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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禄把四喜翻了个个,又顶进来的时候,四喜微睁双目,冷冷的问“将军,您这是恩典四喜啊还是在跟王爷治气呢?”
满禄正在得趣,听四喜一问,对上他眼晴认真的瞅了瞅,然后微微一笑,俯身在他的唇上啄了又啄,下身用力一顶问“你说呢?”四喜被撞得七魂丢了六魄,“啊~”的一声长鸣,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气息不稳的边思索边说“将军,将军眼中的四喜不过是个经折腾的玩物,是可以向瑞王爷示威的彩头!”
“算你有自知之明。”满禄抱起四喜坐在怀里,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把阳物陷到根部,抱着四喜一上一下的狠狠顶撞,就着一波波的冲击,四喜惨然一笑“四喜知道,不然,将军怎么会任由自己的玩物被鞭打得魂飞魄散了,也毫不在意呢!”四喜离满禄很近,微睁眼帘仔细看他,那硕大的鼻子线条刚毅得像铜浇铁铸一般,配着鹰隼样的眼睛,看着俊朗不凡的一个人,怎么这么热衷在房事上争强好胜呢?
“呵呵,小东西,你这是在怨怪我哪?啊?”满禄把四喜压倒在床上,架起他两条腿急速的用自己的肉刃拉锯着四喜的肠道内壁。四喜疼得冷汗直淌,反手抓着身下的兽皮垫子,揪下一撮撮的毛。
满禄一边咬着四喜胸口、颈项,一边语音不详的说“不给你点儿教训,你总挂着那瑞王爷不放,他都不要你了,还巴巴的够着人家呢!他是给你下了蛊,还是吃了丹药迷了心智?凭什么痴心人都让他们兄弟占了去?凭什么?啊?”声声质问中满禄后仰起头将第一波热浪射进四喜体内,四喜像被烫到般身体弹跳起来后又跌到床榻上,热泪顺着眼角潺潺而下,滚动到垫子上,染湿了一片兽毛。
满禄又手背擦了一下他的眼角,掬了一颗泪珠送到舌尖尝了尝“伤心了?嗯?”男根并未离开四喜的身体,积蓄着力量准确下一波的攻击,“其实只要你这人不被打死就好,哪怕是残了,底下的小穴还是个诱人的去处,我终会疼爱有加,宠死你的!呵呵。”满禄的笑声让四喜听着直恶心,刚才怎么会觉得他英俊不凡是个人物呢?现在看起来真是粗鄙得不堪一视,胃里一阵恶心,想吐,又不敢。当年在启人身下婉转承欢极力讨好,除了看上启人的身份和贵不可及的地位,还因为启人是一个才子王爷,风流潇洒,英俊倜傥,性格温和不说还满腹经伦,总能让四喜带着欣羡和仰慕的目光追随他的一举一动,对着满禄,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他承认,满禄的强取豪夺让他抵触,但是满禄的态度,也实在是让人太不堪了,被当成玩物一样把玩在股掌之中,四喜心里绞痛得不能自抑。
满禄亲上四喜的嘴唇,追捕在里面左躲右闪的巧舌吮弄不已,“把腿缠上来”四喜的双腿缠上满禄的后腰在他身后交叉固定,感觉到体内的肉刃胀大了一圈“再高些”费力的又抬高了一些“手搂着我的脖子”四喜展开双臂无力的缠上满禄的颈项“抱住了,”满禄向后用力跪坐起来,并且由床上走下,站在地当间,两手托着四喜的双股,下身就开始猛烈的耸动。
四喜像树獭一样挂在满禄这棵“树干”上,自身的体重让满禄的肉刃陷得更深。“啊~哈~”四喜的不抵抗让满禄喟叹不已,“真是乖巧得让人心疼,不怪瑞王爷把你藏到府里自己偷偷的吃,确实够味儿。再来~”满禄找了张椅子把四喜放到上面,两条腿架在扶手上,四喜的后穴一览无余,满禄的手指摸着和自己连接的红肿穴口,满足之情溢于言表,“真是温顺得要命,真想疼死你,说吧,要什么奖赏,我都能满足。”四喜眼中神彩乍现,精光一亮,满禄的手指抚上四喜嘴唇“除了和瑞王爷有关的。”一低头开始轻轻啄食那片樱红。
四喜摆了一下腰,听到满禄有点儿忍受不住的叹息,开口说道“我要坐权不义的位置。”“哈哈哈哈”满禄笑得分身在四喜体内都直颤“你可真会说笑,那个位置别说我不给你,就是给了你,你坐不上一天,就得翘辫子。你当司礼监大总管的位置是谁都能坐的?你这屁股装装我的金枪还行。”四喜白了满禄一眼,“将军不用唬我,想要食言直说便是。”满禄沉了脸,正色说“你真以为权不义随随便便就能当让司礼监大总管?锦衣卫遍布他的爪牙,朝庭大臣半数和他有过勾结,连工部尚书私底下的进项都有给他分红,能侍候两朝天子,权不义不是一般的有本事。”四喜也知道自己过于急进唐突,上次满禄在温泉池的事儿,也是权不义诓他进宫的,他们关系也应该不一般才是,但是看着放下的饵还是没沉住气就咬上了钩,哎!自从上次在宫里见过权不义看他那眼神,四喜就常做恶梦,一想起权不义恨不得啖血吃肉般的瞅着他,四喜就颤栗不已。
看着四喜顿失神彩的眼眸,满禄唇角上锨“不过,权不义的命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送到你手上。”果不其然,四喜开始疑惑的打量着他,难不成又在给我下套?满禄哈哈大笑“你想要的不过就是这个,并不难,我会帮你办到,不过,你是不是也得拿出些诚意给我看看?”骗人,这将军除了做就是做,他也就是看上了这副身子,吃干抹净还不抬腿走人?想看我四喜迎合扭动满口浪叫,然后笑话启人的宠娈不过如此,以满足那掠夺成性的嗜好?呸,你满禄还没这本事。
四喜也不说话,也不动,一合眼帘任凭满禄鱼肉。满禄也不客气,按住四喜架在椅子把手两侧的大腿,提枪挺身猛刺,四喜被顶得肺都快吐了出来,两手交叠在满禄颈后,抓得满禄后背上一道道的血痕,真是的,指甲应该留长点的,哎,如果指甲能锐利得像刀片一样,一下戳穿他的后心就好了。四喜在神志不清的混沌中想像着满禄死在自己的爪下,嘴角勾起一抹炫丽的笑容。
一波波的水声,还有人在耳边呢喃,四喜疲惫得睁不开眼,也知道自己是在浴桶中,只是后穴麻木得一时竟然感觉不出来,陷在体内的是阳物还是手指。满禄看着他的侧脸,从他的呼吸中判断出四喜已经醒转,神情抑郁的抱紧他,贴在四喜的耳边叹了口气说“还记得吗?那年在喜德斋,我初次见你。”四喜嫌他鸹噪,咕嘟一声,皱了皱眉头,侧转身子,差点儿歪到水里,满禄一把捞住他又抱在胸前,继续抠他体内的秽物。
四喜闭着眼睛任他揉弄,下面清理干净了,身上也擦得七七八八,满禄把四喜抱到床上搂在怀里,翻出一把精致的小剪子,一点点的四喜修指甲“你这指甲也太长了。”四喜眯着眼睛不说话,满禄在他嘴上又啄了一下“真乖,好像猫儿!”搂了搂四喜,调整一下位置,一剪子下去,剪秃了指甲不说指甲旁边的甲肉也被剪了一块儿下来,疼得四喜“滋~滋~”的直呲牙,满禄声音低沉又磁性十足“啊,剪到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猫的爪子一定要剪掉才行啊,不然到处挠人会惹祸的。”四喜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蒙上一层雾气,四喜知道满禄是故意的,他怪四喜挠伤了他的背。“啊~呀~~”又一个指甲剪了下去,疼得四喜直叫。“嗬,你这么怕疼啊,叫疼可比叫床有精神多了,要不下回咱们也一边干一边滴点蜡油什么的?”四喜立刻闭了嘴不吱声。满禄倒是没再弄伤他,剪了指甲又用削刀挫了挫边缘,光光滑滑的,捧到嘴边亲了又亲,四喜只拿眼睛斜着看他,满禄却不为所动的啃得来劲,一根根青葱似的手指都被他唆弄个够,指尖的伤前也舔了又舔,真是的,这癖好,真让人受不了。四喜越往后躲他越是扯着亲,终于放开了四喜,又用手指缠上他的发丝,操起精细的小剪子在发梢处剪下点儿头发茬儿,四喜看着他把头茬托在手心里拨弄了两下然后装在指甲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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