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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当初,倒觉得有几分好笑,我竭力的想要隐藏起自己的小心思,但是,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偏偏好像在昭告众人——我爱他。
喜欢这件事本身,哪怕闭上嘴,也会从眼睛里面跑出来。
我也不能例外。
他被我从地上抱到床上,我抱着他的路上,一边走,他一边脱衣服——当然是脱我的衣服。
我的腰带、衣服上的扣子,都被他一点一点的解开,等我把他压在床上亲的时候,只要一扯就可以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只剩下裤子。
我很急,真的很急。
恨不得下一秒就可以把江知鹤这一具身躯融入骨血,吞吃入腹。
“陛下,怎么这么心急……啊!”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压吻着脱下了下半身的裤子。
那一瞬间他的脸色骤然归之苍白,像是极力遏制自己不要发抖一样,整个人都绷得死紧。
“江知鹤,别怕,不要害怕……”我贴在他耳边去哄他。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哄过谁,就连隔壁的小屁孩哭闹,都不能让我屈服。但在爱情面前,纵使铁石心肠也要退让软化。
我忍着下身勃发的欲望,迷乱之中哄了他两句,便只觉得浑身燥热,内心好像有一头野兽即将破笼而出。——他就这样柔弱可欺地躺在我的身下,被禁锢在我的床上,我可以对他任意施为。
“陛下……”他浑身颤抖的抱住我,凑过来吻我,不肯让我低头去看他的下身。
“你在怕什么?”我贴着他的脸颊,任由他死死抱着我,却肆意妄为地伸手去抚摸他空荡荡的胯下。
登时江知鹤反应极大,他的裤子已经被我脱掉,毫无遮挡,便只能用雪白柔嫩的双腿,紧紧的夹住我的手腕——但是我已经抚摸上了他空荡荡的胯下那处伤疤。
“唔!”
他发出一声小兽一般的哀鸣,浑身抖得更加厉害。
说实话,手感还挺奇特的,囊袋因为失去了里面的东西,所以显得松松垮垮,软塌塌的,再往上摸是一个略微有一些凹陷的、带着疤痕的小孔。
这个地方是江知鹤最不愿意让人看到的地方,在他心里是最隐秘的部分。
在他胯下的这一块区域,我不论摸到哪里,是轻,是重,做什么动作,他都会反应极大。
此时我的脑海里闪过千种玩法,可以逼的他泣涕涟涟、哀声求饶,整个人像是丢进春天里面染上一遭——我还真想看他浑身都泛着红、眼角泛泪的模样。
但是此时此刻,他轻微的推了一下我,长睫抖得厉害。
他微微蜷缩、颤抖着,脸上的冷静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慌乱、神志不清的恳求,以他的自尊心,或许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展露在他人面前的神情。
马上,江知鹤小心翼翼地询问:
“陛下,可否容臣去拿软膏……”
一双乌黑清亮的眼睛水岑岑地看着我,在他的试探和期待之下,我冷静了几秒,起身,松开了对他的钳制,他偷偷的松了一口气,连忙转身,膝行爬到床后的暗格面前。
不知道我有没有说过,他不论做什么动作、摆什么神色,对我来说都有致命的吸引力,我都觉得他实在是像一朵夜里盛开的罂粟,勾人沉沦而不自知。
一开始江知鹤的裤子就被我扒掉了,所以他只能光着屁股,背对着我,在柔软的被褥上爬着去拿东西。
那可是江知鹤啊,他下半身一丝不挂,上半身却裹得严严实实,好吧,可能也不算严严实实,毕竟他的外袍被我扯的凌乱。
那一对雪白的肉臀、匀称又柔软的大腿、衣服被我撩上去之后露出的一截纤细腰身,在这夜里,在这红烛遍布的室内,在暖色的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几乎是肉欲的光泽。
说来也奇怪,江知鹤他这人身形消瘦,哪哪都皮包骨头,腰身更是有些不盈一握,但偏偏一对臀生的丰满得有些浪荡淫奴的意味。
我的耳边轰隆一声,在我反应过来那一瞬间,已经整个人都凶狠地扑上去,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肢,压在他身上用唇舌去撕咬他那一截玉白的后颈。
像一张极其容易被染色的白纸,被我在他的身上肆意涂抹。
“呃!啊……”
他被我囚在身下,声音含着颤音,右手虚虚抓着那一瓶软膏,腰身塌下去,肉臀翘起来,呈现出一个色情的幅度,贴着我涨得发疼的性器。
我低下头,这才看清了他那口穴的模样。
后穴畏畏缩缩地躲在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肉之间,我伸手扒开两边的臀肉,露出里面那一口竖缝屁眼。
——是一副阅人无数的样子。
早闻,明帝多淫,好色无厌,宫帏藏美人,男女皆有之,其中佞幸江知鹤,姿容最盛,圣宠极深。
《起居注》记,明帝喜与江知鹤昼夜游,戏玩荒唐,乃至观其被狎之状,人众至十余。
那些事情八成是真的,前朝的种种在江知鹤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或是浑身的醒目鞭痕,或是极其频繁的承宠、虐玩导致的心有余悸。
突然,在此时我觉得愧疚于刚才的急躁与粗暴。
江知鹤或许是意识到气氛差不多了,便维持着一个狼狈的姿态,把那一盒软膏打开后,顺从地任由我拿去。
他的唇间吐出淫荡的软气,像一个妖精。
那软膏里面的东西与其说是膏状物,不如说是类似于流体的东西,很粘稠也很柔软,泛着一些水润的光泽,和一种类似于花香的气息。
我随手揩出一大块,那东西粘在我的几根手指上,我另一只手把持着江知鹤细细的腰身不让他乱动,直直地撑开他的后穴捅入我的手指,一点一点,坚定地挤进去,给他扩张。
男子后方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所以做的时候要小心一些,准备的理应更加充分一些。
“唔!呃、啊……陛、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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