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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兵卫已无意隐藏身手,他看准机会手臂连挥,几点乌光四下飞散,几个武士纷纷惨叫倒地,有的被手里剑刺中眼睛、有的被刺中咽喉要害,剩下几人惊恐的后退,和江枫他们拉开了距离。
此时前方攻城的大队已经现后方遇袭,在一个皮甲武士带领下,一队五十余人的土兵冲了过来。江枫立刻命令结阵,好在刚才没有急行军,现在大家体力尚可,短短数息之间,就熟练无比的结好了阵型。等土兵们冲到近前,迎接他们的就是两排雪亮的长枪。
第一波土兵士气高昂,呐喊着冲了过来。江枫待他们进入攻击范围,手中刀用力一挥,一排长枪忽的刺出,几个土兵顿时被刺成了血葫芦。其他土兵稍一犹豫脚步已经慢了下来,第二排长枪接着刺出,又倒下数人。土兵士气立刻崩溃,扭头往回跑去。那带队军官大怒,抽刀砍倒一个冲到他近前的逃兵,指挥剩余人手继续冲击。江枫沉住一口气,只命令手下坚定的原地防守,既不进攻也不撤退。不出所料,第二波冲击也被轻松击溃。那军官沉吟了一下,命手下将弓手从前面调回来。
看到十几个弓手朝这边跑来,江枫终于有些变色。这箭矢是最让他头痛的,队伍里盾兵太少,无法有效遮挡箭枝,而且他手下也只有一半人有皮甲,根本无法抵挡远攻。看来别无他法,只能提前将后招使出来了。他把从土人那里缴获的一只竹哨放在口中,使劲吹响。
哨音尖利,战场虽然嘈杂,依然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突然之间,山路两侧的草丛中站起无数的人影,手中举着火把,大声吼叫着向这边冲来。土人们本来就被哨声搞的惊疑不定,忽然见到这许多敌人来袭,顿时骚动起来。领头的几个军官赶忙弹压,试图整队迎敌。
正在此时,城头一声怒喝,一具无头尸体砰的一声摔了下来。郑广一手持刀,一手拎着刚才冲上城头那军官血淋淋的脑袋,大吼道“郑爷爷在此,还有哪个敢来受死!”土兵们惊叫一声,纷纷后退。接着寨门呼啦一声打开,几十个手持刀枪的郑家水兵大呼着冲出来,将寨门附近土兵一一杀死。
这一下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土兵们一声喊,再也不顾其他,向四周山林草木中落荒而逃。江枫也带队冲锋,将最后几个有组织抵抗的土兵小队杀散。不到一炷香功夫,刚才黑压压攻城的土兵已经跑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满地狼藉和数十具尸体。
草丛中悉悉索索,一百多难民6续集合在寨门口。刚才大声呼喝的正是他们。江枫让刘四敏和常和分别带一队难民,手持棍棒杂草做成的火把,以哨音为号冲出来,果然将土兵惊走。江枫心中暗叫侥幸,这一战两边人数相差太大,若不是郑广把握时机里应外合,只怕行险一搏也未必能奏效。
郑广亲自出门,将江枫一行迎入水寨。两人一日间两次见面,第一次还是不欢而散,第二次却是并肩战斗,两人都对彼此刚才的表现颇为佩服,竟有些惺惺相惜起来。尤其当郑广知道江枫仅靠三十几个人,不但救出了一百多难民,还用奇计击溃敌人,解了水寨之围,心中对江枫更是佩服不已。
江枫将自己借船出海的打算和盘托出,说完看着郑广等他答复。郑广苦笑一声,道“江兄弟,你看那是什么。”
江枫顺他手指方向看去,只见黑沉沉的海面,露出两节短短的木桩,不解的问道“这是?”
“这是两条沉船。”郑广道,“今日忽然有两条波斯商船,驶到水寨港湾出口逡巡不去,待那些头顿族的蛮子开始围了我寨子,这两条大船竟然自沉于此,将出港水道死死堵住!”他狠狠一掌拍在栏杆上,“这些占婆人好毒的心思,竟然舍了两条大船也不放咱们离开!”
江枫不由呆住了,千辛万苦来到此处,本以为可以逃出生天,哪知道这里也是死地。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心灰意冷,早知这一切努力毫无用处,自己何必苦苦挣扎。难道俺江枫命中注定横死异乡?这贼老天,为何不给人留条生路!他抬起眼睛,缓缓扫视面前的人群。寨子中水兵已经拿出饮食,分给难民和水手们。一堆堆篝火燃起,温暖的火光映照在人们脸上,尽管他们依然疲倦悲伤,但目光中已经不见了绝望。经历了一整天的躲藏、奔逃、嘶吼、战斗,这短短的一刻静谧对每个人都显得分外宝贵。常和与妻子坐在一段木料上,与他们七岁的儿子紧紧依偎在一起。尽管失去了所有家当,他的脸上反而写满了幸福与满足,微笑着看自己娃儿大口吃着一块粗粝的饼子。于万里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堆篝火旁边,手里拿着半个饼子,已经传出了呼噜声。受了伤的几个水手裹着渗血布条,在火堆旁躺下,出轻轻的呻吟。
江枫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怎么办?既然走到这一步,我怎么能看着他们去死!可是怎么办?江枫真希望打捞沉船那次情形再来一遍,说不定能看到什么神奇的法子,然而什么都没有出现。
“江兄弟,”郑广见他忽然闭目养神,有点奇怪,催促道“那些蛮子绝不会就此罢休,水寨存粮有限,咱们要想活命,就得赶紧杀出去,去码头乘你的船出海。”
江枫睁开满布血丝的眼睛,看着他道“可是,横穿整个外城杀回码头谈何容易,况且这么多百姓,总不能不管他们死活。”
郑广道“兄弟,这时候就管不到那许多了,你救了他们一次已是仁至义尽,再不走蛮子聚集人手杀回来,可一个都跑不掉了。”
江枫站起身,凝视着城外的原野,此时一轮满月已经升起,穿着红色坎肩白麻布裤子的土兵尸体散落在草丛中,几把弯刀映着月光,闪闪亮。一个比刚才攻击敌人更疯狂更大胆的计划突然跳入他的脑中。他忽地转回头,双眼闪烁着光芒,对郑广道“郑大哥,你相信我吗?”
皎洁的月光下,一队身穿红坎肩的土兵,向王城方向快行进。他们身后用长绳捆了一串俘虏,看衣着都是水寨郑家的手下。这些水兵似乎大部分带伤,身上被布条裹的鼓鼓囊囊。队伍最前面有两个领队的军官,一个是将胳膊吊在胸前的阿明,另一个正是江枫。他身后是十兵卫和担任翻译的常和。
出前江枫就嘱咐十兵卫,这个土人军官稍有异动就给他来一镖。阿明早已吓破胆子,战战兢兢走在江枫侧后方,生怕别人以为他要逃走。一行人来到外城南门,那大门尚未关闭,十几个土兵在门口守卫。江枫退后一步,阿明会意,上前大声说了几句,门口土兵赶忙点头哈腰的让开去路。南门进去有一条大路直接通往王城,一旦离开门口土兵视线,江枫便带着人一路小跑,直奔王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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