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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后来发生的一切蒋一木再没有任何印象了,最后残存的记忆是曾同坐在自己对面抱着酒杯,大着舌头抱怨女友跋扈时的气愤模样。再一睁眼自己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窗外漆黑一片,手机听筒里传来袁明催促起床的声音,蒋一木一骨碌爬了起来。
晨间飞机一切顺利,除了在办理行李托运时意外遇到了几个要合影签名的粉丝。昨夜宿醉浮肿蒋一木只好用口罩遮脸,最终他也只答应了签名的要求,对于无法合影反复道歉。
“你不能这么有求必应,之后粉丝越来越多,那些要求肯定没法每个都满足,你难道还能一个一个道歉啊?”安检过后,周围清净了一些,袁明也终于有机会跟蒋一木交代刚才憋在嘴里的话了。
“毕竟目前还没有那么多人吧……我能照顾到的,肯定还是想尽量多给他们一些反馈。”
“今天是幸运,赶上大清早没那么多人,你没看前两天录节目时候那人山人海挤成一团?而且这种事,不患寡而患不均,你这样做相当于给了某部分人多余的福利,剩下的那部分粉丝心里肯定会不平衡。等时间久一些,他们之间生出隔阂闹了起来,你肯定也会被牵扯进去。”
袁明一顿激情输出,又列了几个其他艺人与粉丝的事例佐证,终于让蒋一木听懂了这个崭新的知识点。不得不承认的是,当人多到渐渐凑成一个圈子后,再看似和谐的表面,背后其实都少不了各种勾心斗角。也许最初的喜爱是纯粹的,但还是抵不过爱之外包裹的大大小小膈手的颗粒。
他叹了口气,低着头沉思了许久。在走出校园步入圈子之后,太多的认知都在不断被打破。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实在过于复杂,复杂到让人在某一个简直想要逃离这个疯狂的“游戏”。
这地方他们来过太多次了,和袁明边走边聊,蒋一木不用抬眼就熟练地迈进了休息室。两人找了最内侧的位置坐下,工作人员走过来问了两句,一会儿端上来了两杯咖啡。
“行了,别耷拉个脸了,我这儿还有个好消息。昨晚刚定下来的,你听了肯定得谢谢我。”
“你说。”可兴许是太累了,这个传说中的好消息预告也并没能调动起兴奋劲头。
“行。就是你之前一直催我给话剧留个档期,我跟公司也是前后协调了很多次,终于,时间是留出来了。主要它要的这个档期可真不短,排练,首演再加上后面几站的巡演,总共要占去两个月。但你也知道公司一贯的风格,你要的这段时间里早也约了其他工作,那现在也只好往后推,全先紧着这个话剧,你知道我最近反复跟公司拉锯有多不容易嘛!手里还有好几个烫手的资源,真放弃了我都觉得可惜,但你那天那个样子,我不帮你我心里都过不去……你那天,看起来真的太可怜了……”
“谢谢袁哥,我知道你对我好。”蒋一木跟袁明认认真真道了谢。那天自己的模样他现在想来都觉得离谱——莫名就跌入了情绪的崩溃深渊,好像生活突然就没了任何希望,只剩下微弱的光,他伸出手,极尽努力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你好了,我肯定也就好了。多赚钱,谁不想呢?但除了钱,我也是真的把你当弟弟,又不会真放着你不管。”
“我知道,所以……我有什么都跟你说。”蒋一木低垂眼睛,若有所思。对面坐着的袁明正捧着手机快速打字,作为一位经纪人,除了睡眠,其余时间他每一刻都要保持微信在线,以及时沟通大大小小的各类工作。此刻,就见他打字速度飞快,想必是又突然出现了棘手的工作。
就听见袁明骂了几声,而后,眉头紧锁,将手机递到了蒋一木眼前,示意他自己看。
“谁拍的?谁发的?”一分钟过后,袁明的同款表情出现在蒋一木的脸上。
屏幕上是一则微博热帖,转发评论已有数千条,里面一共四张图,全是昨夜饭桌上的照片。虽然灯光昏暗,但也不知道到底用的哪款手机,将桌上的人拍得可谓清清楚楚。图里自然也能看到蒋一木,就见他双颊发红,目光十分呆滞,一看就是彻底醉了。
“我刚也在问呢,这种私人场合偷偷拍照就算了,还发出来,什么意思?这流量有多大他不知道?节目组那边是最先听说这事的,导演很生气,倒是挺有诚意挨个给艺人方面道歉,说还在查,尽力去降低这组照片的热度,我看看……”
手机消息提示震动不断传来,袁明查看着几个群组里的最新发言,终于弄清楚了始末——偷拍下这组照片的是节目组的一名实习生。当然,这实习生的名头是真是假无法验证,反正反馈的信息说是某传媒大学的大四学生。昨晚他也在饭局上,岗前培训时也知晓节目组不让随意偷拍艺人发布到网络的规定。可兴许是昨夜气氛过好他又太兴奋了,总之,醉酒之后得意忘形的他就把这些照片发布在自己的朋友圈里,也不知道到底是列表里的谁保存这组照片又投稿给了营销号。等他一大早被连环电话吵醒后,才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
“人家说是实习生,又有什么办法呢?”袁明一摊手,让蒋一木不要多想,反正酒醉也算不上一件多负面的消息,还好那照片也谈不上是丑照。而还剩下半句没说出口的猜想,就是这一切也许都是节目组的炒作,当下大家为了热度也是什么都能做出来。
蒋一木抱着手机也刷了会儿相关话题,虽然进了圈就代表了要接受大众目光的审视,但他还是无法做到真正不在意别人的评价,在看到某些尖锐的差评之后,仍然需要花上好几天时间才能完全消化。好在目前所看到的发言调侃居多,倒没有特别难听的,而其中特别扎眼的,就是一些八卦他跟曾同是不是真的有一腿的言论。这些猜想的根据只是因为照片里他们是挨着坐的,且曾同正面对蒋一木的方向,眼神里看似存在些“暧昧”。
蒋一木为这些人的想象力所“惊叹”,只希望郑商不要刷到这些离谱言论。不过,他大概是不会看到的,毕竟他是那样的忙碌。
回归剧组,拍摄继续。后半程工作强度很大,时间越临近杀青,每日拍摄进度便一环扣一环般紧迫。还好蒋一木不再有外务需要请假,于是沉下心扎下,倒是渐渐又找回了完全沉浸于角色的表演乐趣,上一次体会到类似这样的感受还是在《高山》剧组。
郑商……最近的忙碌让蒋一木再抽不出完整的时间同他视频聊天,某一刻里他也开始理解男人从前的冷淡了——人在极度繁忙的时候确实会提不起一丝兴趣,对着手机的时间也变得极为有限,仅有的一点休息时间也很快交给睡眠了。
不过还好,这样的生活就快要结束了,郑商的新电影筹备工作似乎还很漫长,但自己目前在拍的剧杀青后距离下一个项目还有一长段的时间,毫无疑问,蒋一木想要立刻飞回去找他。
而自从答应了赵成和导演自己档期敲定可以参与话剧项目之后,稀少的休息时间又被线上讨论会占去了一半——赵成此时还在另外一个剧组里客串拍摄,《房间》剧组同赵成和蒋一木分处三地,于是导演牵头线上会议。这是蒋一木第一次见导演兼职编剧的宇豪,虽然之前在群里沟通时间也不算短暂,但大家如此直接地对话还是头一回。导演比蒋一木预想中还要腼腆许多,寒暄了几句后气氛瞬间有些冷,就见宇豪挠了挠头,赶紧切入正题。
渐渐,进入专业部分之后,场子逐步回暖,宇豪滔滔不绝,健谈的全然没有刚才尴尬的样子。
而讨论会里让蒋一木印象最深的还是宇豪关于这个本子的创作自白。《房间》是宇豪写于两年前,创作得最为投入的一个本子。它带着一些自传性质,是导演对于自己之前一段与父亲的真实经历所做的改编。那段争执之后他们并没有和解,而后又生出了一些意外,变成了永久的遗憾。最后选择写下这段故事,也是因为宇豪想给这段记忆留下一个纪念,假定一个不一样的结果。
“不想它就那么轻飘飘地飞走了,什么也没留下。当然,我承认,做这个戏初始时我一定是怀有私心。”宇豪解释道。
那么一刻,隔着屏幕也能看到宇豪泛红的眼圈。蒋一木嘴上没多说什么,但心底已然波动,翻看剧本时一直没找到的那根杆,仿佛也在此刻终于被握在了手里。
他找到了那个支撑。
会议最终于凌晨两点半钟结束,可蒋一木丝毫不困,甚至,还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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