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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此,终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颇羞愧地垂了眸,李然轻笑一声,挑眉打趣她道:“你以为偷听的事能瞒得了我?”
他脸上虽然在笑,心里却在打鼓,暗忖这丫头心思细腻,必须摆脱她才能行事,否则势必败露。
“殿下的意思是不会怪罪奴婢了?”
“你也是身不由己。”
他神色温和,翠铃眼中一红,垂首道了句殿下宽仁,脸上不乏愧疚之色,李然笑着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抚,随意问道:“听说姌昭仪出了点状况,怎么回事?”
那丫头略一愣,犹豫再三,坦言道:“殿下有所不知,其实那韦昭乃是姌昭仪的人,当日入狱后他也亲口承认,栽赃一事确是受其指使,陛下知晓后震怒不已,本欲将她收监,是公主极力劝解,说为保后宫安宁,也看在龙嗣的份上,只小惩大诫。如此,便禁了她的足以示警醒。”
竟然是这个缘故!
他听后暗自心惊,一个诡异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逝,快得差点没能捉住,那头翠铃沉默片刻,带了恼恨之色抱怨道:“亏得殿下当日救她一命,如此恩将仇报的小人,换了奴婢势必不会替她求情,也亏了公主如此宽和大方。”
李然嗤笑,心道你那个公主才叫真精明,一箭三雕的计谋可谓信手拈来。
如果不是他那天救治及时,那丫头的孩子必定保不住,后有韦昭栽赃,他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到那时,赵妍只须借“安后宫”的名义把这事揽在身上,一来可以解苏沫的难处,二来也能于不经意间插手西平政事。
毕竟,但凡牵扯到他“南琉璃然”,就势必跟政事连皮带筋似地难分难舍。
这最后一点,或许才是她当初打下的最大盘算。
结果,被他那么一搅和,对方虽然没能如愿,却仍然有办法中伤燕姌在先,又以一招以退为进加深苏沫对她的信任,这么步步设局,且留有后招,滴水不漏得让他不佩服都难。
这便是“名动天下”的庆原公主么?
他在良久的沉默后,沉声呼一口气,叹道:“果然,人心难测。”
翠铃似乎并未听出他这话里头的言外之意,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垂首想了片刻,犹豫再三后凑近他耳边低语一番,但见李然眸色一闪,半惊半诧地望她一眼,半晌后压低声音道:“这话我当你没说,也别跟任何人提。”静默片刻,犹觉得不妥,补道,“尤其是苏沫。”
对方点头应下,李然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兀自盘算起纪闻人的事,比起那些个陈年旧案,早一刻逃离这鬼地方才是上上之策。
翌日,午时三刻整,纪闻人准时出现,他常日在永安殿进进出出,守门的廷卫自然认得,是以只稍稍检查药箱便放了行。
恰逢那头翠铃从殿内出来,纪闻人见了她,乐呵呵问道:“姑娘这是要去哪里么?”
翠铃脸色微白,强自一笑,朝他福了福,道:“净面的清水奴婢早已为老大人备下,殿下如今正在内间候着,您进去便是。”
说着,脚下不停,匆匆点了点离去。
纪闻人眸中一闪,笑着点了点头,继而扶着肚子跨进殿去。
此时正值午后三刻,又逢春困之时,殿内外值勤的宫女内监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偷懒,或轻声闲聊或垂眸打盹,纪闻人如往日那般进内殿去,一干人等也见怪不怪,反正这永安殿外守卫森严,严实得跟个铁桶似的,就是只苍蝇也飞不出进不来。
进了内殿,老头儿如往日那般,喘着粗气朝李然拱手行了一礼,继而以眼神示意他去床上躺着。
李然虽然不清楚他究竟有什么打算,却也知道得好好配合,几个跨步过去上了床,那头纪闻人一步三颠地跟过来,待他躺下后,如往日那般搭脉诊了片刻,清了清嗓子,慢吞吞道:“殿下身子虚浮,春日里吹风极容易着凉,往后不论午觉小歇,或是夜晚安眠,切记要遮挡风势,以免着凉。”
他一副神道道的模样,李然也猜不透这人葫芦里卖的究竟是哪一味药材,只得点头沉声应下,老头儿扶着肚子颇满意地呵呵一笑,径直起身过去,一拉绳索将那绣凤纹牡丹的帷幔放下,又颇吃力地转身回来,在凤床边的矮凳上坐定,继续慢悠悠一字一句地好生“嘱咐”起来,全然不觉得自己有多啰嗦。
医者的声音本就四平八稳,极容易催人入眠,饶是李然到后来都有些不耐,正觉困顿之时,冷不防听到屋顶传来一阵轻响,似有搏斗之声,只可惜离得远,听不太清楚,与此同时,殿外有甲胄兵器的碰撞之声响起,夹杂着凌乱脚步响,想来是出事了。
他浑身一凌,一脸疑惑地望向纪闻人,对方不语,只淡定地朝他比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少顷,一人着黑衣从窗外跃入,他定睛一瞧,见是个陌生人,宽脸方额,神色淡漠且坚定,目色极深,冷冽仿似冰刀,见了他只象征性地拱了拱手,道了声请主上在殿内静候,便持剑冷着脸站定不再离去。
纪闻人颇有些胆怯地点了点头,李然则凝眉不语,如此等了有半盏茶的功夫,殿外打斗声此起彼伏,仿似没个终了一般。
李然正暗自苦恼,冷不防听到咚的一阵闷响,侧脸一瞧,见那黑衣人已躺倒在地,半惊半骇地望了眼纪闻人,却见纪闻人一个起身,在袖口一扯,只听咚的一阵闷响,他低头一瞧,呆了。
这位身宽体胖的纪太医,衣服底下竟藏了个大活人,还是个样貌跟他像足了的男人,只着一件单衣,应该是被用了药的缘故,正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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