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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要重写。”
“啊?”路景失望道:“我还改了好几遍呢。”
秦川把诉状揉成一图,“别报官了,我……”
“怎么可以,我一定要把武庆送进劳里去多关几年。”
“其实我可以帮你。”
“你要帮我把他绑起来揍一顿吗,可是我想光明正大地把他抓起来,让镇上人的其他富人投鼠忌器,以后不敢随便欺负我们老百姓。”
秦川开始怀疑自己在路景这儿的人设是不是做歪了。
路景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其实我也没那么鲁莽啦,我这么做是因为新任县太爷啊。上回那个李秀才撺掇人闹事,不就被关起来了吗,还被夺了秀才的名头,我觉得县太爷很有魄力啊。”
秦川:“……”
路景还在滔滔不绝地夸,秦川越听脸越黑。
这就导致了他见到薛涟的时候脸色极差。
路景还在堂前老老实实地排队,这边秦川已经到了县太爷的值房。
薛涟冷汗刷的一下就出来了,“殿,殿下,您怎么亲自来了?”
外头不会天塌了吧?
秦川冷笑了一声,兜头便把一张纸扔到薛涟头上,“自己看。”
薛涟诚惶诚恐地接过,这一看又给他惊到了,居然是殿下亲笔。
这下薛涟更慌了,结果等他逐字逐句读完后却发现只是一个和殿下无关的小案子。
但他又不敢多问,只能又恭恭敬敬地读了五遍。
还是那个小案子,一点没看出深意来。
秦川皱眉,“就这么几个字你要看一刻钟,平日里怎么处理公务的?”
薛涟大惊,“请殿下赎罪,臣已经读完了,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好好办,秉公办。”
薛涟:“……”
就这样吗?
“怎么,不是说你很有魄力吗,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薛涟:“?”
谁在殿下面前夸他有魄力,难道是宋先生吗?
“微臣愧不敢当,请殿下放心,此事微臣一定秉公办理。”
秦川嗯了一声,“对了,顺便把那个叫武庆的做过的恶事一并查一查,能杀便杀了,不能杀便多关个几年。”
薛涟这下懂了,原来是这个叫武庆的得罪了殿下。
那上头这个叫路景的小民应当就是殿下的人了。
只是不晓得是什么职务。
秦川回来的时候又顶着上回那张易容脸。
“我方才已经打听清楚了,今日咱们先把诉状递上去,等明日县太爷升堂的时候叫名字就行。”
秦川:“……”
路景朝他伸出手,“诉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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