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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然薙伊戈年轻时也当过游猎人,知道山下世界和寨子里大不相同,也知道山下厉害人物多如牛毛,但薙伊戈却并不像其他村民那般期待外人的到来。
木然家和木日家在寨子里原是轮流坐庄山官的,薙伊戈的爹能在上任胜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木日家的寨头很是向往山下,甚至提出过要跟山下景颇人一样按汉人规矩改姓李。如果当时只是木日家特立独行也就算了,但当具有竞争山官资格的寨头开始建议木然家也改姓杨时,寨子里大多数人不再党得事不关己了。于是丢了山官位子的木日家收敛了不少,自那之后最不按规矩办的事,就是寨头的大儿子不知道从山下哪里捡回来一对龙凤胎,在家里和自己孩子一起养着。
这次突然出现的瘟疫,把薙伊戈年迈的老爹带去了另一个世界,薙伊戈顺理成章接了老爹的位置。原本按寨子里乌玛承袭制的规矩,薤伊戈最大的竞争对手是木日家那个精明能干的小儿子。幸运的是,他竟也在这场瘟疫黑突然暴毙,现在木日家台面上这个布翁,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只是匆匆上位的自己,说不上地位稳固。所以当看到木日家的人和他们带来的山下的人,真能对付瘟疫,薤伊戈不得不考虑怎么解决面前的威胁。
当马成说出诅咒二字时,薙伊戈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木日家带来的人竟也说要按规矩办事,但这人明显就是自己的盟友。你们自己请来的山下人都觉得你们不按规矩办事忤逆,甚至说有诅咒,此刻是绝佳不可错过的时机了。
“这位马首长的意思是,木日家的人不守规矩,导致我们寨子被诅咒了?”
马成笑道:“一个尊卑不分的寨子,被这山山水水唾弃了有什么奇怪?今天可以尊卑不分,明天就可以不敬神灵。今天可以有过不罚,明天不是可以坏事做尽?”
薙伊戈点头:“马首长说的对,咱们寨子这些年越来越没规矩,大家都是有目共着。现如今被万物纳特们诅咒,有了这场瘟疫,咱们死了多少人了?我看,就从今天起,咱们要好好讲讲规矩了。”
布翁在一旁盯着马成,咬着牙问道:“马首长,真的是我们不守规矩被诅咒了吗?”
马成知道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也不再多话,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布翁一下子像被抽去了脊骨,整个人瘫坐在竹椅上,人是自己请来的,救命的效果也是自己佐证的,这个完全不认识薙伊戈的马首长更没有拉偏架的理由。不得不承认,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如果想继续救人,想要自己的儿子赶紧活过来,除了遵从,还能有什么办法?
薙伊戈拍了拍手,叫来一个头戴红蓝色相间的方格棉纱布圆筒形头巾的男人:“勒排纳破,寨子里属你最清楚通德拉。德哈贡该领什么罚,通德拉里怎么说的?”
被叫做勒排的男人想了一下,答道:“山官,这要看那位官种还活着没。如果他还活着,背信一条,要打二十鞭子。见死不救一条,要打三十鞭子。叛离官种,要打五十鞭子。如果死了,直接打死不论。”
场下众人一听,不由得哗然一片。那浸过油的牛皮鞭别说一百下,体格差点的五十下怕就要晕死过去了。
阿龙一咬牙,丢开手里的双刀,跪在台下道:“各位督阿缪,如果是因为我德哈贡坏了规矩招了诅咒,我愿意受罚。但是我也不是忘恩的人,请督阿缪给我留下五十鞭,我受罚了要下山去把早恩昆接回来。剩下五十鞭,我愿意双倍受罚。”
坝台上几位低声一商量,纷纷点了头。勒排一挥手,人群里走出两个人来,用麻绳将阿龙双手吊在坝台前一棵矮树上,转身从驴栏里拿出一条油亮的皮鞭。那人刚要抡起鞭子,一直没说话的马成突然开口道:“你们这里打鞭子,还能用衣服挡着的?”
布翁脸色一变,赶紧道:“马首长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习惯,德哈阿龙还没有讨妻,这衣服能不能不要脱…不好坏了他的名节。”
“你不说起来,我是差点忘了。”薙伊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嘲讽地看向布翁:“今天还真有另外一个事要找德哈贡;我看你们木日家最后遵守的一点规矩,怕也是被这不知耻的木牙姆阿缪给忘了。”
“山官这话是什么意思?”布翁怒道。
薙伊戈笑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物件,赫然就是原本拴在阿龙手腕上的绳环。刚才管运肥的苏温在寨角的粪坑边检到了这个,应该是被谁家的猪拱出来的。我叫大家来议事,就是想问问你这个当人干爹的,打算让你的好德哈贡和母猪成婚呢?还是以后就在大伙儿的粪坑里过日子呢?”
布翁脸色铁青,一下竟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知检点的货,现在倒不好意思起来了!”人群中不知道哪个薙伊戈的拥趸突然大叫了一声,立刻引起不知多少人的笑声。持鞭人不再犹豫,一把扯开了阿龙紧扣的坎肩。阿龙紧紧闭上了双眼,脸臊的通红,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然而预料中的鞭打还没到来,倒是人群发出了更大声的哗然。
阿龙光洁的胸脯上,赫然印着两幅紫色的标记,左边胸口上是一个蛇头,阿龙粉红的乳头正是那蛇眼。而右边胸口上,则是面着一个硬挺的阴茎,紫色的龟头正正指着另外一个粉嫩的乳头。
“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东西……”被叫做勒排的男人狠狠骂道:“在自己身上画这种东西,德哈贡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阿龙大惊失色,疾呼:“我没有,这不是我画的,我不知道。”
持鞭人看不下去,拿起阿龙的衣服蹭了几下,竟没有颜色褪去。人群不禁议论纷纷,紫色本就不常见,如果不是被人画上去的,那这标记是从哪里来的。那阴茎的标记单单是羞辱也就罢了,诡异的蛇头更只能让人害怕。
“我说过了,这就是诅咒。”仅仅损失了一瓶紫药水的马成淡定一笑:“祛除诅咒的事情后面交给我,只是……山官,这个奴隶,还欠着我的处罚,回头也要你们帮着算算呐。”
当人们从坝台边散开,一路议论纷纷地回家时,马成和阿龙都已经脚软了,虽然看过s片,但是亲身在现场看到这样一个少年被吊在人群之中被皮鞭抽打,马成还是没能守往精关。每一鞭油在紧致的后背扯带出青紧的痕迹,阿龙一次次的闷哼,都让马成恨不得脱下裤子狠狠撸一发,结束时吊挂在树上的那具身体,被晶莹细密的汗浸得抹了油一般光亮,少年版受难的耶稣油画似的展现在马成眼前,终于让他忍不住闷哼着偷偷射了出来。
回到房间的马成匆匆换下了内裤,滚在床上的他回味着以前只能想象的画面。马成明自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什么样香艳的女子也比不过这样画面的淫糜,什么样帅气的男子也没法拥有这样野性的青春肉体。马成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尽办法掌控这个乱人心魄的妖孽,由自己好好替天行道将他收服镇压。
“马首长,你睡下了吗?”门外突然传来薙伊戈的声音。
马成赶紧下床开了门,“还没有。山官,你有事找我?”
薙伊戈进屋环视一圈,然后关上了门,坐在马成对面,“我过来只有一个问题”薙伊戈盯着马成的眼睛:“我可以让德哈贡成为你的木牙姆阿缪,你能让木日家的声望永远不在吗?”
……
挨了鞭子的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长久以来压抑而未曾释放过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呈燎原之势燃尽了他的理智。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试图让他吞得更深。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龙的喉咙。
龟头不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让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声低吼了起来。
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操多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这些精液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在之前听着阿龙的骚话和鞭笞时就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的喷涌之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呛进了阿龙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嗽着,整个口鼻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这时的恩都干迪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帮对方拍背,但面对满是伤痕的脊背却无从下手:“阿龙,你没事吧……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
但阿龙只是努力将精液尽数咽下,才开口回答道:“哈……谢谢师父”
阿龙大口地吸着气,脸上满是窒息导致的潮红,努力向师父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
“呼……没事,师父舒服就好,能让师父爽是贱狗的荣幸。”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态,原本的他看到这副表情只会觉得可爱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场景中,确实说不尽的色情。
刚刚完成射精的鸡巴不仅没有疲软,反而变得更加坚挺。
终于缓过了气的阿龙试探性的开口:“那,我们继续?”
恩都干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本不该对此兴奋,但他无法不承认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满是期待。
他看着阿龙转过身,被贞操锁环住的阴囊和饱满的蜜桃臀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当然,还有中间高高竖起的毛绒狗尾。
“我要把它拔出来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无措地轻轻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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