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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对方反问他傅司寒是谁,并在他回答之前继续说道:“我不受人指使,我只凭自己的意愿行事。初次见面,我是时朔,也是你未来的主人。”
时朔笃定的态度在程潇看来相当自大,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同意与拒绝其实无关紧要。
时朔的问话从来都只是走个流程,猎物的意愿只能决定猎物所要面临的处境,猎物是否配合都不会影响最终结果。
当然,面对识时务的猎物,时朔从来都不介意给一些甜头。而对于负隅顽抗的猎物,则有必要施加一些惩罚。
程潇虽然很想有骨气地拒绝,但他更想东山再起,像爽文里那样狠狠地打脸傅司寒,让未婚妻和朋友追悔莫及。
他眼皮沉重地看向自己手腕处的伤口,气息微弱地说:“好……如果我能活下来……我就做你的狗……”
下一秒,在他模糊到难以聚焦的视线中,一条不知来自何处的,像触手一样的深蓝色东西爬上了他的手腕,还钻进了他手腕处的伤口里。
不知道是不是受失血过多的影响,程潇完全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仅仅只有些微弱到仿佛幻觉的,冰凉黏腻的触感。
程潇理所当然地把它当做了濒死前的幻觉,也把突兀出现的时朔归于其中。紧接着他的意识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可那黑暗之中又有一处幽蓝的光点,是个类似眼睛都纹路。
等程潇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客厅里的电视正播放着某国王子来访的新闻,空气里弥漫着明显的血腥味。
“!”程潇在意识回笼后猛地睁大双眼,随即坐直身体。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手腕放到眼前,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酸痛。
他的手腕上确实多了条割腕留下的疤痕,不过已经完全长好,就连肤色都与周围无异,仿佛陈年旧伤,还没有一点缝合的痕迹,完全不像昨晚的新伤。
他又看向满地的血迹。即使已经干涸,也依旧触目惊心。如此大的出血量,就算没有死于失血过多,也该令他头晕眼花。可他却完全没有晕眩感,精神好得不可思议。
他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个人影,这才惊觉家里不止自己一人。他立刻向那人看去,就见昨晚那个自称时朔的男人正坐在自己身边看新闻,手里还转着劣质的响片训练器。
“你!”程潇诧异地开口,随即立刻想到了昨晚失去意识前钻进自己伤口里的触手。
他下意识地摸向手腕处的疤痕,又忍不住顺着手腕一路摸向身体,好像这样就能确定那条触手的位置一样。
“没礼貌的狗是要被惩罚的。”时朔的视线移向程潇。
他话音未落,一股电流瞬间袭遍程潇全身,尖锐的疼痛自程潇身体的每一处炸裂开来,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秒,也令程潇难以承受,整个人无力地跪倒在地,冷汗直流。
程潇大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下唇滑落。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他甚至来不及惨叫。
他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现如今发生的一切却无不在颠覆他的认知,他以为的濒死幻觉全部都是现实。
“下次再犯,时间就没这么短了。”时朔转过身,“现在该验货了,脱光吧。”
程潇一愣,脑子在理解的同时也相当抗拒。他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所谓的“狗”只是走狗,不然就不会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了。
不,现在已经不是“未婚妻”,而是“前未婚妻”了。
在他愣怔间,时朔叹了口气,那股电流再次袭遍程潇全身,尖锐的疼痛自每一个细胞炸开,程潇大张着嘴想要尖叫,可却只能发出宛如窒息般的“嗬嗬”声。
与上次的一过性相比,这次的电流足足持续了五秒,难以承受的剧烈疼痛让程潇有种脑子都被电熟了的错觉。
他整个人都僵硬地挺着,直到电流结束才瞬间瘫倒,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胯下湿漉,以及飘散的尿骚味。
他居然失禁了!
程潇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握拳,羞耻得浑身发颤。
他的鸡巴还在漏尿,无论他多想憋住都无济于事。他的膀胱括约肌在刚才的电击中失去了知觉,虽然有在缓慢地恢复,但却只能让他漏尿的量减少,无法做到让他停止漏尿。
他听见时朔咋舌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也不喜欢重复命令。”
这个瞬间他有种还不如死了算了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下一秒就被东山再起的诱惑击碎。
与其像条丧家犬般死去,不如出卖尊严复仇。只要能挽回对外的颜面,对内就算真做条狗又如何?
“对不起……主人……我、我只是还不太适应……我会努力做好的……”程潇一边艰难地开口,一边急迫地爬起身。
他在时朔的注视下开始脱衣服,过于紧张让他手抖得厉害,一颗扣子半天都解不开。为了避免再次被电击,他干脆用蛮力扯开衣服,任凭扣子崩线掉落。
噼里啪啦的落地声仿佛敲在程潇的心尖,对电流的恐惧让他暂时忘记了羞耻,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程潇平时有健身的习惯,一身薄肌,是时下非常受欢迎的身材类型,可惜体毛有些杂乱,令时朔十分嫌弃。
虽然时朔可以轻而易举地替狗奴除毛,但他还是更喜欢看他们以正常的方式经历一次除毛。毕竟大部分男人把体毛也视为重要的雄性特征之一,这也使得除毛成为了相当不错的羞辱手段。
“毛太多了,自己剃干净。”时朔皱眉道。
程潇又是一愣,身体却在对电击的恐惧中提前应声,不等他有所行动,就听时朔继续说道:“去拿工具,在我面前剃。”
他再次应声,心里却犯起了难。他家只有电动剃须刀,较长的毛发是没法用的,现在的情况显然不适合向时朔提议出去买,他太怕惹时朔不满又被电击,那种剧烈的疼痛让他恨不得去死。
他急匆匆地拿了电动剃须刀,又随便找了把还算锋利的剪刀,只求能尽量让时朔满意。
他快速回到时朔面前,还没开始便被时朔要求坐在茶几上“表演”,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羞耻,可他却别无选择。
程潇也有“将剃毛视为重要雄性特征之一”的想法,并下意识地认为只有从事特殊职业的人才会对私处进行除毛,不管男女。
他的前未婚妻也定期除毛,理由是觉得不好看,还怂恿他一起除毛。他想着以未婚妻的家庭条件根本无需从事特殊职业,也就信了对方的说辞。
除此之外,他前未婚妻的奶头和私处也颜色粉嫩,明明操起来不算紧致,看起来却嫩得不得了,就连屄肉都没有外翻的迹象。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可程潇却轻易地相信了对方“因为觉得这样更好看,所以就做了相关的美容项目”的话。
“一边剃毛一边自我介绍,在剃哪里的毛也要说清楚。”时朔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上,双臂向后一并架在沙发靠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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