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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承言推开店门的时候,黏在玻璃上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饭点已过,唯一一张餐桌前的客人抬头看了过来,朝他招了招手。
简承言落座,服务员端上一杯热美式。
他没接,只是抬眼去看对面那人。
“我给你点的。”方阙云抬了抬下巴,“你们工作忙,不是正需要美式提提神吗?”
“谢谢。”简承言没和他客气,拢了咖啡杯暖手,“找我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方阙云抿了一口咖啡,“吃饭那天就想找你说了,但谁想到你先是被一群人围得水泄不通,后来又闹出了这一档子事儿。”
和老同学没必要装什么衣冠楚楚,简承言轻嗤了一声:“谁让你自己不帮夏辉,还把姜柯源家里那些事拿出来和他当谈资?”
“哎!”方阙云放下咖啡杯,严肃代替了原本随意放松的样子,“你说我什么别的我都能忍,但这件事你真的错怪我了。”
简承言低头喝咖啡。
美式苦涩,加热以后多了一丝酸味。
“姜柯源家里那件事我虽然知道,但真的不是我告诉夏辉的。”方阙云竖起三根手指对天,“我发誓,虽然你们可能都认为我发达之后就变了,但我还没坏到这种地步。”
“嗯。”简承言咽下口中酸涩的咖啡,点了点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也无力追究夏辉到底从何得知姜柯源的家事,“我信你。所以你今天这么大驾光临,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方阙云两手交扣放在桌上,舔了舔还带着拿铁香味的唇:“是这样的,最近和我们公司合作的律师事务所合同到期了。”
简承言晃了晃咖啡杯,没接话。
“我想……”方阙云呼出一口气,“你能不能来我公司帮一段时间的忙?”
“我不是自由人。”面对老同学,简承言不想也不愿意费劲巴拉地把话说得太委婉,“我来帮你的话,手头上那些事务所派给我的工作怎么办?”
“当然不是让你白白帮忙。”方阙云有些着急,伸手按了简承言手腕,“我会付你工资的。”
难得看到发达了之后的老同学露出十几年前的样子,简承言面上松了几分,忍不住笑了一下:“不问你要钱是你想得太美。”他伸手,拨开对方放在自己手腕上的手,“不过你把工资给我和把钱给事务所,有什么两样?”
方阙云皱了皱眉扭过头去,嘴巴开开合合半晌,最终还是一咬牙,决定把实情告诉简承言:“实话和你说了吧,最近这一行有点不景气,我手头资金周转出了点问题。原本合作的事务所趁着合同到期跑路了,我没有帮手,又不想随便找个不知名的小事务所合作,就是生怕被骗,这段时间急得焦头烂额……”
简承言抿了抿唇。
不得不承认,生活的压力有时候确实能给人带来质的变化。
方阙云高中的时候还是个咋咋呼呼,什么心事都摆在脸上的人。每天早上上学的时候光靠观察方阙云的面部,就能基本得知他这一天的情绪。
但现在,如果不是他现在主动和简承言提起,包括简承言在内,谁都不会想象到前几天还在饭店阔气消费、谈笑风生的方老板居然陷入了这样的局面。
指尖敲击咖啡杯的时候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实话实说后方阙云彻底再老同桌面前卸下了面具,“要不然我怎么会不帮夏辉的忙,连带着给你和姜柯源惹出这档子事儿来呢……”
简承言不想再回想起那件事,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了方阙云那件事儿上。他思考了片刻:“我还是那句话,想要我去帮忙,只能走事务所渠道。”
这句话一出,方阙云差点原地给他跪下:“哥,言哥,我求求你了好不好,现在我信得过的人就只有你了……”
简承言喝完半杯美式,给了他半截台阶:“我会和业务部门打好招呼,到时候直接给你打折,不多收你一分钱,算我半无偿给你打工,行不行?”
这一次方阙云彻底给他跪了,跪得感激涕零:“好好好,谢谢言哥,谢谢言哥。”
简承言起身,无奈道:“你这样搞得我好像黑社会。”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方阙云就差拿起纸巾擦眼泪,“没想到这个时候你还愿意帮我,我实在是太感动了呜呜呜……”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简承言看到了背对着他站在窗口的钱铭森。
对方捏着手机,窗户开了一条缝,能闻到淡淡的烟味。
“老师?”简承言走了过去,看到钱铭森指间夹着一支快要燃尽的烟。
“哦,”钱铭森回过神来,转身在电梯边的垃圾桶上掐灭了烟,“承言啊。”
“您……”简承言看了看他,一手伸进口袋摸到了工牌,又扭头看了看事务所紧闭的大门,“新人的考核结束了?”
“还没有,我出来透口气。”钱铭森摇了摇头,伸手关了窗户,转了个话题,“承言,你当初把我那幅石板画送去给小姜的时候,他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可以修复完毕?”
简承言摇了摇头:“他说最近手头的工作比较多,当时也没有给我一个准确时间。”
“哦。”钱铭森点了点头,面上有些沉重。
简承言看出了钱老隐隐的不悦,斟酌再三,还是开口问了一句:“怎么了,老师?”
“其实我还挺期待那幅石板画被修复好的。”钱铭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嘴上说着不急,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急。但是我看小姜最近一段时间可能也没办法完成修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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