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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才回来啊,阿爹都被他们抓到大牢里了。……
你怎么才回来啊,阿爹都被他们抓到大牢里了。
周家的人每天吓唬我,这些泼皮夜夜去砸门。
我好害怕啊,我快撑不住了。
我老是想,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现在你回来了,我是不是在做梦。
呜呜呜!”
许久以来的压力、委屈、痛苦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在这个世界上,她只有两个亲人,一个阿爹、一个表哥。
虽然,嘴上经常说这表哥,但心里从没把他当过外人!
“对不起,表哥回来晚了,是表哥的错,我该早点回来!”
将大氅裹裹在清荷身上,看着她明显清减的瓜子脸,王渊拂去那不停涌出泪水,再看她身上、手脚伤势,心头怒火翻涌,有种说不出的心疼,一瞥四个泼皮,声音冰冷:“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公子爷,饶了我们吧,是周家逼我们做的!”
“我们也不想的,我们是被逼的,我们知道错了!”
“小姐,你大慈悲,求公子饶了我们吧!”
“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饶了我们吧!”
看着一群杀气腾腾老兵,明白会有什么下场,四个泼皮连忙求饶。
黑甲老兵拖着他们就走!
赵清荷连忙道:“表哥,不要杀他们,杀人罪很重的,把他们交到官府吧,由官老爷处理!”
不是不恨这些泼皮,不想这些恶人死,而是怕表哥背上杀人罪!
“嗯,听你的,把他们送到官府,交给官老爷处理!”
王渊笑着答应,看向常胜却眯眼、眼神冷厉无情!
常胜点了点头。
“清荷,我让人先带你去看大夫,把伤势治好!”
抱着赵清荷走出了院子,王渊道:“我先去把舅舅救出来!”
“不,表哥,我跟你一起去,救出阿爹再治伤!”
赵清荷泪水涌出:“阿爹在监狱这么久,头都白了大半。他们拿了我的饰,肯定是去威胁阿爹了。咱们要快,我撑得住!”
“嗯!”
也怕夜长梦多,王渊抱着赵清荷,上了高大战马。
县城不大,纵马前行一刻钟,便到了县衙前!
斜依在王渊怀中,战马狂奔牵动伤口,让赵清荷疼的身子在颤抖,但她强忍着没表现出来。
只要能救出阿爹,再大的痛苦她也能够忍受!
门前两个衙役,一看群人骑马挎刀,不由赔笑道:“这位公子,衙门不准纵马骑行,有事请下马!”……
门前两个衙役,一看群人骑马挎刀,不由赔笑道:“这位公子,衙门不准纵马骑行,有事请下马!”
常年厮混县衙,他们眼光毒辣,一看这种人惹不起。
说话陪着小心,生怕挨了嘴巴,或者丢了饭碗。
当然要是穷苦百姓来,他们又是另一幅嘴脸了!
抱赵清荷下马,王渊扔出一锭银子:“探监!”
直接打入县衙,影响实在太大,出其不意进入才好。
“啊!”
一看十两银子,衙役欢喜不已,连忙指着:“东北角就是!”
王渊一瞅带头往里走,黑甲、退伍老兵立刻跟上。
“你们不能去这么多人,不能带着兵刃,快停下!”
一见一群人往里闯,两个捕快吓坏了,急忙出声阻止。
但一开口,就被两个退伍老兵摁住,不能动弹。
一群人进入县衙,两个衙役吓得脸白,身子都在颤抖。
“怎么办?好像是劫狱的!咱们还收了他们银子!”
“大老爷不在、快去通知二老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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