝着酒,倒也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他拎起一坛酒,仰头不带一丝犹豫地灌入喉中,线条优美的喉结上下滑动,脖子上的青筋因充血而膨胀凸显,手举了半晌才将酒坛子放下。
骨节分明的长指沾染上晶莹的酒液,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坛边缘,眼神有些迷离,透露着盈盈水光,眼尾染着糜烂绮丽的红色,如醉酒的谪仙般惹人怜惜。
此时几个婀娜多姿的夜度娘进了酒肆寻生意,本就吵闹的酒肆瞬间更为躁动,几个男人吹起了口哨,更有甚者直接撩起了女子的裙摆,一时间酒肆里男子粗鄙的调戏声和女子做作的娇笑声响起。
江匀珩觉得甚是嘈杂刺耳,摇摇晃晃地欲起身离开,那几个眼尖的夜度娘注意到了角落的动静,瞬间被这样的绝色吸引,将其他男人抛之脑后,喜上眉梢地扑向江匀珩。
“公子,您一个人吗?”
“公子,您不开心吗?您看看我们,我们姐妹几个能让您快活似神仙~”
……
余庆找过来时看到被胭脂俗粉围着的主子,立刻大惊失色,赶忙将那群莺莺燕燕赶开,紧紧护着江匀珩迅速出了酒肆。
好在他生得牛高马大,不然那几个八爪鱼般的女人可没那么好摆脱。
身后传来夜度娘的骂声,无非就是说他们不是男人,不行之类的,余庆早有娘子在怀,丝毫不在意这样的咒骂,而江匀珩也已醉得不行,完全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了。
余庆庆幸自己来得巧,不然主子的清白就难保了。
也不知道主子怎么回事儿,突然又跑来这混乱不堪的地方。
他以前也来过一两次,都是无法排解心中苦闷的时候,这种市井酒肆无人认识江伯候府的大公子,许是这点能让主子心安。
余庆扶着江匀珩向马车的方向走去,江匀珩此时的心智好像回到了孩童时一样,靠在余庆身上语气含糊道:“余庆,我们一起来玩斗鸡游戏……像小时候一样好不好……”
余庆拧了拧眉,难为道:“主子,斗鸡游戏是您和二公子玩的。”他一个随从怎么敢跟江匀珩斗。
闻言,江匀珩委屈道:“我跟燮儿玩的吗……可是燮儿他现在有通房了,他不会跟大哥玩了……”
“那我去找爹玩……不行,我喝酒了不能让爹看到,不然爹会失望的……”他不停地碎碎念着。
“那怎么办呢?那我去找娘好了。”
说罢,他甩开余庆,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一样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嘴里还一直喊着“母亲”。
余庆赶忙追上主子,搀着他上了马车,又让车夫赶马车回府,打算让江匀珩在府里住一晚。
然而到了府里江匀珩却不肯回自己院里,执意要去找大夫人……
余庆知道大夫人气着江匀珩,若此时喝得烂醉找过去也不知道会生什么事,便死死拦着。
“主子,您跟我回去斗鸡好不好?”余庆几乎是苦苦哀求。
“斗鸡?你敢跟本公子斗鸡?”江匀珩本是醉态模糊的目光突然变得清明,带着些许怒气质问余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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