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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太后来时宴席已经步入尾声,齐雅韵端坐上冷淡地举着酒杯,慢慢转着但一口未饮。
齐雅韵百无聊赖,这场宴会本就不是为着她准备的,她不过是为了帮周泽年试探秦寻雪才提出了举办宴会的借口,秦寻雪明明知道她别有所图但还是恩准了这场宴会,如今戏台子确实搭好了,但秦寻雪都不愿出场,齐雅韵纵使有心但也无力。
现在正好进行到了行酒令的环节,不少青年才俊铆足心思对答如流,妄图吸引齐雅韵的注意。有人为了权势,有人为了美色,有人为了钱财。在场有不少京中有权有势的大家族的小姐,不止是求娶雅韵郡主,若是能借此机会求得一桩满意的婚事也好。没有人记起当年刁蛮难伺候的雅韵郡主是什么模样,如今这个温和无害的雅韵郡主覆盖了过去的记忆,正如齐雅韵所料。齐雅韵善于利用舆论达到自己的目的,自然明白她多年未曾归京,曾经刁蛮刻薄的形象已经被不少人忘记了,为了日后行事方便,齐雅韵煞费苦心塑造了一个高高在上却温婉可人的形象,似是平易近人,又似是高不可攀。
秦寻雪听到齐雅韵的打算时,并没说反对或是赞同,只是说了一句轻飘飘的“胡闹但无伤大雅”,略带讽刺。
齐雅韵冷哼一声,决定原谅秦寻雪颇为阴阳的回应。齐雅韵转头望向下端坐的白木熙,眼神挑剔。也不知是什么傻子,不止对秦寻雪这种疯子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居然还想着和她野心勃勃的妹妹合作。自从她从秦寻雪处得知齐雅雯的想法后,一边惊叹要不是为敌她们或许能成为知己,一边想着也不知道到时候是谁为难谁。期望白公子能坚持自己一贯的水准,别让齐雅雯从白公子手上讨了好才是。
这样想着,齐雅韵不动声色地略过蒙着面纱的女子,不去深究为何这人的身形和她庶妹极为相似,仿佛并没有注意到此人。
站在白木熙身后的人松了一口气,无论齐雅韵认没认出她来,只要没有揭穿她,便是意味着齐雅韵不在意此事。
齐雅韵的目光落在另一旁手中拿着帕子小心捻起一块冰皮糕点的周泽年,倍感绝望。白木熙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为什么你还在想着吃糕点啊!怎么感觉只有自己在为周泽年的感情问题出力啊!她是来搅局的好吗!
齐雅韵恨铁不成钢,不明白这种嗜甜如命的人是如何入了厌恶糕点的秦寻雪的眼的,虽说秦寻雪是个很难理解的主,京中能揣测到秦寻雪意思的人也没几个,但就齐雅韵对秦寻雪的了解,这人根本不会委屈自己,她们之间关系还没有那么别扭的时候,齐雅韵在她面前吃糕点都不行,理由是她看着碍眼。
齐雅韵想起那些抓马又头疼的往事,差点端不住自己的神情。周泽年察觉到齐雅韵在看他,有些疑惑地望过去,用眼神示意她的同时还不忘往嘴里塞一个糕点,比起当日满腹算计的模样来说现在有些过于单蠢了。
齐雅韵心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她以为周泽年是个傻子的时候,周泽年告诉她事实不是这样的。如今她好不容易接受了周泽年是个聪明人的设定时,周泽年又突然露出这样愚蠢的一面。
齐雅韵微笑,果断转过头不看周泽年,仿佛刚刚只是轻轻一瞥,并没有别的意思。
周泽年:……我还是觉得郡主脑子不正常。
好在这种氛围没有持续多久,御花园占地很大,在建造皇城时齐太祖有个宠妃很喜欢花,为了让那位宠妃高兴,在建造皇城时齐太祖刻意扩大了御花园的范围,建造了不少歇脚的凉亭,比起大周的御花园要大上不少。齐雅韵面无表情的想,真巧,她恰好记得那位宠妃是姓薛。
如今这些个郎君和小姐们都被安排在御花园的凉亭附近,今日是个难得的晴日,但日头算不得大,凉风习习,很是舒适。齐雅韵感慨,除了各位郎君高谈阔论的声音有点太大了以外,一切都很美好。
在出这种感慨后,突然齐雅韵便听闻小黄门尖锐的声音:“陛下驾到——太后娘娘到——”
齐雅韵:终于来了,再不来人都要走光了。
白木熙眼神一亮,马上起身随着众人行礼。白木熙是真的很期待见到秦太后,他其实是看不上周泽年的,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和周泽年周旋,在这个对他而言颇为无聊的宴会上坐上那么久,不过就是为了见秦太后一眼。
与旁人不同,在众人忙着起身行礼的时候,周泽年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未能吃完的糕点,起身后也并未顺势行礼,反而走上前去,紧跟在齐雅韵身后走到秦太后跟前,这才拱手行了礼:“泽年见过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齐雅韵疑惑不解,不敢开口却在心中问:?你跟上来做什么?
很显然周泽年不能回答她心中的疑问,秦太后也不能。从早朝下来后,秦太后回慈宁宫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裳,今日却罕见地戴了一只银步摇,上面镶嵌着几颗珍珠,素雅却华贵。小皇帝也换了一身日常的衣服,选了件嫩黄色的小衣裳,穿在稚子身上备显机灵可爱。
小皇帝牵着母后的手,道了一句平身后跟着母后的步伐小跑着走上了正前方的位置,端正地坐下,坐在母后身旁。齐雅韵和周泽年跟在身后,伴随着一片寂静站在了小皇帝和秦太后身旁。秦太后扫了一眼周泽年,并未对其跟随一事出言阻拦,于是这人便在她身后半步站定,惹得雀枝不能跟着,眼睁睁看着周泽年占据了她的位置。
站在人群外,同样被雅韵郡主占据了位置的云夏拍了拍雀枝的肩,语气凝重:“节哀。”
雀枝冷笑一声:“你也节哀。总有一天我会狠狠在娘娘面前参他一本,一定。”云夏微笑点头,很是敷衍。
视线转回宴席上,即使小皇帝依旧不喜周泽年,也明白这场宴会是齐雅韵备下的,自然不会扫兴,反而兴致勃勃询问着齐雅韵如今进行到哪个活动了,似是很感兴趣。
齐雅韵一一解答,没有丝毫不耐。齐永橡比齐雅韵小几岁,自幼便带着自家幼崽长大的齐雅韵谈不上喜不喜欢幼崽,只是觉着因着血脉相连,应当对小皇帝好,所以尽职尽责讲解。
秦寻雪将一切尽收眼底,随口吩咐了句“众卿随意”后便撑着头看着小皇帝同齐雅韵交流,不插话也不甚感兴趣,仿佛来此只是为了陪小皇帝。
秦寻雪撑着头的那只手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臂,如今,那光洁的半截手臂上戴着一个颇为透亮的玉镯。
齐雅韵扫过秦寻雪,没对她不算工整的坐姿有什么评价,毕竟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受世俗教化约束的主。唯一让她惊讶的是,不知为何秦寻雪今日戴着的玉镯不是平日里那个。
周泽年的眼神也落在了那个玉镯上,先是一怔,随后便是毫不掩饰的笑意。虽说这镯子并非是他取得的,但秦大人将这个镯子赐予他,并告知他要以自己的名义送给秦太后。如今秦太后愿意戴上这个镯子,便证明秦太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周泽年垂眸,想着,宴席结束后去问问吧。
白木熙随着人流就坐,目光灼灼,始终没有从秦太后身上移开。站在他身后的齐雅雯轻咳一声,提醒白木熙注意些,这可算是冒犯圣颜。
白木熙依依不舍地收回眼神,随意拿起桌上的玉杯,心中想着比起上次除夕家宴,秦太后消瘦了不少,也不知是因着前段时间贪污一事还是因着八月十六伤神。真不会养人,怎么就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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