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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应胜良的闹钟没响,电话就先响了,接起来就听到熊途兴奋的声音:“廖汝死前曾经躺在一个维护良好的花境之中,那个花境中有苏铁蕨、金丝猴蕨、大灰藓、魔法紫芋……”
没头没脑的一通话让应胜良彻底清醒过来,边挠着一头乱跳下床,边对电话那头的熊途说:“你先冷静冷静,将你的现写个简短的报告,我带你去见廖队长。”
二十分钟后,应胜良已经火急火燎推门进了熊途的研究室,熊途正从打印机里拿出他刚打好的报告,递给应胜良,“其他几名死者的头都很干净,孢粉残留图谱与藏尸的阁楼里的基质图谱十分相似,我认为她们都死于室内。只有廖汝,她头中的孢粉素十分丰富,我推断她死前曾经躺在一个人工设计出的艺术花境中,也许是某个豪宅的花园,也许是某个艺术馆的植物展区。”
应胜良接过报告,一目十行看着,另一只手拨通了廖队长的电话,兴奋道:“老廖,你来上班了没?哎呀,带着路上吃,我们熊有重大现要报告……这回他可没私自行动啊,正正经经打了报告交给我,再由我上报……”
熊途跟在应胜良身后,仔细琢磨“我们熊”三个字,越琢磨越觉得像是描述宠物。
他这么大只,哪里像宠物了?
想到这里,“刑科所的熊”不悦地皱起了浓眉。
廖组长快又仔细地看了报告,然后打电话给跟廖汝那条线的雷昊强打电话。
雷昊强穿了一件皱皱巴巴的黑色外套,正在市局门外的早餐店里喝豆浆,接完电话,放下碗就跑。在市局门口开了十年早餐店的店老板见怪不怪,拿起他的小本本,翻到写了雷昊强名字的那一页,淡定地记上一笔,然后继续做他的生意。
半个小时之后,雷昊强带着他的组员,以及痕检人员,再加上熊途和大霖,开车行驶在去往廖汝情夫肖长家的路上。
“肖长家的后花园我印象很深刻,有园丁打理,十分漂亮,虽然我也分不清那都是些什么植物,但是第一个去他家绝对没错。”雷昊强身型魁梧,说话声音也如打雷一样洪亮,“只不过当时他嫌疑不明确,他那个小情人又喊来了律师,也没法随便搜查,这下好了,有正式文件,就算律师在,也不能阻碍我们执法。怕只怕……”
他没继续说下去,但是大家都懂,上一次去没能仔细搜查,但已经打草惊蛇了,肖长要是做贼心虚,将整个花园都铲平,再往郊外哪个小河沟里一倒,案现在就彻底被破坏了,到时候谁都拿他没办法。
车上的人沉默着,雷昊强更是心急如焚,再一次加快了车。
怕什么来什么,到了肖长居住的别墅区,远远就看到工人在施工,一车车的泥土往外运,雷昊强急地手刹都没拉就跳下了车,飞跳上运土车,扒着没关的驾驶室车窗,拉下车的手刹。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刚将车启动起来的司机被他吓了一跳,嚷嚷道:“你干什么?”
就见雷昊强已经亮出了警察证,顿时噤了声,车上雷昊强的组员包路也已经跳下车,一边亮证件,一边大喝着让院子里所有的工人都停下。
痕检和大霖也提着勘察箱跑进院子四处搜寻,看还有没有可用的证据。
熊途最后一个下车,跟在痕检后面,到了后院,植物早就拔了个干净,种植土也都被铲了个干净,恨不得“掘地三尺”了。
他立刻折身返回大门外,戴上鞋套、手套跳上运土车的后车斗,小心地用小铲子翻找,顺便取样。
他取好了几袋样品土,痕检和大霖也出来了,大霖看着运土车长长叹了口气,“得,今天谁也别想下班了,都在局里筛土吧。”
痕检也已经蔫了,又不得不抢打起精神来,冲雷昊强喊:“雷组长,这土我得全部带回去,多叫几个人给我帮忙啊。”
雷昊强远远应了一声,打电话叫支援。
肖长的情人,李心怡裹着大披肩怒气冲冲从屋子里走出来,对着雷昊强嚷嚷:“你们干什么?怎么直接闯进来了?这叫私闯民宅,我要告你们。”
雷昊强没接她的话,抬了抬眉毛,冷冷一笑,“我们前脚刚来问过廖汝的事,后脚你们就把后花园给刨了,怎么?做贼心虚?怕我们查出来廖汝就是死在这个后花园里?”
李心怡脸色不变,嘴硬道:“我们翻修花园不行吗?难道装修也得找你们报备?”
雷昊强还是没接她的话,而是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李心怡,盯了几秒钟,又说:“刨了我们也有办法查出来,看见外面车上那人了没?专门搞植物研究的,即便还剩半拉叶子,几粒花粉,也能查出来。”
李心怡已经有些绷不住了,眼神游移,支支吾吾,“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我老公让我喊人翻修花园的,有事你问他。”
雷昊强一挑眉,笑道:“这就对了,这种人命官司别往身上揽,弄不好就得一起坐牢,你这么年轻,别搞情比金坚那套,忒傻。”
说着喊了包路,两人一起进入豪华的宅子里,找房主肖长。
熊途从运土车上跳下来,又走到后院,仔细观察这个被铲平的花园,回忆着他在廖汝的头中组合出的孢粉图谱,慢慢在脑海中重新描绘这个花园原来的样子。
黑色硅藻泥墙壁为背景框,若要好看,那必须要搭配大叶植物打底,比如大天堂鸟、波尔图巨浪海芋,用笔筒树、魔法紫芋等构建花境的主要骨架,随后要有各种蕨类,他在廖汝头中现的孢子中就有苏铁蕨、金丝猴蕨、大灰藓,而整个花镜之中的视觉亮点也不能少,色彩丰富的琴叶珊瑚、兜兰、蓝尾凤梨、积水凤梨等等便是最好的点缀。
这样的热带植物为主的花镜之下,泥土之上必定是铺了一层碧绿的苔藓,树木根茎下长着常见的毛杯菌、扫把菌、不然廖汝的头之中不会有那么大量的苔藓孢子,对了,还有长裙竹荪,这种菌类是寄居在竹子根部存活的,那这里必然还有一簇竹子。
他在这荒芜之上,重建出一片华美的碧绿,他看到了廖汝躺在碧绿的苔藓和蕨类上面,后脑处流出潺潺鲜血。可是她躺的地方是植物茂密处,必然是没有留路的,来这里闲逛是不可能走到那里的,她的身上也没有其他的伤口,说明未曾与人厮打,那么……她是故意躲在这里的?
大脑中的画面到了这里戛然而止,他在眼前大大小小的土坑,高低不平的石块中走了几步,突然听到屋子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嚷嚷声:“你们是不是疯了?我都这幅样子了,还怎么杀人?别人不杀我就阿弥陀佛了……”
他抬起头,看到眼前有扇窗户,窗户没关严实,开了一条缝。从窗缝之中,能够看到房间的情形。
房间很大,正中间摆了一张专为瘫痪病人定制的护理床,靠窗的位置摆着小沙圆茶几,另外一边是独立的卫生间。
此时,护理床上躺着一个穿着棉质睡衣裤的男人,男人面白虚胖,身体僵直,脖子也十分不自然地梗着,只一张嘴还算利索,声音一点也不比正常人小,嚷嚷着,又对他年轻的小老婆叫骂:“你是死了是不是?杵在这里看着我被人冤枉,还不快去给律师打电话?”
李心怡被骂了一通,也不敢反抗,拉着脸走出房间,给律师打电话。
雷昊强与包路两人一左一右站在床边上,雷昊强看着嘴上强硬的肖长冷笑一声,“我们的法医推断廖汝死与三个月前,而你……我可是去医院看过你的病例的,是二个月前中的风,也就是说廖汝死得时候,你还好好的,什么事儿不能干?况且你这花园早不翻修晚不翻修,我们上门核实廖汝的事,你就立刻翻修,还不是做贼心虚?”
肖长梗着脖子,喉咙里突然出意味不明的“赫赫”声,然后开始叫唤:“我喘不过气来!我头晕……我要死了,我要被人冤枉死了……小张……小张……报警……报警……”
包路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拽着雷昊强往后退了一步。
“我警告你别耍花样,报什么警?我们就是警察。”雷昊强明知他在装,却也不能动他,气得捏着拳头对着空气晃了两下,“肖长,你不要以为你这样我们就拿你没办法……”
被请到外面的护工听到动静已经冲了进来,慌乱地查看肖长的情况,解开他胸前的几粒扣子,替他顺着气,回头对雷昊强说:“警察同志,肖先生的身体确实不太好,麻烦你们过几天再来吧,他这样子也跑不掉……”
“行,我们先出去。”包路拽着雷昊强,出了房门。
熊途将房里的情形尽收眼底,突然想到,那一晚,廖汝站在这里,是否也与他此时一样,看着房里的情形?
她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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